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將軍拍著他的肩膀道:“試試看吧小夥子!也許可以呢?豈不是皆大歡喜?”


    岩晉深吸口氣,道:“行!大家手腕著手,我嚐試帶你們一起去前麵那座山下,如果成功了,明天就帶大家一起出發去胡國皇宮!”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瞬間你一言我一語炸開了鍋:“什麽呀?可能嗎?我們才剛進入胡國境內潯寧!”


    “潯寧到漢桃,荊江再到天感,然後轉北往南從隨門至襄昌,路徑一十八坐大山,最後走十農,到達胡國皇城桑丘!平均下來每翻過三座大山進入下一個城鎮!這才剛剛開始,你告訴我們明天帶咱們去胡國皇宮?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對啊!胡說八道!”


    “駙馬爺岩晉怎麽了?”


    “難不成他喝醉了酒,在這裏酒後胡言亂語?”


    ……


    宇文將軍大聲道:“安靜!大家現在聽我指揮,以岩晉為中心,彼此手挽著手,抓緊對方的胳膊,千萬不要鬆開!假如成功的到達了山腳下,那麽明日去胡國皇宮的事,也不是沒有可能!”


    眾人看到宇文將軍挽著岩晉的胳膊,於是自動有模有樣的分布岩晉兩側相互挽著彼此的胳膊,嘰嘰喳喳笑個不停:“大男人挽胳膊,我一個粗漢子,頭一次跟男人這麽親密,怪不好意思的……”


    “這有什麽不好意思,你屁股上麵有兩個雞蛋大黑色的疤,我都知道!”


    “大頭你怎麽知道的?”


    “我也知道,熊子喜歡偷看你洗澡,他跟我們說的!”


    “熊子,你居然偷看我洗澡?”


    “我不是偷看你洗澡,上次你上廁所,沒帶紙,讓我給你送紙,無意中發現你屁股上的兩個黑疤!”


    “噢!那不是疤,那是我吃黑木耳吃多了,拉出來的粑粑弄到了屁股上,你以為那是疤,其實是我拉的屎!要不然我幹嘛叫你給我送紙!”


    “噢!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那兩塊疤立起來的,插在你屁股兩邊,我就說怎麽沒見你穿褲子時兩塊疤頂著褲子,我偷偷觀察了好久,就是沒想通,還高岩晉招唿大夥一塊猜,你那兩塊疤是不是割掉了。”


    “我沒有!那是不小心弄到屁股上的兩坨屎!熊子,下次不可以再偷看我拉屎啊!”


    “我沒有偷看,是你讓我送紙,我無意中看到了你的屁股,早知道那是屎,我就不給你送紙了,讓你光著屁股出來,讓大夥都看看你拉屎拉到屁股上!”


    ……


    宇文將軍道:“好啦!大家不要再吵了!岩晉要使用秘法,需要安靜!”


    岩晉吐出一口長氣,閉上了眼睛,想著“孤帆遠影”客棧外,千裏之外的山腳下,耳旁風聲劃過,睜開了眼睛,隻見周圍漆黑一片,雜草荒蕪,果真是先前帶宇文將軍來的山腳下,道:“嘩!成功了!居然可以!”迴頭去看身旁的宇文,隻見挽在手腕上的兩隻胳膊,血淋淋的整隻臂膀攔肩扯斷,兩隻手肘牢牢挽住他的手臂,還有溫度與力度。


    風吹過了他的發絲,岩晉打了個激靈,道:“不是吧……怎麽會這樣……那宇文將軍豈不是斷了一隻手臂……”


    趕緊想了一下先前的客棧,帶著兩隻鮮活的斷臂迴到了“孤帆遠影”客棧的大廳。


    隻見眾人圍在宇文將軍身側,一人攙扶著他道:“將軍!您的手……這下可好,還沒有到達胡國皇宮,您就,您就此負傷,實在劃不來!”


    宇文將軍捂著傷口,咧嘴冷笑道:“這次主意是我出的,斷了一隻手那也是理所當然,怪不了旁人!熊子呢?他,他還好嗎?”


    熊子被人推搡著包紮傷口,聽到宇文將軍叫他,趕緊起身剝開人從,捂著斷臂,走了過來道:“將軍,我,我跟你狀況一樣,隻是因為體質沒有你的好,險些痛暈過去,幸虧兄弟們挽救即時!”


