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點點頭:


    “對,你選吧,或者我替你選。”


    ............


    四個小時後,許知意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看著自己青紫的膝蓋,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


    這一次比任何一次來的都要兇狠,還發了瘋一樣問自己。


    “你是誰的女人?”


    “什麽小葫蘆?什麽情書?我怎麽沒有?”


    “什麽時候給我補上?”


    陸時宴站在床邊,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身上有一種淡淡的哀傷,看見她醒了,從帶迴來的包裹裏拿出一管膏藥。


    塗到指腹,在她膝蓋上慢慢揉搓。


    溫熱有些粗糲的指腹在許知意的膝蓋上揉來揉去。


    許知意看了一眼屋裏的浴室,窗戶,椅子,好像都沒辦法再直視了。


    算了,他愛伺候就伺候去吧,她躺在柔軟的床鋪裏,又陷入睡眠。


    隻覺得自己沒睡多久,又被陸時宴叫醒:


    “吃飯了。”


    她哀怨地看了一下外麵的天空,已經黑蒙蒙的一片了。


    許知意還以為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


    沒想到晚上又接著開始鬧她,非逼著她答應寫情書才罷休。


    陸時宴躺在床上,看著她因疲憊入睡的側顏。


    握起她白嫩的柔荑,用手搓了搓,上麵竟沒有一絲薄繭,這樣的手,他捏重了都怕對方疼。


    沒想到居然願意為了一個人去雕刻,期間要受多少傷,他也說不清心裏什麽滋味。


    隻覺得聽完之後心裏酸脹酸脹的,隻想時時刻刻擁有她。


    在她的包容下,才能證明自己的存在。


    黑色籠罩了整間屋子,也罩在他的心上,自己是真的動心了嗎?


    鄭甜甜這邊迴去後,越想越委屈,原來許知意的那些東西,馮徳快都沒丟掉。


    邊走邊罵:“還你的女人,你惡心不惡心啊。”


    隨後她開始在家展開地毯式搜索,翻來翻去。


    被馮母看見了,一陣無語,怒聲嗬斥:


    “你在幹嘛?閑的沒事幹,就去洗衣服。”


    鄭甜甜垂著腦袋,心裏憋氣,終於忍不住,不顧馮徳快的阻止,把這些全部抖落出來。


    誰知馮母又說道:


    “你說什麽?”


    鄭甜甜還以為馮母要兇一頓馮徳快,誰知兩個人一起兇了:


    “誰讓你們因為這點小事就去他們家的?”


    鄭甜甜又挨了一頓劈頭蓋臉的罵,懷疑是不是欠他們家錢啊,這麽怕。


    ........


    次日清晨,許知意終於沒在早起運動中醒來。


    這兩天要不是自己偷喝了點靈泉水,她都能感覺自己能成為第一例死在床上的女人。


    她揉了一下自己的腰,就把身旁的男人也吵醒了。


    她往後躲了一下,心虛地看了一眼那個地方:


    “你今天怎麽沒出去鍛煉呢?”


    早晨的男人惹不得,她很懂這個道理。


    陸時宴:


    “有你在, 我用得著出去鍛煉嗎?”


    許知意又往旁邊挪了一下,不是哥,給我留點命行不行?


    陸時宴直接把她拉到自己懷裏:


    “別動,再動,我不敢保證我不動。”


    同時伸出大手,在她腰上幫她揉;


    “這裏疼?”


    許知意點了點頭:


    “對,再往左點,嘶......就這裏。”


    別說,這大掌揉上去,就是解乏很多。


    她沒注意到自己的聲音越來越軟糯。


    在門口站著的陸母也愣住了,昨天下午也鬧了一下午,還以為他們今天早晨不鬧了呢。


    沒想到又開始了。


    她小聲地溜走了。


    陸時宴眸底變了又變,最後用另一隻手捂住她的嘴:


    “別叫,我不想現在弄........你這幾天累了。”


    許知意對這句話表示讚同,嘴裏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這幾天她確實很累,該死的男人,現在才知道嗎。


    陸時宴揉了一會,伺候好她起床洗漱,吃飯,又將她抱到書桌前。


    許知意看見這個書桌瞬間就想起昨天的事情,就想跳走,結果被陸時宴重新拉迴來了。


    看著她微紅的臉,揉了一下她的唇瓣:


    “想什麽呢?”


    許知意緊閉著雙眼,搖了搖頭:


    “什麽都沒有,什麽都沒有想。”


    陸時宴唿出的熱氣噴到她的脖子上,給她手裏塞進一個東西:


    “睜眼,不然我把你想的事情,做一遍。”


    許知意睜開眼,發現自己握著一根筆,嚇死了。


    還以為他又要對自己做些什麽。


    又看見桌子上,放了一張信紙。


    許知意的眼睛又睜大了幾分,握著筆的手又緊了些,沉默不語。


    果然,陸時宴把她按到書桌前:


    “寫吧,一天一封,一封800字,不難吧?”


    ......額,有點難。


    誰知陸時宴低頭,吻上她唇角,描繪一番過後,灼熱的唿吸灑在她的肌膚上,低沉著聲音說道:


    “寫吧,差多少字,我就......你多少下。”


    許知意被威脅的聲音嚇的身子一抖。


    情書怎麽寫呢,她翻了一下原主記憶,也想不起來怎麽給馮徳快寫的。


    該死的馮徳快,一個男人,嘴還那麽碎,讓自己承受這種無妄之災。


    最後抓耳撓腮地提起筆.......


    兩個小時後......


    陸時宴從外麵鍛煉完身體,上來看許知意寫到哪裏了,就發現她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粉潤的唇瓣還張著小口。


    他皺起眉頭,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就將她抱起,放在床上。


    又走到書桌前,拿起書桌上的那封信。


    “給我親愛的時宴:


    你的身材高大挺拔,肌肉緊實,讓人十分有安全感,跟你在一起的每時每刻,都讓人覺得十分“幸”福。


    .........中間n多字。


    記不清我是什麽時候愛上你了,隻覺得我這段時間的昏天黑地,都沒有時間好好去愛你


    希望今後可以留出些空閑時間,讓我多愛你一點。


    陸時宴一個字一個字查過去,正好800字,真是一個字不多,一個字不少。


    看著這像情書,又不像情書的東西,裏麵大部分都是敘述她對他那方麵有多滿意,本來想燒毀,又收迴了手,還是小心地把這張紙藏了起來。


    被其他人看見,他們兩個人,不要麵子了。


    .......


    怎麽迴事,這兩天書評怎麽那麽少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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