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魚自打來到亳州城,由於戰事繁多就沒有出過門,現在大戰平息,終於有機會跟著任天賜出去透透氣。按照柳紅魚的話,她就是一條歡樂的魚兒,在亳州城這個小水塘差點沒把她悶死,隻有外麵廣闊的大海才能讓她海闊任魚躍!


    任天賜取笑她:“你,海闊任魚躍,一條泥鰍還出不多!”


    “討打!”


    柳紅魚當時就跟任天賜動手,一動手了不得,任天賜發現柳紅魚這些日子武功大進,教給她的三招九陽劍法練的純熟無比,而且熟能生巧,自己還琢磨出兩處變化,雖然不如原版精妙,但也可圈可點!


    一激動,把第四招九陽劍法也傳授給柳紅魚,可把柳紅魚高興壞了,一路上不是跟任天賜這個哥哥鬥嘴,就是在練劍,用劍癡來形容也不為過。


    任天賜也感慨不已,自己這個便宜師父從來沒有這麽勤奮過,跟柳紅魚一比,那就是懶漢。可惜武學這東西天分才是第一位,天分不好的人就是刻苦練習一輩子,也沒有人家練習一個月來的快。


    有人說,天分百分之一,後天的努力占百分之九十九!


    好象把後天努力說的多麽重要。


    重要嗎?


    當然重要,但是若是沒有先天百分之一的天分,後天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都是狗屁!


    柳紅魚呢?


    天分極高,後天又刻苦練習,進步神速,任天賜震驚無比。他在柳紅魚身上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的影子,那人跟柳紅魚一樣天資卓越,隻需稍加點撥就能進步神速,是武學天才中的天才。


    任天賜一時間有些恍惚!


    在任天賜有針對性的訓練下,水軍訓練進展很是順利,正坐著喝茶,看著柳紅魚竄躍跳縱的窈窕身姿,甚是愜意。


    “也不知道勝男現在怎麽樣了,戰火連天的要見個麵都不能,隻能信鴿來迴的跑,都累死了十幾隻了!”


    看著柳紅魚,任天賜莫名的想起了趙勝男,漸漸的麵前蹁躚起舞弄劍的柳紅魚變成了三公主趙勝男!


    正看的心旌動搖之際,忽然一隻飛鴿從天而降落在桌上,硬是將他的思緒從柳紅魚身上拉了迴來。看著信鴿腳踝上金澤色的細繩,任天賜心中就是一喜。


    這是他與趙勝男特有的信號。


    從信鴿腳踝拿下一小卷紙條展開一看,臉色就是一黑!


    “苟日的……不妥,他是我老婆,罵她苟日的,那她豈不成了……我也跟著成了……”


    罵不得,打又打不到,任天賜感到自己就象詩中寫的那條鞭子“雖鞭之長,不及馬腹。”


    趙勝男就是那匹調皮的胭脂馬,早晚有一天任天賜要翻身上馬,用他的那根長鞭抽打趙勝男這匹胭脂馬的肚皮,方能一消今日心頭怒火!


    鼻孔香風一撫,手中一輕,不知何時柳紅魚已經棄劍來到他的身旁,玉指芊芊奪過紙條,美眸流轉之間忽然咯咯嬌笑起來。任天賜剛要發火,忽然眼神就是一縮,腹中那股邪火險些竄了出來。


    原來柳紅魚練劍勤奮,身上大汗淋漓一身勁妝緊緊的貼在嬌軀上麵,將柳紅魚本就誘人的窈窕身姿勾勒的凹凸有致,惹得任天賜心頭火起,好想立刻將她撲倒就地正法!


    任天賜渾身冒火,好生難受,小弟弟不聽話的跳了起來,任天賜莫名就是一驚!


    “我這是怎麽了,怎會如此不堪?”


    任天賜不知道他修煉的九陽神功乃是集天下至剛至陽大成的奇功異術,剛猛霸道,天下近乎無敵的存在。但是九陽神功有一個缺陷,那就是太過陽剛,容易對異性產生占有的想法。這怪不得任天賜控製不住自己身體變化。


    隻聽柳紅魚笑著調侃道:“天賜哥哥,你的小情人造你的反了,你該如何是好啊?”


    “老子現在隻想把你辦了,快走啊!”


    任天賜現在哪有心思去想別的,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把柳紅魚的衣裳撕了,保嚐所願!


    但是靈台一絲清明告訴自己不能夠這麽做,可是柳紅魚並不知道他的情況,見他額頭忽然湧出無數汗珠,好以為他的天賜哥哥病了,就掏出帶著她汗香的手帕擦拭額頭汗水,這一下兩人近在咫尺,柳紅魚的凸起在任天賜身上有意無意的蹭了幾下。


    “我的娘哎,這誰受得了,不行啦,老子要……”


    任天賜猛的一口咬住舌尖,劇痛之下收迴了魔爪,起身風馳電掣躍入水路十八彎,冰冷的江水一激,任天賜瞬間清醒過來。一想到自己險些犯下彌天大錯,心中就是一陣後怕!


    “哎呀,不行了,得想辦法把這妮子趕走,否則後果嚴重啊!”


    任天賜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重新迴到原處,柳紅魚更快,早早的一身裙裝,將她曼妙身軀罩在裏麵,臉上依舊帶著清純的微笑。


    “天賜哥哥,你剛才怎麽了,難道這幾日和兄弟們在水裏玩的不過癮嗎?”


    柳紅魚不僅喜歡劍法,更是好玩,若不是因為她是女孩子,早就跳入水中嬉戲,想想都讓人冒火。


    “玩水不過癮?是老子沒有玩到你不過癮才對!”


    任天賜腦子裏麵忽然再次冒出這個璿旎想法,急忙強行按下,這才說道:“妹子,你離家這麽久就不想家嗎?”


    “家?”


    沒想到任天賜會問這個問題,柳紅魚明顯就是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隨即又掩飾的恰到好處,抬手輕撫發絲如瀑,眼中流漏出一絲哀傷,看的任天賜心頭也跟著產生一點兒痛惜的情緒。


    隻聽柳紅魚悠悠的說道:“我家曾經繁榮無比,人人對我無比的尊敬,可惜一場突如其來的災禍,使得我不得不背井離鄉,再也……”


    說罷,美眸中隱含淚花欲哭,但是她一咬牙,立刻就恢複正常!


    “剛剛想到淒苦之處,讓哥哥也跟著難受,紅魚這就走,哥哥去找你的胭脂馬去吧!”


    說著,轉身就走!


    尼瑪,這是生氣了!


    女人心,海底針,果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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