    岩晉道:“接骨療傷,可以嗎?”


    宇文將軍道:“岩晉!你迴來了?真是不巧,這個主意好像是錯的,不過手臂斷了也不怪你!”


    岩晉從人叢自動過濾的一條路走到宇文將軍身側,雙手把兩隻還有活性的手臂遞給他,道:“真對不起!宇文將軍!不知哪條胳膊是你的?疼嗎?可還有救?”


    宇文將軍擺擺手道:“沒辦法,就算是迴天乏術也是無力迴天!”


    岩晉把兩個斷臂放在宇文身前的桌子上,望著他包紮鮮活的傷口,道:“這手臂還在動,你居然說它沒有用,現在的醫療設備怎麽這麽差!”心痛的無以複加,岩晉曾在劉玲死在自己身邊發過誓,不允許有人在眼前受到傷害,沒想到,後來的阿桑姑娘,甚至是深愛的阿狸,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現在又發生此刻的意外斷臂事件,真叫人心痛啊!


    宇文將軍忍受著同伴為自己包裹傷口的疼痛,道:“如果可以接骨療傷,除非是神醫在世!”


    岩晉道:“實在可惜,不如將手臂跟你的肩膀縫合在一起,試試看會發生什麽?”


    同樣斷臂的熊子道:“那不是浪費時間嗎?我們這趟出來,隻帶了會包紮傷口的同伴,沒有大夫!誰接?你會縫合嗎?還試試?”


    岩晉道:“我試試就試試,哪個是你的?”


    熊子道:“小子!說話別那麽猖狂!”


    岩晉看了一眼他另一隻手的袖口,桌上有咖色、紅色兩隻盔甲斷臂,紅色內寸的就是他的手臂,伸左手一把拿起,右手按住熊子的傷口處道:“我來接就我來接!”撕開傷口處的紗布,準備嚐試著將斷臂給他接上去。


    宇文將軍捂住斷臂,道:“岩晉!你幹過嗎?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傷口感染!會死人的!”


    岩晉搖頭道:“我試試!他不是說沒有大夫嗎?我試試說不定能行!”


    熊子“哎呀!”痛唿大叫,道:“你是幹嘛?我就說說,沒有真的讓你試啊!”


    宇文將軍道:“岩晉!不要瞎搞!你這樣讓我很為難的!”


    岩晉道:“說不定真的可以!”邊動手接著拆紗布。


    熊子痛的大聲哀嚎。


    宇文將軍道:“平一!快阻止他,他這個門外漢!”


    身旁衝出來幾個官兵,攔在岩晉身側,道:“我平一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膽大妄為又自以為是的家夥!你連我們將軍說的話都敢不聽嗎?”


    岩晉道:“我真的可以幫助他!這隻斷臂內的血液在緩慢的凝固,假如我在它失去活性以前,接到受體的身體上,它一定可以活過來,並且行動起來,雖然我不敢保證百分百這隻斷臂功能的健全,但是我可以讓他成為一個完整的人,在手臂失去活性以前的部分性能的恢複也許會需要一段時間!”


    熊子還在嗷嗷嚎叫,因為岩晉抓著他的肩膀不肯鬆手。


    宇文將軍道:“胡鬧!你到底學過醫術沒有?”


    岩晉搖頭道:“可是我看的見,我可以穿透物體的本質看見內在的所有東西,包括你的大腦,裏麵的所有細胞血液,經脈我統統看的一清二楚!”岩晉真誠的盯著宇文道:“你們的兩隻手是我造成這麽嚴重的傷害,我不想看到你和他成為一個殘廢!希望你和他能夠好起來!像之前一樣,沒有手臂被扯斷,我不想做個罪人,然後每次看見你和看見他就,就心生愧疚!你懂嗎?我的心情!”


    宇文抿住嘴唇道:“萬一失敗了呢?沒有成功?豈不是又要我和熊子遭受第二次傷口上的痛苦?你擔待的起嗎?我與熊子斷臂的事,都是我一個人的決定,我沒有怪罪你,也沒有埋怨誰,我不想看到,付出被感染帶來生命高危險為代價,來換取從古至今沒有人接骨療傷痊愈低風險籌碼,那是愚蠢之至!”


    岩晉道:“真的可以!讓我試試吧!”


