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不要以為你說的這些我就會信,我根本就不是你哥哥。”


    離醉冷冷的看著玉涵紓,她一直解釋自己就是她哥哥,聽到這些話他腦子抽疼,隻能拚命壓製。


    玉涵紓失望的看著他,難道自己就令他如此厭惡嗎?


    離醉還是很冷漠,“沒什麽事就滾,我不想看見你,看見你就頭痛。”


    “我,我隻是來給你送藥的。”玉涵紓把手中的碗遞過去,誰知他直接揮掉,冷聲道:“滾。”


    她不是風臨初的朋友嗎?風臨初封了他的武功,現在她又來送藥,多此一舉,貓哭耗子假慈悲。


    “對不起,你先休息吧。”玉涵紓撿起地上的碎片,把話放下就走了屋子。


    唉,為什麽眼前的人這麽暴躁?


    明明長了跟玉憬塵同樣的臉,脾氣卻是天差地別,他到底經曆過什麽?


    玉涵紓嚐試跟係統溝通,“係統,你說他到底是不是玉憬塵?”


    “你覺得??”係統反問。


    玉涵紓迴答:“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他一定以及肯定就是玉憬塵。”


    係統無語,“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還問我做什麽?”


    “我隻是想再次確定。”玉涵紓道,“那他到底是不是啊?”


    “無可奉告。”係統很明確。


    玉涵紓:“……”


    屋內,離醉看著灑在地上的藥,腦子又疼了起來,用手拚命的抱住頭想以此來減輕腦海裏的疼痛,但都無濟於事,最後,一口血吐了出來,人也暈了過去,並摔到了地上。


    屋外,玉涵紓去而複返,手上還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藥,她本打算晚點再過來看離醉,但是想想藥要趁熱喝,於是,她又去廚房重新煎了一副藥熬來。


    敲了敲門見無人迴應,玉涵紓直接開門進來,看見離醉摔到地上,玉涵紓連忙把碗放到桌上走向離醉。


    “你怎麽了,醒醒啊。”玉涵紓嚐試把他喚醒,瞧見他嘴角的血,慌了,把他扶靠在床邊給他把脈。


    玉涵紓麵色凝重,看來他是氣急攻心加快蠱毒發作了,她沒有辦法治他,必須找武功高強之人為他輸入內力強行壓製他體內的蠱毒,不然,他隨時會沒命的,所以,眼下隻能找風臨初他們了。


    係統說她會醫術,可是她腦海裏並沒有醫療蠱毒的方法,沒有任何藥方的記憶,除了找到下毒之人逼他交出解藥,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可是,那人既然已經下毒,要他交出解藥就是說笑,而且她連那個人都不知道是誰。


    係統這是對她的考驗嗎?


    她即使會醫術幫助了朋友,卻救不了哥哥。


    ……


    清泉把離醉扶到床上,然後站到了一邊,謝朝歌趕緊為他施針。


    半響,謝朝歌一臉凝重道:“他的情況很不妙,氣急攻心加快蠱毒發作,隻怕……”


    後麵的話他沒再說,但大家心知肚明。


    玉涵紓臉色蒼白,小聲地說:“我聽說可以讓武功高強之人為中蠱之人輸送內力,穩住他體內的氣息壓製蠱毒的發作。”


    這話一落,在場人的目光都落到她身上,“嗬嗬,聽戲文裏都這麽說的。”玉涵紓趕緊找了個借口。


    謝朝歌點頭,“不錯,隻是這個人內力必須十分深厚,不然會遭到反噬。”眼神落到風臨初和洛清蕪身上,眼下內力最深厚的就是這對師兄妹了。


    風臨初和洛清蕪沒說話。


    玉涵紓急忙說道:“國師大人,洛姐姐,雖然我知道這件事令你們很為難,但我還是要厚著臉求你們,希望你們能救救他。”


    風臨初眉頭一皺,她叫自己國師大人?


    “他是你什麽人?”洛清蕪問。


    玉涵紓如實迴答:“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我覺得他就是我哥哥。”


    洛清蕪有些驚訝,“你說他就是玉憬塵?”


    這人顯然就是祭司的手下,怎麽可能是她哥哥?而且她還曾打傷過離醉……要是他真是玉憬塵,那她就太對不起玉涵紓了。


    謝朝歌打斷二人說道:“眼下不是討論他是誰的問題,而是救還是不救的問題,多耽誤一刻估計不用你們出手,他就先到地府報到了。”


    風臨初不語,走到離醉的床邊,冷漠的看著謝朝歌,“把他扶起來。”


    謝朝歌立馬照做,風臨初也坐到了床上開始為離醉輸入內力,有了雄厚的內力輸入再加上謝朝歌的銀針控製,離醉蒼白的臉色變得好看多了。


    玉涵紓激動的看著離醉,又看著風臨初,這次真是謝謝他了!


    半刻,風臨初停下了動作,從床上起來,玉涵紓激動的看著他說道:“多謝國師大人!”語氣裏沒有平日的嘻哈,隻有發自內心的感激。


    風臨初沒說話一言不發的走出屋子,清泉和洛清蕪抬腳跟上。


    玉涵紓:“……”吃癟了,風臨初不理她。


    謝朝歌讓離醉平躺在床上,又為他把了脈,看著玉涵紓說道:“冰塊臉的內力和我的銀針暫時壓製住了蠱毒的發作,這幾日你好好照顧他吧。”


    “謝謝!”玉涵紓一臉感激。


    謝朝歌隨意道:“沒事,既然你認為他是你哥哥,幫你是應該的,但他好像不記得你了,而且還很排斥你。”


    玉涵紓看著昏迷不醒的離醉,失落道:“是啊,他好像很排斥玉字。”


    謝朝歌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給他把脈的時候,除了蠱毒並沒有診出他腦部或者身體受過激烈撞擊的痕跡。”


    “你又認定他是你哥哥,如此看來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被控製了應該跟他體內的蠱毒有關。”


    玉涵紓怔怔的看著離醉,沒再說話,這些年他到底經曆了什麽?


    為什麽會成為東禦祭司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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