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天葉眉毛幾乎都擰在了一起：“慢著，你說趙天縱修煉的《寶陽神功》是陽屬性功法，可是周仞的記憶裏，趙天縱告訴他，他當年在創宗玉佩裏，看到的，那是一座安靜的湖泊，平靜得可怕，一絲波瀾都沒有，湖麵上沒有風，隻有很遠處有一隻鳥在飛翔。按照你的理解，這說明他的水屬性力量還可以更加強大，如今的力量隻是很少的一部分，同時這也證明了趙天縱是水屬性體質。”
“是，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但趙天縱的魂力沉入創宗玉佩第一層時，是他年輕的時候，他後來能進入第二層，很有可能那裏展現的才是他的陽屬性力量，也就是說，他現在的陽屬性力量是強於水屬性力量的。”
雖然方朗星這樣解釋，落天葉還是不解：“應該不會吧。哪個師傅挑選徒弟時，會選擇第一屬性不是適合傳宗功法的弟子呢？”
方朗星點點頭：“這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問題之一，我猜想，有可能有一些其他的原因，這個原因在周仞身上也可能會有，他也隻是火屬性體質，也不是陽屬性體質，創宗玉佩這麽重要，我不相信趙天縱真的會因為周仞對地煞殿的忠心就選擇他。而落大哥你也看到了，周仞的識海肯定是在被大長老追殺時襲擊的，大長老的身體隻能發揮靈氣境的實力，可是神魄那可是等同於玄魄境的實力，周仞都能逃過一劫，而且連你查探都沒有發覺，那麽他的識海裏絕對有著秘密。”
落天葉表示讚同：“不錯。”
方朗星長吸一口氣，斟酌著一字一句地繼續表達著自己的想法：“雖然我的這些都隻是猜測，但是總體上前後還是能聯係得上的，隻是卻有幾點疑問，我還無法得知。第一，陰煞之精，那是魔界用秘法才能培養出來的，那麽，陰煞之精出現在這裏，培養它的魔界中人是誰，他又在哪？第二，魔界中人如何重現世間的，為什麽偏偏出現在這大凡宇宙，他的目的又是什麽？第三，陰煞雲在寒玉潭底，明顯是被某種力量壓製，無法脫離那層範圍，那種力量是什麽？和魔界所為有沒有關係？第四，寒玉潭底的空間通道那麽多，獨獨隻有一條通到冰河流泉，為何？想到了無界山的種種神奇之處，想到了落夜樓前那片樹林的奇異神妙，想到了北峰空間裂口後的晶核空間，還有虛空靈犼無來由的出現在這裏，我就有個大膽的想法……”
落天葉臉色極為難看：“你的意思……是說魔界中人的目標是落夜誕生的晶核空間？”
若是魔界真的所做一切均為此，無界山能阻擋大凡宇宙的修者，卻很難阻擋魔界的覬覦。
方朗星思考著，還沒有迴答，實際上他還有想法沒有道出，丹田世界裏的冥界傳承突然變化成萬冥魂甲提示自己，說明創宗玉佩和冥界也有關係，但關係在哪，他還沒有一點頭緒。
而且，古潭宗風華殿內的那幅壁畫……
正此時，忽然投射的記憶影像有了變化。
影像裏，原本大長老閉目靜坐調息，白尋初抬頭眼放綠光，其他人都站立低垂著頭，他們都是保持不動的，因此是一幅靜止的畫麵，此刻寒玉潭裏卻有一陣波瀾掀起，一個不小的浪頭拍打在岸邊。
那應該是方朗星和莫驚柔交手時引發的動靜。
而幾乎同時，白尋初眼中的綠光漸漸變淡，直到恢複成正常狀態，他立即單膝跪地，向大長老抱拳致禮：“屬下參見……嗯？”
