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他們常來這裏駐場,積累了一些粉絲,且場下還有一些圈子裏的朋友,在t台走秀結束後,他們將樂器都搬上來,做過自我介紹,立馬有粉絲跟朋友吆喝捧場。


    陸九這時沒有上場,因為張誌開場的兩首唱的是自己創作的歌曲,算是熱場,這兩首曲帶點搖滾風,在歌曲的襯托下,有些粉絲跟著一起唱,宣泄情緒。


    而更多的客人都在玩自己的,來這裏就是圖個熱鬧,人多,氛圍好,當然,不少男男女女為了更長的夜晚時間各懷鬼胎。


    畢竟,荷爾蒙是個繞不開的東西。


    張誌兩首歌曲唱完,陸九戴上自己的鴨舌帽,肩上掛起吉他,對陸晚安眨了眨眼,轉身走向舞台,站到魏東行身側,張誌在跟觀眾介紹自己接下來要演唱的兩首新歌。


    台下除了他的粉絲跟圈子裏的朋友喝彩捧場,並沒有引起過多的反應,終究隻是跑場子的業餘歌手,又不是什麽有名的歌星,沒多少人會在乎你出什麽新歌。


    然而,隨著電子琴手的前奏一響,吉他伴奏跟架子鼓配樂相續參入,整個音樂風格頓時讓整個酒吧的人們精神一震...一首單身情歌下來,整個酒吧簡直就嗨了,尤其唱到後麵,張誌自己也嗨了。


    這種炸街神曲,興許沒什麽藝術含量,可歌曲的目的無非就是給人帶來歡樂,或者傷感,或者懷念,或者宣泄情緒,至於藝術?到是有很多含藝術的歌曲,或者表演,那玩意幾個人看的進去?就像趙本山說的,小品的目的是什麽,是給觀眾帶來歡樂,而不是起什麽教育作用,人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接受教育,臨了到了春節這晚坐下來休息看個節目還要接受教育,為啥呀?


    上一世的筷子兄弟,之前也創作了不少有藝術成分的歌曲,死都不火,結果一首小蘋果都火成啥樣了,小蘋果有藝術成分?那陰說人家刀郎的歌不具備審美觀點,上不了台麵,可刀郎的歌有多火,銷量多麽恐怖。


    歌曲具備很多獨特魅力,單獨一首歌曲想包攬各種魅力是不可能的,但朗朗上口的歌曲,能與聽眾達到共鳴的歌曲,那就不要再有別的要求。


    趁著整個場子都嗨了,張誌一甩頭發,吉他手架子鼓電子琴再次奏響,一首天涯再次火爆全場,直接炸裂...火了,張誌確實沒想到,這兩首歌能這麽受歡迎,自己真的要火了,哪怕是條狗都能看出這點。


    不過之後又唱了自己的兩首原創,起到的效果明顯差了許多,龍騰的負責人過來找他,讓他把單身情歌跟天涯再唱一遍,要照這個樣子,就憑這兩首歌,龍騰的場子必然力壓其他場子。


    因為這兩首歌是原創,還是首唱,負責人說老板等會會親自跟他談,那意思,讓他接下來很長都在龍騰駐唱,不把龍騰酒吧的熱度炒到一定程度是不會罷休的。


    不過一場下來重唱歌曲這還沒聽說過,起到的效果不一定好,張誌便詢問陸景的意見,陸九也是不建議重唱,因為這不是放歌碟,任由你單曲循環。


    可張誌又拿不出更好的作品,再看底下瘋狂且期待的觀眾,再拿自己那些普通作品出來,他們顯然不會買賬,會罵娘的。


    這玩意怎麽說呢,就像上一世18年的ig戰隊,一路打過去,場場虐爆對手,觀眾們越看越嗨越看越激動,結果你突然拉胯,或者說在決賽場失利,拿不到冠軍,觀眾們還不得把你們罵死,不得把電腦電視都砸了。


    “阿景,求求你了,把曾經的你亮出來吧。”


    現在真的是騎虎難下了,張誌他們哪裏會想到單身情歌跟天涯讓現場炸裂,特麽的就快跟演唱會一樣了。


    “我要是唱垮了怎麽辦?”


    “不會垮,哪怕你隻要達到阿東手機錄音裏的水平,這幫快要瘋了的觀眾就會買賬,來吧兄弟,大不了我再補償你100萬,就當今晚的助唱費。”


    場上的他們關掉麥克風交頭接耳,下麵上千客人拍桌子搖酒瓶呐喊,叫他們快點繼續。


    待陸九同意過後,張誌這才開啟麥克風,高喊道:“現在由阿景給大家帶來一首曾經的你。”


    陸景並不是自己樂隊的,所以不知該怎麽介紹,隻說了個‘阿景’,台下的觀眾顯然更不買賬,咋的,你特麽是覺得剛唱了兩首炸街神曲,認為自己要火了,擺架子了?讓一個我們都不認識的人來緩場?信不信我一個酒瓶扔爆你的頭。


    然而,隨著曾經的你的前奏一響,觀眾們瞬間沉默了,跟著是戴著鴨舌帽,聲音低沉又附帶渲染力的嗓音,再加上簡單卻又挑撥內心的詞曲...尤其是中間一段哼唱...現場再次炸裂,架子鼓手楊友升都恨不得把架子鼓敲爛了,陸九跟魏東行兩把吉他彈的更是飛起。


    在陸九眼神的鼓勵下,魏東行還跟陸九合唱起來,這首歌有夢想,有懷念,有向往,有自由,有低沉,也有高亢,還特別有節拍.....


    炸裂過的現場,陷入了極度的沉醉,似乎被這首歌勾起了他們太多太多的內心,竟然還有哭了出來,之後歇斯底裏的喊叫...


    “閃。”


    作為一個服刑人員,陸九知道這種舉動極為不妥,已經把帽簷壓的更低,隻露出下巴。


    可就算這樣還是被人給認出來,就是秦非那幫女生,今晚竟然也跑到這種地方來玩,其實大學生逃課晚自習的事幾乎是常態,在外麵鬼混的多不勝數,秦非郭芳這幫女生就是經常混跡社會,以為是個社會人了,才會在學校裏張牙舞爪誰都不怕。


    秦非還是這裏的vip會員,坐在中間的環形包廂,之前陸九站在魏東行旁邊,算是舞台的角落位置,沒有被認出來,可現在站了c位,秦非幾個把他那個帽子給認了出來。


    雖然還不是很確定,可等到陸九匆忙跑下舞台退入側門,那裏的陸晚安激動的一把抱住陸九,她們才無比肯定。


    “所以他是個歌手?”郭芳一臉納悶道。


    “剛才這首歌叫什麽來著,真的很好聽呢,他應該是個很出名的歌星吧。”


    “哇,長得那麽帥,唱歌還這麽好聽,怎麽會看上陸小茶呢。”


    倒是秦非盯著陸九跑下舞台的背影,默不作聲,如果真是個歌星就好了,在大周國,歌星也好明星也罷,雖然比較賺錢,可並沒有什麽地位,有錢就能請的動。


    如果不出現特殊情況,張誌他們每晚也就演唱十首歌曲,接下來的舞台要交給別人,在陸九跑掉,隨便又唱了一首後,也都紛紛閃人退入後台。


    興奮過後的陸晚安,不由抱怨道:“你這樣萬一被人給認出來,到時又關迴監獄怎麽辦。”


    “我知道錯了,下迴不再這麽魯莽。”陸九揉著著丫頭的腦袋保證,無法告知她自己這麽做是有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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