“現在我說下花會的由來,本來太子輝自己也有點飄飄然,以為舍我其誰,有次去小日子國學習交流。”


    “到了那兒人家隨便給他展示幾樣活,還算不上什麽絕活,他這才發現自己見識短了。”


    “嘖嘖,小日子國把人的獸性和陰暗麵發揮到登峰造極,就沒有做不到的動作,太子酒店那點東西跟人家一比差個幾條街不止。”


    “我看他在小日子國時,就已經痛定思痛,自我反省再不能坐井觀天閉門造車,所以一迴來就開始籌辦花會。”


    “開始是莞城的酒店參加,再後來慢慢的有深市和花城的酒店也參與了進來,目的就是一個,通過酒店間的良性競爭,而不是靠以前那樣你放我黑槍我放你毒箭,達到百花齊放的目的。”


    對於陳燁他們幾個來說,著實受益匪淺,比如藍綾清和夏桐,張燕更不用說了,雖在這行當做了幾年,就沒辦法說出這一行的道道來,幾人齊齊向鄭飛敬了一杯。


    鄭飛倒也很享受這份尊崇,一口幹了。


    “我也去過小日子國體驗,嘖嘖,那感受就是不一樣,在小日本女人麵前那才叫真男人,上帝般的享受。”


    “他們女人骨子裏的那種卑微,順從,連空氣裏都彌漫放蕩的氣息,什麽羞恥感那是沒有的,無所顧忌,怎麽舒服怎麽來,就問你爽不爽。”


    “再看看我們的,瞻前顧後心思重重,做點出格的動作還以為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單境界這一塊就差遠了。”


    這一通說下來,藍綾清她們幾個臉紅不已,說的是不是有點過了,好在鄭飛酒喝得爽,不管這些。


    “要不世人都說小日子的動作片好呢,那真不是蓋的,人家本來就那樣,本色出演,不服都得服,那是真爽啊。。。。。。”


    鄭飛連連感慨,想必還在懷念與小日子女人搞動作片的時光。


    看大家目瞪口呆看著自己,鄭飛顯然發現自己有點失態,嘿嘿一笑,


    “咳咳。。。。。。跑題了跑題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不過,這個,這個資江花會就是受了莞城花會的啟發創辦的,競爭激烈得很,但這次有莞城深市的酒店參加,隻會更加激烈,帝豪想要取勝怕是很有難度。”


    陳燁道,“有鄭兄在,帝豪就有希望。”


    鄭飛道,“難說,這次指不定也會派你去。”


    陳燁笑了,“哈哈。。。。。。鄭兄真會說笑話,我對這行不懂,又怎麽會派我去。”


    鄭飛道,“黃哥用人向來出其不意,但老弟啊,聽哥一句勸,不該自己的千萬不要強出頭,寶慶現在是越來越亂,槍打出頭鳥的道理你懂的。”


    威脅,明目張膽的威脅。


    陳燁心裏笑了,講半天原來是為了後麵這一段啊,話卻說道,“鄭兄說的有道理。”


    鄭飛怕他是個二楞子聽不明白,就再加點猛料,說道,“總之,在帝豪除了黃哥,就是我說了算,明白嗎?去年有個小子跟你一般大小,以為黃哥器重自以為多了不起,後來晚上出門吃夜宵被人挑了腳筋。”


    “寶慶這個地方掛的橫幅跟別的城市不同,不知道你注意了沒有?”


    陳燁笑了,“這個還真沒注意到,還請鄭兄明示。”


    鄭飛嘴角翹了翹,說道,“橫幅都是這樣寫的,挑腳筋是違法行為,將受法律嚴懲,哈哈。。。。。。”


    “不過在寶慶我沒看到有挑腳筋的受嚴懲,隻看到被挑腳筋的妻離子散有家不能迴,老弟,兄弟我是為了你好,我不想你也那樣啊。。。。。。”


    恐嚇,赤裸裸的恐嚇!


    藍淩清和夏桐臉色刹時變了,沒想到一個宵夜最後變成這個樣子。


    鄭飛的能量她們是知道的,別看經常一副笑嘻嘻人畜無害的樣子,做起事來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會所裏多少人被他欺辱,懾於他的權勢隻能忍氣吞聲,有敢於發聲的最後都消失了,不知死活。


    陳燁怎麽也是黃衛國拜把子兄弟,量他鄭飛也不敢做得太過分,但暗下找人教訓威脅是少不了的。


    藍綾清道,“鄭飛,你。。。。。。”


    鄭飛看了看她道,“小清,不要緊張,我跟陳老弟純屬聊天哈,陳老弟,是吧?”


    陳燁哈哈大笑,“鄭兄所言極是,不過我想告訴鄭兄,我當年讀書吊兒郎當,沒考上廈大考藍翔學挖機去了。”


    藍綾清和夏桐一時愣住,很快醒悟過來直想笑,雖感於陳燁的膽量但對他更擔心了,鄭飛真不是那麽好惹的,而且肚量極小。


    藍綾清有意叉開話題,端起杯子來,“來,我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


    但鄭飛顯然不買帳,禮節性的碰杯一口幹了,接著朝陳燁問道,


    “老弟,你學挖機幹什麽?”


    “挖坑啊,把那些天天人五人六牛皮哄哄盡說胡話的人埋了。”


    鄭飛臉色驟變,不過很快就恢複過來,笑著說道,“老弟,我鄭飛很少佩服人,你算一個,夠膽!敢說!但這世道可不是有兩張嘴皮子敢說就行的,還要能扛才行。”


    陳燁笑了,平靜的說道,“感謝鄭兄抬愛,有句老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腳,做的事多了總會碰到一個硬茬,隻怕到時連喊求饒的機會都沒有,我要說的是,我說不定就是那個硬茬。”


    鄭飛的眼光已然變得很冷,從沒有人敢這樣頂撞他,蔑視他的威嚴。


    “好!好!好!老弟,你是真有種啊!”鄭飛重重拍了拍陳燁的肩膀,說道。


    宵夜已經沒有辦法吃下去了,藍綾清和夏桐憂慮的看著陳燁,反觀陳燁倒悠然自得,一個勁的夾著生蠔,“哎,吃啊,吃啊,這麽多好吃的不吃多浪費。。。。。。”


    “這個陳燁,是真的沒心沒肺嗎?隻顧吃吃吃,都已經惹到不該惹的人,禍到臨頭了。”兩女人心底都在鬱悶,直罵他犯渾。


    藍淩清決定把這事告訴黃衛國,讓他做中間人調和調和,怎麽說陳燁對她有恩,還喊作叔叔。


    夏桐頗有些擔憂,她認定陳燁是個不錯的人,沒有必要為逞一時之快得罪鄭飛,一時想不出好的辦法解決,隻好低頭苦思對策。


    場麵一時冷清,隻剩下陳燁一人在不停夾菜隻顧吃喝。


    “哎。。。。。。這不是上次晚會跟袁樹雄老師對唱的陳燁嗎?你也在宵夜啊,太有緣份了。。。。。。”一人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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