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實誠孩子。”池酒酒皺著眉頭,真是對他們這種動不動就磕頭的行為,十分不理解。


    池酒酒這個金丹期,伸出手指,隔空輕輕一抬,溫柳兒的身體就不受控製的自己起來了。


    “你要是真的覺得有恩情要報,那你就好好的保重你的身體。”池酒酒說道。


    池酒酒心軟不是一天兩天了,整個枯葉城都受過她心軟的好處,即墨燃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火昊、火離離也不例外。


    現在見池酒酒對溫柳兒這樣寬容,他們甚至沒有一個挑刺的立場。


    溫柳兒沒有把自己猜測的,祖父要她的身體,打算奪舍的事情說出來,池酒酒也沒有替她說出來。


    溫柳兒也不傻,從池酒酒話裏的意思,也知道池酒酒早就察覺到了她祖父的意思。


    也正是如此,溫柳兒才覺得池酒酒對她的恩情無雙,是她肝腦塗地都不能報答的。


    “該吃飯的都好好的吃飯。”池酒酒說著,拉著即墨燃就跑了。


    即墨燃是憋氣,但池酒酒是羞臊。


    她跟即墨燃兩個,到東陵秘境是……


    還怪不好意思直說呢。


    但確實是這樣是為了這個呀……


    小故事還沒來得及發生,迎麵撞上了五雙純潔的眼睛。


    反正個罪,池酒酒是遭不住的。


    怎麽還能這樣的……


    磕頭的磕頭,告罪的告罪。


    但是池酒酒和即墨燃,可不是這樣覺得的。


    他們兩個人對別人也不算是寬縱,更多了是即墨燃的暴怒,但他又不能因為跟池酒酒的一點點小故事沒有成功的發生,就在這裏發火兒。


    池酒酒根本就不敢提,也不敢讓人看出來,立刻拋出來一份隱息丹。


    幸好她提前煉製的一葫蘆的隱息丹,剛剛好作為一個借口。


    她跟即墨燃也不是秋後算賬的人,兩個人早就知道了那兩個小孩根本就沒有什麽壞心。


    溫柳兒和柏塵寰從一開始想要的東西,就很簡單,她們兩個想要的就是活命。


    想要活命的人,能有什麽錯。


    他們沒偷沒搶,騙騙池酒酒,也沒有傷筋動骨。


    池酒酒真的沒有那麽小氣,在這些小事上跟他們兩個已經快要被逼進死胡同的小孩子計較。


    但是想想,這事兒還是挺丟人的。


    幸好沒有人看出來什麽。


    池酒酒挑眉看著即墨燃。


    兩人興衝衝的進了靈鏡小樓,又灰溜溜的,落荒而逃似得從靈鏡小樓之中出來。


    池酒酒挑眉,看著即墨燃。


    即墨燃也挑眉看著她,兩人的對視,從彼此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番好笑。


    要說這事兒,即墨燃還是黑著一張臉。


    “怎麽了,不會因為這個就生氣,還要氣這麽久吧。”池酒酒撞了撞即墨燃的肩膀。


    但即墨燃抿著嘴唇,就是不說話。


    “啊?”池酒酒納悶的盯著即墨燃仔細觀看。


    他睫毛低垂著,眼神之中帶著暗色,晦暗不明,池酒酒也不懂其中的東西,但真的要是讓她解讀,她隻能想到一句很俗的“濃稠的像是化不開的欲望”。


    他嘴唇輕輕抿著,嘴角時常有的弧度消失之後,就連臉頰都冷峻了好幾分。


    那種感覺,多了一點兒冷冰冰的。


    但池酒酒不知道怎麽說,在她的眼裏,那就根本不是冷冰冰,而是克製壓抑,是壓製,是抵禦。


    池酒酒生出一種使壞的念頭,她伸出一根手指,慢慢的在即墨燃的臉頰上戳了一下。


    即墨燃本來晦暗的目光跳到她的身上。


    像是池酒酒戳的那一下,打開了什麽開關一樣。


    即墨燃立刻就來了精神。


    他盯著池酒酒的時候,仿佛要在池酒酒的身上燒出一個窟窿。


    那些暗色,就像是燃燒的如火如荼的火焰,已經光亮到,讓池酒酒覺得發燙。


    把人燒著似得的眼神,一點點逼近。


    “你就不要在這個時候作怪了。”即墨燃帶著鼻音的聲音,在池酒酒的耳朵裏炸開。


    他聲音裏甚至透著幾分池酒酒說不出來的無助。


    這種感覺就像是池酒酒把他逼進了絕境,他求饒一樣,手裏攥著池酒酒的手,低下的額頭輕輕觸碰著池酒酒的額頭。


    當真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池酒酒都要被他現在的模樣逗笑了。


    怎麽還能這樣的,即墨燃的軟肋原來在這個地方嗎?


    池酒酒就像是發現了什麽好玩兒事情一樣,她臉上是狡獪的笑意。


    她這不是傻子,這就是玩火,真的要是玩兒過了,腰酸背痛的人,那就是她自己。


    以後有機會再拿出來逗逗樂子,也不是不可以。


    她一臉的不懷好意的笑。


    即墨燃就是傻子,也該知道她腦子裏在想的東西,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但即墨燃又沒有辦法,誰讓他偏偏倒黴,就遇上了池酒酒這樣的。


    真是……


    他自己掙紮著,臉上都是苦笑。


    “分明以前靈鏡小樓,就隻有你和我的。”即墨燃說道,他聲音發暗。


    池酒酒依稀聽見了,他這樣埋怨似的話,似乎還在對剛才事情有怨言。


    “至於嗎?”池酒酒的眼神一點兒都不老實,她上下打量著即墨燃。


    從上到“下。”


    她眼神直白,臉上的笑都看著不怎麽正經。


    即墨燃深吸一口氣。


    他現在就想真刀真槍的告訴池酒酒,到底至不至於。


    但他也是有賊心,但心有餘而力不足的。


    池酒酒當下的表現,已經是挑釁意味十足了。


    他真的想要池酒酒知道他的“至於”是什麽樣的。


    至少能讓池酒酒這幾天都不覺得無聊。


    至少能讓池酒酒在引魂燈拍賣開始之前的時間裏,都覺得很“充足”。


    池酒酒根本就不知道,一顰一笑之中,都帶著她自己不知道勾引意味。


    她還說他不會。


    她自己才是,誘人而不自知,顰笑之間,都是讓即墨燃的理智上的弦,一根根崩斷的信號。


    她好整以暇的觀察著即墨燃。


    還以為這是什麽好玩兒事情,眼神靈動而誘惑,一雙眼神像是沾在哪兒,就會點燃哪兒的火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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