他剛剛跪下，突然停住了語聲，隻因這一瞬，大長老身體一陣顫抖，一道肉眼可見的金光從他麵前的大長老體內直射而出。
大長老霍然睜眼，低喝道：“哪裏走！”
身形隨之暴起，伸手一抓，一股淩厲的靈氣如同一張大網，要將金光網在其中。
那金光奇異地一個轉折，躲開了靈氣網，直向寒玉潭衝去。
大長老冷哼道：“困獸猶鬥！”
猛地口中低念法訣，用手一指，靈氣瞬間變得煞白，化為氣霧狀，迅速追了上去，煞白氣霧所到之處，金光似乎不願接觸，左衝右突，但均被攔住。
這正是大長老寒玉潭裏追擊方朗星時用過的法術，方朗星目光凝注，看得更仔細了。
金光忽放大亮，金光四射中，煞白氣霧也被滅殺不少，但大亮之光不能持久，漸漸淡下來。
方朗星等人在這亮光中依稀看到，那金光之中似乎是一節骨頭。
金光見無處逃脫，就直向大長老方向射來，這是大長老故意留下的途徑，就是等待著金光自投羅網，不禁大喜，伸出手掌就迎了上去。
眼見那金光迅捷無比地就要撞入大長老的手掌心，突然金光大盛，光亮耀眼宛若太陽當空。
大長老雖驚不亂，左手擋住眼前，右手猛烈地一吸，要將金光吸入手心，卻感覺撲了個空。
這時耀眼的金光迅速暗淡，大長老微眯雙眼，立刻隨著移動的金光追了過去。
這幾下交手，真是來去如電，白尋初都沒反應過來，耀眼的光芒就閃現眼前，好在他不是正當其中，稍一側頭就躲開了，卻在眼光一瞥間，看到了另外一物向另一邊飛去，立刻提醒道：“不對，在這邊！”
原來，金光如有靈智一般，竟使出了金蟬脫殼的計策，金光大盛瞬間，金光離體向另一邊飛出，一根骨頭則反方向爆射而去。
爆射的方向正是對準了周仞。
大長老聽到白尋初的聲音，知道上了當，身子空中一扭，竟未耽擱多少時間，旋即複追了上去。
那些煞白氣霧隨著大長老的身形飛舞已是越來越多，也唿嘯著向著那截骨頭圍堵過去。
從周仞的視角看過去，隻見那截骨頭疾射而至，沒入體內，周仞接著哼哼一聲，似乎是骨頭入體十分痛楚，然後就翻身而起，猛衝向寒玉潭。
身後就聽見大長老的怒喝聲：“大膽！”
接著周仞身體加速撞入寒玉潭中，一口鮮血噴出，眼前頓時一黑，再睜眼時，就是方朗星……哦，不，是古豪的臉。
“可以了，後麵我都知道了。”方朗星長噓一口氣，“還有這等變故，想來周仞體內的那種奇妙變化，和這截骨頭有關，而且，部分印證我的說法，周仞身上有種特質，才會讓大長老體內的金色骨頭選擇了他。”
“嗯。”落天葉也認同這個說法，“看來你的猜測是對的，陰煞之精未能完全奪魄，估計就是這截骨頭的原因，它剛才展現出來的力量，就比在追殺可萱的時候強上很多。不過，那截金色骨頭一開始可是向著寒玉潭而去的，說不定是首先選擇的你，因為不行才選擇了周仞？”
“落大哥說笑了，寒玉潭裏還有莫驚柔呢，何況入寒玉潭說不定是想逃走呢。”方朗星笑著搖搖頭，然後又皺起了眉頭，“看來落大哥也覺得夜行人就是大長老吧，我現在想不通的是，救下可萱的神秘蒙麵女子若是一位玄魄境，那時的大長老根本抗衡不了，她為何不借機除去大長老，而是眼睜睜看著大長老退走？”
“你懷疑的是什麽？”
落天葉知道，方朗星已經有他自己的想法，隻是沒有確定才沒有說出口而已。
方朗星看著落天葉，緩緩道：“我懷疑，神秘蒙麵女子是認得大長老的，甚至還很熟悉，否則不會這樣做。我剛才注意到神秘蒙麵女子看著夜行人的眼神，有種很複雜的感覺，說不清是什麽。”
