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裏爆發出一陣唏噓聲,議論紛紛:


    “天啊,跟紅牡丹結婚,這樣的絕色都不碰,肯定是個天閹的。”


    “就是天閹還不好好對人家,連錢也不給,怪不得被迫來這裏了。”


    “就是,現在女人出去門道少啊.....”


    許連城皺起眉頭:


    “這些你也不能怪我身上吧,人是你要嫁的,跟我何幹?”


    許知意笑笑:


    “我沒說要怪哥哥啊,要怪就怪你身旁的女人啊,一口一個雲深哥哥,怎麽地,上次打你們兩個沒打爽,在人家家裏住了兩天不是嗎?”


    “又迴家吊我的好哥哥了,好哥哥你最好查查人家有幾個好哥哥,還是天冷了,迫不及待想戴綠帽子了?”


    許連城的麵色立刻就有些不好,立刻看向錦瑟,


    他對許知意還是了解的,雖然今天的她很陌生,但是她以前都不會撒謊的。


    錦瑟有些慌,抓著許連城的衣角更重了些:


    “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我呢?我都是為了你好,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來誣陷我,幹脆讓我一頭撞死在這裏吧。”


    許知意搖了搖頭:


    “可別撞死在這裏,要死挑個沒人的地方死,你死這裏,白樂門還要替你收屍。”


    說著就招人過來:


    “去將我化妝間旁邊的小黑匣子拿過來。”


    又對著錦瑟說道:


    “我知道你有點急,但是你先別急,等下有你急的時候。”


    錦瑟心裏的恐懼感越來越大,她不知道對方要去拿些什麽,看著許連城就簌簌地流下眼淚:


    “我不想在這裏了,我知道知意勸不動了。”


    許知意嗤笑:


    “您都來了兩次了,是圖了什麽?圖陸拓吧?”


    說完就對著陸拓臉上摸了摸,又親了一口上去。


    陸拓顯然還沒反應過來,這件事跟他有什麽關係,他都沒見過這個女人好不好。


    下一秒許知意就說道:


    “可惜晚了,他是我的男人了,你還是等下輩子吧。”


    陸拓在旁邊皺了皺眉,是她男人還帶點譜,畢竟夢裏他們兩個已經在一起了,


    讓錦瑟等下輩子就過分了,終於開了口,就是聲音有些悶悶的:


    “我下輩子眼光也沒那麽差。”


    錦瑟抓在許連城手臂上的手又緊了緊,指甲劃破許連城的皮膚,


    疼地許連城抽出手臂,看著流出血絲的手臂說道:


    “你這是幹嘛呢,我胳膊都被你抓傷了。”


    錦瑟忙地下頭: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隻是想不通,自己相中的男人怎麽就最後看上許知意了,明明她已經離婚過一次了。


    按到底陸拓的家世不可能再接受了啊。


    她胡思亂想間,服務生已經將許知意的黑匣子拿了下來:


    “是這個嗎?”


    錦瑟看著他們手裏的那個匣子隻覺得有些眼熟。


    許知意笑著邊打開邊說:


    “錦瑟應該很熟悉裏麵的東西呢,你沒想到吧,我前夫習慣性留著保存下的東西,讓我猜猜裏麵是跟誰的通信。”


    錦瑟捏了捏自己指尖尖,讓自己冷靜下來,自己好像什麽曖昧的話也沒寫過呢,有來往信件又有什麽用。


    隻是當許知意打開那個小匣子:


    “瞧瞧,這打磨的如此光滑的石頭,這一封封信件。”


    錦瑟瞳孔瞬間變大,啊,這........


    葉雲深居然沒收好,居然還被許知意拿來出來。


    許知意拿著手裏的信件,一張張放到她哥哥麵前,讓他看清楚上麵的簽字:


    “我勸您呢,也別來管教我了,還是迴去看看自己頭頂上戴了幾頂綠帽子吧。”


    許連城看著許知意手裏捏著的雞心石頭,心已經涼了一半,


    他的臉染上了寒意,聲音也有些幹澀,他的喉嚨很緊地發出:


    “你不是說,你隻唯一撿到一塊嗎?”


    說著就從兜裏拿出一顆形狀相同,顏色不一的石頭。


    錦瑟隻顧著哭泣,什麽問話都聽不見了:


    “不是這樣的,不是的。”


    陸拓對著王副官說道:


    “把他們扔出去,讓門衛看清楚這兩個人,以後別讓他們再進來。”


    說著就重新攬住許知意的腰,在她耳畔說道:


    “你的男人?什麽時候?”


    許知意拔腿就往二樓走去:


    “剛才有個討厭鬼來欺負我,也不見你出現。”


    陸拓眸色暗了暗:


    “等下我就幫你報迴來,現在你先解釋一下什麽叫你的男人?”


    兩個人已經入了二樓陸拓的專屬包廂,陸拓直接將她按到門上,


    想起昨天的夢境,現在有一種不真實感。


    今晚本來不打算來的,要自己理理清楚,


    隻是在旁邊商鋪巡查的時候,聽說接到報信,說許知意這邊有點小麻煩,他就立刻趕了過來。


    無法描述當時的心情,隻覺得有些心慌,有點亂,車都開的飛快。


    那一刻,他確定了自己的內心,不管這是不是喜歡,他就是想要許知意,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


    而他想要的,就要得到。


    陸拓用手將她的下頷抬了起來:


    “成為我的女人?好嗎?”


    許知意覺得他壓地自己有些緊,便用手往外推了推:


    “你不是還讓你朋友追我呢嗎?現在怎麽出爾反爾了?”


    昏黃的燈光下,一切都顯得十分曖昧。


    陸拓沒有迴,而是用語言證明了自己,學著像夢裏的一樣,垂下頭,尋找到她的唇。


    剛開始隻是簡單的描繪唇型,忽然又聞到同夢裏,同往常一樣,許知意身上獨有的幽香。


    他又往下,在脖頸間嗅了嗅:


    “身上噴的香水嗎?”


    許知意攀著他的脖子,搖搖頭:


    “體香,信嗎?”


    陸拓又吻了上去,這次不再是淺嚐輒止,而是鋪天蓋地。


    細細密密地吻落下的時候,許知意能感覺到剛開始的不得章法,慢慢漸入佳境。


    學習的能力還是很強的,通過許知意的唿吸,聲音,來判斷自己吻的程度。


    空間不算小,但是就是覺得空氣變得慢慢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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