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在家聽還不夠,還要來白樂門聽??”


    陸拓將手裏的煙頭熄滅,笑笑說道:


    “不行嗎,我在家又不是白聽的。”


    許知意走到他身前,手指尖按了按他肩頭:


    “可以啊,就是不怕被我誤會了?大少離不開我?還是粘人粘的緊。”


    許知意的身子跟他貼的有些近,聞著她身上似有似無的幽香,覺得還是在家的時候,可以聞的真切:


    “嗯?離不開?看你心情完全沒受下麵影響。”


    許知意沒覺得有什麽,昨天錦瑟喊那句話,估計就是想著這樣效果:


    “我為什麽要受影響?又不是我的錯。”


    外麵有人敲門,陸拓看了眼許知意:


    “進。”


    王副官一手拎了一個人,入門就看見許知意站在少帥旁邊,還離的那麽近,果然,對這個事情這麽上心,這是要鐵樹開花啊。


    王副官將他們兩個像死豬一樣丟在地上,站在後麵說道:


    “剛才就他們兩個叫的最歡,沒想到嘴還挺硬的,就是要咬死不放,說昨天聽見別人議論了,今天就跟著說了。”


    聞到空氣隱隱縈繞的血腥味,他蹙著眉看向地上的那兩個人。


    那兩個人已經嚇得癱軟在地上了,蹲坐在地上瑟瑟發抖,他們以為隻要咬死隨口開的玩笑就可以。


    沒想到還會被人抓起來,眼前這個人可不像什麽好人啊。


    陸拓開了口,聲音比以往都更加淡漠,冷地不帶一絲溫度對著兩個人說道:


    “我隻問一遍,說還是不說?”


    兩個人對視一眼,挨打都挨了,現在還是再嘴硬會吧。


    紛紛搖頭,陸拓一看這樣,也不用繼續聊下去了。


    站了起來,從兜裏掏出一個木倉,許知意瞪大了眼睛,原來他隨身都帶著玩意。


    陸拓注意到她的眼神,還以為她害怕。


    伸出一隻手,捂住她的雙眼,另一隻手直接單手開膛上子彈。


    “崩,崩”的兩聲槍響後,就是哀嚎。


    他們兩個人腿上都各自中了一槍,傷的很公平。


    此刻連一樓的歌舞都停了下來,大家都能聽出那是槍聲,氣氛開始變地詭異,很安靜。


    頓時正在唱歌的白玫瑰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額頭手上都冒出虛汗。


    白姨看她停下來,下麵的觀眾也要亂起來了,忙上台掐了一下她的腰,又對著台下的觀眾說道:


    “大家接著玩哈。”


    又附到白玫瑰耳旁說道:


    “快點接著唱啊,發什麽呆。”


    白姨也是眼尖的,發現白玫瑰腿都快軟了,立刻讓其他人替上,下麵才恢複正常。


    樓上的氣氛已經到了白熱化狀態,兩個人哀嚎過一會,才想起來求饒。


    屋內的血腥味已經很大了,許知意將陸拓的手掰了下來。


    陸拓在她耳旁說道:


    “不怕?”


    許知意搖搖頭:


    “我又不是聖母,他們害我還心疼?不可能的。”


    王副官往他們傷口上踢了一腳:


    “還不說實話。”


    “說說說,是白玫瑰跟我們說的,我一時生氣就先替她出氣。”


    然後又是一陣哀嚎。


    看見許知意微微捂住鼻子的動作,陸拓已經讓人去叫白玫瑰了。


    白玫瑰正被白姨盯著問話,一聽說陸拓讓她過去,手裏的茶杯都跌落在地上了。


    前有狼後有虎,她去也要去,不去也要去了。


    剛進門,就看見那兩個人身下流著一灘血,嘴裏也被人塞上了抹布。


    再往裏就是陸拓跟許知意,她實在沒想到自己就出點小氣,這種事情竟然也會驚動老板。


    白玫瑰來了,陸拓就讓人將這兩個人拖了下去:


    “說吧,為什麽?”


    熟悉他的王副官知道少帥已經不耐煩了,不耐煩的時候,他就習慣搓著自己的指節。


    白玫瑰看著地上的那攤血,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肯定暴露了。


    但是自己好歹是這歌廳的台柱子,就算是老板也不會對自己做些什麽吧。


    柔柔的聲音響起,配合著眼裏掉出的眼淚:


    “我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麽他們會這樣說,我昨天是說了一下最近我很苦惱。”


    陸拓拿著打火機,“刺啦”一聲點燃了幽藍的火光。


    “你猜我信不信,你別在我眼前刷這些花樣。”


    白玫瑰愣了愣,這都不信?


    緊咬著唇瓣,唇齒間發出嗚咽聲:


    “我說的是實話。”


    陸拓手裏的火光,瞬間熄滅了。


    “看來你不想說,那就不用說了,做舞女或者斷一條腿打出白樂門你自己選一個吧。”


    白玫瑰徹底驚到了,她連忙跪下,匍匐到陸拓的腿下:


    “我真的什麽都沒說,隻是抱怨了幾句,從原來的地位變成現在這樣,我連說都不能說一句嗎?”


    “紅牡丹付出了什麽,我都可以,您想要什麽我都可以。”


    “我還是處子之身,”


    “爺,求您憐惜啊。”


    陸拓皺著眉看著被她碰過的褲腿,抬起一腳,就將她踹到地上。


    “在我的地界上對我的人耍心眼,在你眼裏,我是不是蠢貨。”


    白玫瑰一直搖頭:


    “我不知道紅牡丹是您的人,我要是知道,我也不敢做這些了,求您饒了我吧。”


    陸拓揉了揉鼻梁。


    “我說過的話,不會再說第二遍,你自己選一個。”


    白玫瑰慘白著一張小臉:


    “我選當舞女。”


    她明白,以後的日子,想必不會像以前那樣好過了。


    許知意在一旁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妹的,到最後還在點自己。


    不就是覺得自己結過婚配不上陸拓了嗎?


    哼,結婚她還賺了一套小洋房呢。


    人都走以後,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許知意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幫他揉了揉:


    “謝謝你啊。”


    陸拓側過身,看向她:


    “真這麽想謝?換個方式?”


    許知意抬眸看向這個男人,他的鼻梁比普通人都要來的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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