“也就是說，你心中已經有了猜測的人選？”落天葉一驚。
“不確定的事，還是等到線索更多些再肯定吧。現在，我們最頭疼的是，魔界的威脅。”
方朗星話音剛落，老哥就接著道：“大凡宇宙有其宇宙規則，境界再高的人，也會受到這規則的限製，這就是聖境為何不會出現的原因。其它宇宙的人，來到這裏，也隻能將境界壓製在極境，否則宇宙空間承受不住，會出現崩塌，自動將其傳送離開。我猜，這也是天界為何想要打破宇宙壁障的原因之一，打破了宇宙壁障，宇宙融合，規則變化，天界即可各處橫行。所以，天葉，你也不必太妄自菲薄，在這無界山，你的力量是非常強大的，魔界如何？也不能擅自進入這裏。”
“是，是這樣。魔界如果真有大能到此，即使是壓製了境界，但修為的感悟還在，積澱足夠強大，同為極境，也遠遠超過大凡宇宙的極境。落大哥擔心的是這個。”方朗星也知道落天葉的想法，“隻是我在想，虛空靈犼的實力不知道有沒有受到限製，它那時展現的實力還是太強大了。”
“虛空靈犼是宇宙本源所化，不受宇宙規則限製。”老哥輕聲迴答。
“那……創元劍也蘊含有宇宙本源，是不是也可以不受……”方朗星眼睛一亮。
若是能使用創元劍，魔界除非有絕頂大能到此，其他的也能夠一戰。
老哥慨歎道：“你小子倒是想得美，哪有那麽容易，你才剛剛起步呢，如今隻能依靠我們自己。現在我也不敢確定魔界餘孽是不是已經在當初消滅殆盡了，不過，按道理魔界大能要麽進入了輪迴黑洞，要麽隕落，因此即使有魔界餘孽也不足為患，但現在陰煞之精和陽煞之精的存在，讓我不得不謹慎麵對這個問題。”
方朗星目中射出寒光：“不管魔界的目的是什麽，即使沒有創元劍，我都不會讓他們得逞。”
他的目光移向落夜樓外：“但我還是覺得，即便他們的目標不是無界山，也和無界山有莫大的關係。時間，現在我最缺乏的就是時間……”
“是，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但趙天縱的魂力沉入創宗玉佩第一層時，是他年輕的時候，他後來能進入第二層，很有可能那裏展現的才是他的陽屬性力量，也就是說，他現在的陽屬性力量是強於水屬性力量的。”
雖然方朗星這樣解釋，落天葉還是不解：“應該不會吧。哪個師傅挑選徒弟時，會選擇第一屬性不是適合傳宗功法的弟子呢？”
方朗星點點頭：“這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問題之一，我猜想，有可能有一些其他的原因，這個原因在周仞身上也可能會有，他也隻是火屬性體質，也不是陽屬性體質，創宗玉佩這麽重要，我不相信趙天縱真的會因為周仞對地煞殿的忠心就選擇他。而落大哥你也看到了，周仞的識海肯定是在被大長老追殺時襲擊的，大長老的身體隻能發揮靈氣境的實力，可是神魄那可是等同於玄魄境的實力，周仞都能逃過一劫，而且連你查探都沒有發覺，那麽他的識海裏絕對有著秘密。”
落天葉表示讚同：“不錯。”
