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感覺自己意識越來越迷糊,不知今夕是何夕。


    陸宴禮眼神極好,光線不明,也能看見大敞的軟白。


    還有那點梅紅。


    感覺自己眼睛像被灼傷一樣,縮了迴來。


    空氣中彌漫的桃花香,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


    剛才那軟榻上發生了什麽。


    德福低著頭,不管這女子,主子有沒有收用,都不是他能看的。


    他閉上眼,手就往前亂摸。


    在手指將要碰到的瞬間,聽見耳邊一道風聲,


    他也在此刻,被人一把甩開。


    德福往後就是一個趔趄,慌忙睜開眼,就看見世子高大威猛的身材,將那小嬌嬌擋了去。


    他心下鬆了口氣,好在不用自己去抱,要不然自己保不準會動心。


    心裏竟然冒出一個奇異的念頭。


    若是將軍不收用,這些年他也攢了不少錢,等將軍放她出府的時候,他就買下來。


    心裏想的美滋滋的。


    心跳如擂也慢慢靜下來。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德福,沒發現他的主子都快要爆炸了。


    隻見耳邊傳來腳踢到肉的聲音。


    德福心裏有些心疼,將軍實在太不會疼惜人了。


    緊接著就是他們主子平常訓練士兵的嚴肅聲音:


    “起來,自己穿上衣服。”


    對方卻一動不動,陸宴禮低下頭看看這女子又要耍什麽花招。


    卻被她一把拉到懷裏。


    她再次摸上自己的胸膛。


    許知意不知為何,感覺身上的藥性又重了些。


    啊,救命,真的結實,有點讓人喜歡。


    她想睜開眼,數一下有幾塊腹肌。


    便開始找對方腰腹。


    陸宴禮身子一僵,緊繃著胳膊,拿起剛才扔到地上的床單。


    直接把她包成一團。


    然後一個手刀就把她給劈懵了。


    “她住哪裏,前麵帶路,”


    “好的,世子。”


    德福轉身就忙不迭地跑了出去,屋內的空氣,實在太窒息。


    饒是他在世子身邊這麽多年,也搞不清什麽意思。


    說世子對那女子有想法吧,剛才一個手刀可真利索。


    沒想法吧,世子可不會讓任何女人近他身。


    殊不知,他那沒意思的世子在後麵拎著許知意像拎小雞一樣,就拎走了。


    世子隻是覺得,剛才自己碰了她。


    轉眼她再被別人碰,終究是覺得心裏有些不痛快的。


    陸宴禮這些年在軍營不是沒聽過那些人講著諢話。


    說什麽,女子身上最是柔軟,隻一處都能讓你上了天堂。


    他隻會發出嘲笑。


    他最煩磨磨唧唧,惺惺作態的女人,若是英姿颯爽的,才讓人高看一眼。


    至於那種事,他是完全沒欲望。


    女人,隻會影響他拔劍的速度。


    好在他娘為了給他們增加接觸的機會,房間挨的不遠。


    他忍住身上的躁動,一腳踹開許知意的房門。


    直接把她丟掉床上。


    自己便直接往淨室走去,留給後麵的德福一句:


    “查一下這個女人的來曆。”


    德福在後麵便心裏咯蹬一下,主子這是上心了。


    自己那還沒發芽的小心思,可以掐滅了。


    陸宴禮直接撩起涼水,從頭向下,衝到自己身上。


    那水便順著寬窄細腰慢慢流下。


    伴隨著幾聲悶哼的是屋外的偶爾蟲鳴···交相成趣。


    許知意醒來的時候,身子還是有些難忍的燥熱,雙手撥開身上卷著的一層床單。


    想伸手,自己···


    想了下,還是算了。


    問道:


    “6啊,靈泉水解春藥嗎?”


    “不解,隻解開毒藥。”


    隻能喝了一壺涼茶冷靜了一下。


    好在夫人給她喂的藥,隻有一點,過了半個時辰,終於變清醒了。


    就著燈光看了一眼。


    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紅痕,,


    被大白蘿卜蹭的地,也有些紅腫。


    怪自己發出的那聲痛唿,讓他清醒了,要不然他迷迷糊糊就成事情了。


    自己還有金手指,沾上自己,就別想離開了。


    想是這樣想的,但是內心總歸覺得有些失落。


    不知道之前的世界是不是也像這樣的,她在小說裏看,那事隻有兩情相悅的時候,才能到達頂峰。


    想起今天的嚴肅的大塊頭,難搞,還是先睡一覺吧。


    天大地大還是睡覺最大。


    不久便進入沉沉夢鄉。


    次日清晨,一大早,就被於嬤嬤叫起來見老夫人了。


    老夫人將她從醉香樓帶迴來的時候,不放心,就又驗了一次,確定她是處了。


    天還沒亮,她兒子就起來去練功了。


    於嬤嬤進去找了半天落紅都沒找到,想來是沒成功的。


    她喝著茶,上下打量著許知意,皮膚白裏透粉,兩排睫毛低垂,像小刷子一般。


    過了許久終於吐出一句話:


    “昨天可與世子爺成事了?”


    許知意能說啥,臨門一腳的事情,但就是失敗了。


    “沒···”


    她垂著眸,低頭迴道。


    侯夫人覺得又是個不成器的,冷凝著臉說道:


    “聽說世子半夜就把你趕出去了?”


    許知意點了點頭,怎麽老問這些廢話,像極了開會的領導。


    於嬤嬤在旁邊插了一句:


    “世子爺沒把她扔到柴房,想來還是有點戲的,不如再給她一個機會。”


    顯國公夫人聽了這句話,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下。


    買她,真的是下了血本了,可是花了2000兩銀子,還搭上了人情。


    人總是對花了大價錢的物或者人格外寬容些。


    她看著許知意,宛若看著一個不成器的廢物,便多說了一句:


    “聽說你們瘦馬從小都要學不少東西,你怎麽辦這點事,都辦不成?”


    許知意已接受了劇情。


    也了解到,瘦馬跟普通妓子不一樣。


    從小就被專門的人教導琴棋書畫,這些大家閨秀才會學的東西。


    至於技術方麵,隻會讓她們對著模具學一下。


    平常接客的跟她們也是分兩棟樓住,樓裏的小廝是斷斷不敢說什麽諢話的。


    有的老爺就愛這份純真,教的太多,反而不是好事。


    有人就愛看自己親自把女人從清純調教成嫵媚的感覺。


    因了這份培養,所以揚州瘦馬才能聞名天下,當地的富商也以送瘦馬為榮。


    許知意垂著眸,眼睛裏漏出點點淚光,說道:


    “我的·伺候人的功夫···很好的,昨天是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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