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露一手摸了一下肚子,一手捏著一隻手帕,扭著腰,就向許知意走過去。


    是了她現在是女人了,自然身上要有些嫵媚。


    一臉意味不明地對著許知意笑:


    “姐姐,你也在呀,今日陽光正好呀,不是聽說平陽侯世子要來家裏提親嗎?怎的一直不來呢?”


    “原來是白露妹妹,我沒記錯你的話,你還沒及笄,一個沒及笄的小姐在家天天說這些成親不成親的話,不知柳姨娘是怎麽教養你的,傳出去,可沒人願意娶你了。“


    白露臉上一陣羞惱,冷哼了一聲:


    “那就不勞姐姐操心了。”


    她已經有人要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麽那個人還沒來。


    她摸了摸自己肚子,前幾天她娘給她端過來避子湯,讓她喝。


    她家假意奉承,等娘一走,她就倒了。


    這湯又腥又臭,誰願意喝呢。


    更何況,萬一肚子裏有了李景軒的骨血,他難道還能生生讓自己打了去嗎?”


    生下來便是長子,母憑子貴,自己的地位也就穩了。


    想到這裏,臉上也浮現了一層溫柔之色。


    許知意看她莫名其妙摸自己肚子,瞬間知道許白露在想的什麽。


    許知意倒是盼著她真的有孕,那樣的話。


    也能報迴來,原主抱著孩子在火裏生生躲死的恐懼感。


    “白露妹妹累了就去屋子裏歇著吧,身子弱,以後可不好生養。”


    許白露聽了這話,麵色一僵,難不成誰走漏了風聲,讓她知道自己與景軒哥哥成了事。


    她慢慢迴到她自己屋裏,連喝了兩杯茶,才穩下心神,又覺得自己多想了。


    若是許知意知道了,憑她前幾天把府上攪地天翻地覆的樣子,早就應該大吵大鬧了。


    不過這次確實把許白露嚇著了,她打算等事情徹底定下來,再去嘲笑。


    李景軒為什麽不來提親?


    他那天神色恍惚地迴到家,家人都已入睡。


    隻有他痛苦地躺在床上,淚流滿麵。


    第二天他娘過來給他選今日要穿的衣服,看見他臉色慘白,眼下青黑,神色恍惚,雙眼通紅,


    嚇地尖叫起來,幸好李景軒是個男子。


    不然還以為在外麵遇見了什麽事情。


    她忙上前問道:


    “發生了什麽事,你這樣子是想讓我心疼死嗎?”


    李景軒沉默不語,他不想說出口,昨天剛說服自己爹娘親自上門提親,今日又換了一個人,他說出口,自己便與許知意徹底沒機會了。


    最後在母親逼問下,他大聲哭起來:


    “我被人下藥了,我···我跟許白露···”


    李母愣住了,忙問:


    “誰是許白露?”


    “許知意的庶妹。”


    李母活了半輩子了,大大小小的事情,見多了。


    也是第一次見到世家小姐,靠爬床上位的。


    等她冷靜下來,便開始想著兒子與許知意的事了,娶一對姐妹花,傳出去,實在名聲不太好。


    “你昨天說自己已經碰了許知意,是真的嗎?”


    李景軒是想撒謊的,但是看見他娘的眼神又不敢說謊了:


    “我碰了她手。”


    李母一陣失語···不過終於鬆了一口氣,不用都娶進來就好。


    這時眼裏閃過一絲厲色,算計她兒子,就是算計她,果然是小娘養出來的。


    收進府裏再慢慢搓磨吧。


    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事後可有讓她喝避子湯?若沒有,你今後再娶門當戶對的正妻,就難了。”


    李景軒神情懨懨,點了點頭。


    李母才安下心來。


    他現在難受是應該的,出門在外,不長一點心眼,白長個傻大個了。


    李母便不去管他了,等平陽侯迴來,與平陽侯細細道來事情始末。


    平陽侯竟沒想到還有這種厚顏無恥之人。


    也不想再管。


    於是,大家都選擇性遺忘了。


    如此過了三周風平浪靜的生活。


    當許白露發現自己月食推遲了一周來的時候,內心激動不己,馬上派了人去請大夫。


    大夫通過望聞問切,大致判斷應是有孕了。


    這時,柳姨娘從門外走了進來,就聽見大夫的這句話,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派了身邊的嬤嬤走過去,嬤嬤塞給了大夫一包碎銀,囑咐好對方要把口風把緊。


    又送出門去。


    柳姨娘屏退了下人,聲色嚴厲地對她說:


    “見過蠢的,沒見過你這麽蠢的,讓你喝避子湯,你不喝,”


    “出了這種事情,你還光明正大地去請大夫,那大夫你了解嗎,會不會出門就把你暴露了,世家小姐暗結珠胎,這是什麽好名聲嗎?”


    ”我怎麽會生出了你這種蠢笨如豬的東西。”


    許白露一下子被嚇呆了,母親從未這樣對她說過話。


    她一下子就從剛才的喜悅裏掙脫出來,不禁思考母親嘴裏的話。


    若是這件事傳到平常與她交好的那些世家小姐裏,她還怎麽出門。


    她一下子便哭了出來,淚珠不斷滾落。


    這次柳姨娘卻懶得給她擦了:


    “當務之急,讓李景軒快些來提親,現在知道哭了,我怎麽生了你這個廢物?”


    說罷便走了。


    那邊大夫手裏拎著一包碎銀在小巷子走的正好,突然就被從天而降的黑衣人攔住去路。


    對方一把奪過來碎銀,拿在手裏把玩。


    “剛才你去給那小姐看病,生了什麽病。”


    大夫是有醫德的人,自是不肯說。


    黑衣人隨手拿出一塊碎銀,擲到一旁的樹上,那碎銀,竟硬生生地嵌入到樹裏去了。


    大夫一下子就腿軟了,跌坐到地上,聲音顫抖著說道:


    “那小姐已有一月有餘身孕。”


    黑衣人隨手把碎銀包扔給了他。


    大夫在地上癱軟了一會,最後還是起身去樹上扣銀子了。


    小七已到了皇帝麵前:


    “迴陛下,許白露已有一月有餘身孕。”


    簫知行聽了挺開心,又想到許知意:


    “她最近心情怎麽樣,手裏有沒有時常拿一個玉佩把玩。”


    小七知道皇帝說的誰,連忙迴答:


    “許小姐每日還與往常一樣,過的很開心,沒有拿過玉佩,隻是喜歡珠釵這些。”


    小七自然知道皇帝是喜歡許知意的,心愛的人過的開心,皇帝聽見肯定也會開心。


    沒想到下一瞬就聽見,冷厲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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