方朗星長吸一口氣，斟酌著一字一句地繼續表達著自己的想法：“雖然我的這些都隻是猜測，但是總體上前後還是能聯係得上的，隻是卻有幾點疑問，我還無法得知。第一，陰煞之精，那是魔界用秘法才能培養出來的，那麽，陰煞之精出現在這裏，培養它的魔界中人是誰，他又在哪？第二，魔界中人如何重現世間的，為什麽偏偏出現在這大凡宇宙，他的目的又是什麽？第三，陰煞雲在寒玉潭底，明顯是被某種力量壓製，無法脫離那層範圍，那種力量是什麽？和魔界所為有沒有關係？第四，寒玉潭底的空間通道那麽多，獨獨隻有一條通到冰河流泉，為何？想到了無界山的種種神奇之處，想到了落夜樓前那片樹林的奇異神妙，想到了北峰空間裂口後的晶核空間，還有虛空靈犼無來由的出現在這裏，我就有個大膽的想法……”
落天葉臉色極為難看：“你的意思……是說魔界中人的目標是落夜誕生的晶核空間？”
若是魔界真的所做一切均為此，無界山能阻擋大凡宇宙的修者，卻很難阻擋魔界的覬覦。
方朗星思考著，還沒有迴答，實際上他還有想法沒有道出，丹田世界裏的冥界傳承突然變化成萬冥魂甲提示自己，說明創宗玉佩和冥界也有關係，但關係在哪，他還沒有一點頭緒。
而且，古潭宗風華殿內的那幅壁畫……
正此時，忽然投射的記憶影像有了變化。
影像裏，原本大長老閉目靜坐調息，白尋初抬頭眼放綠光，其他人都站立低垂著頭，他們都是保持不動的，因此是一幅靜止的畫麵，此刻寒玉潭裏卻有一陣波瀾掀起，一個不小的浪頭拍打在岸邊。
那應該是方朗星和莫驚柔交手時引發的動靜。
而幾乎同時，白尋初眼中的綠光漸漸變淡，直到恢複成正常狀態，他立即單膝跪地，向大長老抱拳致禮：“屬下參見……嗯？”
他剛剛跪下，突然停住了語聲，隻因這一瞬，大長老身體一陣顫抖，一道肉眼可見的金光從他麵前的大長老體內直射而出。
大長老霍然睜眼，低喝道：“哪裏走！”
身形隨之暴起，伸手一抓，一股淩厲的靈氣如同一張大網，要將金光網在其中。
那金光奇異地一個轉折，躲開了靈氣網，直向寒玉潭衝去。
大長老冷哼道：“困獸猶鬥！”
猛地口中低念法訣，用手一指，靈氣瞬間變得煞白，化為氣霧狀，迅速追了上去，煞白氣霧所到之處，金光似乎不願接觸，左衝右突，但均被攔住。
這正是大長老寒玉潭裏追擊方朗星時用過的法術，方朗星目光凝注，看得更仔細了。
金光忽放大亮，金光四射中，煞白氣霧也被滅殺不少，但大亮之光不能持久，漸漸淡下來。
方朗星等人在這亮光中依稀看到，那金光之中似乎是一節骨頭。
金光見無處逃脫，就直向大長老方向射來，這是大長老故意留下的途徑，就是等待著金光自投羅網，不禁大喜，伸出手掌就迎了上去。
眼見那金光迅捷無比地就要撞入大長老的手掌心，突然金光大盛，光亮耀眼宛若太陽當空。
大長老雖驚不亂，左手擋住眼前，右手猛烈地一吸，要將金光吸入手心，卻感覺撲了個空。
這時耀眼的金光迅速暗淡，大長老微眯雙眼，立刻隨著移動的金光追了過去。
這幾下交手，真是來去如電，白尋初都沒反應過來，耀眼的光芒就閃現眼前，好在他不是正當其中，稍一側頭就躲開了，卻在眼光一瞥間，看到了另外一物向另一邊飛去，立刻提醒道：“不對，在這邊！”
原來，金光如有靈智一般，竟使出了金蟬脫殼的計策，金光大盛瞬間，金光離體向另一邊飛出，一根骨頭則反方向爆射而去。
爆射的方向正是對準了周仞。
大長老聽到白尋初的聲音，知道上了當，身子空中一扭，竟未耽擱多少時間，旋即複追了上去。
那些煞白氣霧隨著大長老的身形飛舞已是越來越多，也唿嘯著向著那截骨頭圍堵過去。
從周仞的視角看過去，隻見那截骨頭疾射而至，沒入體內，周仞接著哼哼一聲，似乎是骨頭入體十分痛楚，然後就翻身而起，猛衝向寒玉潭。