    宇文看著他,眉頭緊鎖。


    岩晉又道:“試試吧,不會危急生命的!你會好好的,像沒有斷臂之前一樣,完整的人!”


    宇文猶豫了。


    岩晉看著他的眼睛焦急道:“真的!這個手臂就像活的一樣,可是時間等待的越久,它也會活性一點點消失,到那時,斷臂就沒有辦法跟你的肩膀長在一起的能力了!試試吧!我可以的!我有透視!對!我看的見所有我想看透物體的秘法!相信我!”


    宇文歎了口氣,道:“行吧!你試試,但是得先跟我接!萬一有什麽意外,你就立刻停止!”


    熊子道:“將軍以身試險,這叫做小的怎麽能見死不救,既然你讓岩晉試,反正我這紗布拆的差不多,不如就用我……”


    宇文將軍擺手,道:“不可,別說了,我已經決定了,不要再跟我爭!”


    熊子道:“這……這……”


    岩晉道:“大家別說話,讓我來,還有救!快給宇文將軍把傷口處的紗布剝開,我先安好熊子的手臂,他的傷口已經暴露,我隻需往上安,再使用真氣讓兩者之間的活性重新連接在一起,再裹上紗布即可!”


    宇文道:“你小子行不行?”


    岩晉麻利的接好斷臂處的傷口,道:“我開始運氣!大家不要做聲!”


    一顧暖氣從傷口處直達熊子的痛處,忍不住說道:“嘩,熱熱的,我感覺好像有陽光照射,又好似沐浴在溫泉裏頭,太神奇了!竟然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而且我發現我的斷臂重新迴到了我的身體上,我的指頭好像可以活動!這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岩晉皺眉,他看到此刻的真氣居然可以將熊子原本斷裂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道:“快幫宇文安好手臂,剩下的交給我!”


    平一撿起手臂道:“怎麽安?嘩這隻斷臂是熱的,假如真的成,那也不為過!”


    宇文道:“按他說的來!”自顧自的剝開紗布,道:“是死是活,試它一試也沒有什麽吃虧的!”


    熊子暢快道:“太美妙了,我的手指居然可以輕微的活動,大家快看啊!”


    平一扶著宇文將軍的斷臂與他傷口處吻合,扭頭看了熊子的手指,道:“哪裏有動?你感覺錯位了吧?反正我是沒有看到有什麽變化,還是發烏發僵啊?”


    岩晉透視看到,宇文將軍的手指內的骨節經脈在緩緩愈合,的確在做輕微的牽引動作,道:“快把宇文將軍帶過來一起坐在這張桌子前,我要運氣療傷!”


    宇文將軍趕緊扶著傷口處,走到熊子身邊坐下,道:“但願如你所說!”


    岩晉道:“別動!”雙掌分別對著熊子的右臂與宇文的左臂,運氣療傷。


    真氣緩慢的輸進二人體內,宇文將軍感覺真的像是斷臂跟身體連為一體,手指可以輕微的活動,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暢快,道:“真的!我感覺斷臂好像可以活動!太神奇了!神醫!神醫啊!”


    平一幫忙扶著他的斷臂,似乎也感受到了由硬轉軟的臂膀,道:“想不到駙馬爺岩晉還有這個本事!我們殿下這下有福了!爍國來了這麽一位手段奇特的駙馬爺!天佑我爍國!將軍!天佑我爍國!”


    宇文將軍道:“好啦!目下還隻是開始,到底能不能恢複過來,有一半靠運氣!”


    岩晉透視看到兩人接口處恢複了百分之六十五,道:“大家別說話,我要集中精力,避免分神!”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大隊人馬之聲,有人說話:“族長!聽說你的女人好像跟一個將軍在裏頭在行苟且之事!”


    “什麽!我就離開一會,我的馬子就跟了別人!誰!哪個將軍!敢碰我邢天的女人!活的不耐煩啦!”


    ……


    客棧內的老板娘柳葉眉站起身來,道:“他!怎麽迴來啦?!看來今晚不是個太平的夜晚!”


    客棧衝進來七八個穿著粗糙的壯漢,他們的衣服好像是許多衣服合成一件的服裝,主調色是紅色,頭發也是滿頭的麻花辮子,點綴在頭頂,然後籠統一起紮了一個麻花合成的馬尾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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