身後就聽見大長老的怒喝聲：“大膽！”
接著周仞身體加速撞入寒玉潭中，一口鮮血噴出，眼前頓時一黑，再睜眼時，就是方朗星……哦，不，是古豪的臉。
“可以了，後麵我都知道了。”方朗星長噓一口氣，“還有這等變故，想來周仞體內的那種奇妙變化，和這截骨頭有關，而且，部分印證我的說法，周仞身上有種特質，才會讓大長老體內的金色骨頭選擇了他。”
“嗯。”落天葉也認同這個說法，“看來你的猜測是對的，陰煞之精未能完全奪魄，估計就是這截骨頭的原因，它剛才展現出來的力量，就比在追殺可萱的時候強上很多。不過，那截金色骨頭一開始可是向著寒玉潭而去的，說不定是首先選擇的你，因為不行才選擇了周仞？”
“落大哥說笑了，寒玉潭裏還有莫驚柔呢，何況入寒玉潭說不定是想逃走呢。”方朗星笑著搖搖頭，然後又皺起了眉頭，“看來落大哥也覺得夜行人就是大長老吧，我現在想不通的是，救下可萱的神秘蒙麵女子若是一位玄魄境，那時的大長老根本抗衡不了，她為何不借機除去大長老，而是眼睜睜看著大長老退走？”
“你懷疑的是什麽？”
落天葉知道，方朗星已經有他自己的想法，隻是沒有確定才沒有說出口而已。
方朗星看著落天葉，緩緩道：“我懷疑，神秘蒙麵女子是認得大長老的，甚至還很熟悉，否則不會這樣做。我剛才注意到神秘蒙麵女子看著夜行人的眼神，有種很複雜的感覺，說不清是什麽。”
“也就是說，你心中已經有了猜測的人選？”落天葉一驚。
“不確定的事，還是等到線索更多些再肯定吧。現在，我們最頭疼的是，魔界的威脅。”
方朗星話音剛落，老哥就接著道：“大凡宇宙有其宇宙規則，境界再高的人，也會受到這規則的限製，這就是聖境為何不會出現的原因。其它宇宙的人，來到這裏，也隻能將境界壓製在極境，否則宇宙空間承受不住，會出現崩塌，自動將其傳送離開。我猜，這也是天界為何想要打破宇宙壁障的原因之一，打破了宇宙壁障，宇宙融合，規則變化，天界即可各處橫行。所以，天葉，你也不必太妄自菲薄，在這無界山，你的力量是非常強大的，魔界如何？也不能擅自進入這裏。”
“是，是這樣。魔界如果真有大能到此，即使是壓製了境界，但修為的感悟還在，積澱足夠強大，同為極境，也遠遠超過大凡宇宙的極境。落大哥擔心的是這個。”方朗星也知道落天葉的想法，“隻是我在想，虛空靈犼的實力不知道有沒有受到限製，它那時展現的實力還是太強大了。”
“虛空靈犼是宇宙本源所化，不受宇宙規則限製。”老哥輕聲迴答。
“那……創元劍也蘊含有宇宙本源，是不是也可以不受……”方朗星眼睛一亮。
若是能使用創元劍，魔界除非有絕頂大能到此，其他的也能夠一戰。
老哥慨歎道：“你小子倒是想得美，哪有那麽容易，你才剛剛起步呢，如今隻能依靠我們自己。現在我也不敢確定魔界餘孽是不是已經在當初消滅殆盡了，不過，按道理魔界大能要麽進入了輪迴黑洞，要麽隕落，因此即使有魔界餘孽也不足為患，但現在陰煞之精和陽煞之精的存在，讓我不得不謹慎麵對這個問題。”
方朗星目中射出寒光：“不管魔界的目的是什麽，即使沒有創元劍，我都不會讓他們得逞。”
他的目光移向落夜樓外：“但我還是覺得，即便他們的目標不是無界山，也和無界山有莫大的關係。時間，現在我最缺乏的就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