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靦腆一笑:“可能是情場失意賭場得意,在外麵被綠了,捅了那狗男女進來,幸得六六哥抬舉,帶著我過來玩兩把,沒想到挺順的。”


    “踏馬的,叫九哥都不知道嗎?”六六二一立馬踹了此人一腳。


    後者眼底閃過一絲陰狠,卻飛快掩蓋過去,老老實實朝陸九道:“九哥好,我新來的不懂規矩,還望九哥不要介意。”


    陸九自然是捕捉到他眼底閃過的陰狠,記在心上,而後擺了擺手:“沒事,賭桌無父子,在這裏大家的身份都一樣,都是賭徒,不分大小,繼續發牌吧。”


    然後此人洗牌,特意問陸九要不要切牌,陸九淡然搖頭,對於技術超高的千手而言,切牌根本就不起作用,陸九憑借眼力早就看出他的手法,而如果不是因為覺能入境讓眼裏的動態世界軌跡放慢,還真不一定能看出來。


    所以說,此人的手法遠超自己。


    既然如此,就沒必要跟對方比什麽千術,直接用魔法打敗手法...剛才丟掉的那幾手牌,每一手他都扣下一張放入了自己的存取空間,撲克牌是疊加性道具,一個空間存入幾十上百副撲克牌都不是問題。


    對方明顯不知道什麽叫見好就收,或者認為自己的千術別人看不出來,幾乎是有恃無恐,又給自己做了一副大牌...


    而陸九打開自己的牌一看,10點大的同花。


    這種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換著b老大一定會跟,就算是自己在不知道有人會出千的情況下,加注幾手也是必然的。


    湊在邊上的b老大明顯也看到了陸九手裏的牌花,有點小小激動,心想阿九的運氣就是好,才幾把就抓著同花了,不像自己之前總是拿對子或者順子被人家壓了一頭。


    “跟。”


    還沒等陸九說話,他就把香煙推了出去。


    陸九心想這貨還真是個棒槌,嘴裏卻道:“到底是你玩還是我玩?”


    b老大尷尬一笑:“你玩,當然是你玩。”


    陸九便問:“封頂多少?”


    “50包。”


    50包的封頂,這還是考慮到怕有些小弟開不起牌,不然動不動加注100包,有幾個跟的起。


    當然了,也多虧狗頭軍師他們帶來了足夠的香煙放貸,沒煙開牌是吧,來我這借啊,借一還二,賊劃算。


    可不劃算麽,敢加注50包的都是大牌,跟注幾輪,一把就是幾百包,贏迴來的話還掉借的50包跟利息50包,你還賊賺。


    “那就直接加注50包。”


    陸九也不墨跡,點了5疊推到中央,因為賭的大,那香煙都是10包10包疊成一摞,可見這獄中真是隱藏了不少有錢人。


    不過一開始就加注50包,要不就是大牌,要不就是詐牌,但凡拿到對子的不願冒這個險,畢竟如今的低注也就5根香煙,50包都夠看200把底牌了。


    當然,也有拿到小順子的願意搏一把,於是有個小弟跟注,至於其他人都棄牌,最後到了莊家,也就是那個新人,裝模作樣的看了眼底牌,又裝出難為情的樣子道:“手氣確實不錯,這牌不跟不甘心呐。”


    於是也跟注50包。


    陸九二話不說又丟進去50包。


    拿到小順子的人傻逼了,都啥牌啊,50包丟進去眼都不眨,這50包算是打了水漂,趕緊棄牌。


    又輪到那個新人,同樣跟注50包。


    陸九也毫不猶豫再跟50包,可b老大已經沒這麽多存貨了,且這時已經有些膽怯,跟了150包,對方沒有一點開牌的意思,至少也是同花,而陸九手裏隻是10的同花,上麵還有jqka的同花。


    “阿九,要不開牌吧,我去跟五六三四再借50包。”


    這棒槌倒也懂規矩,陸九是幫他玩,自己香煙沒了不可能讓陸九白拿,隻能去借,哪怕從陸九的小弟那裏借也是借。


    陸九見他能有這個覺悟,笑著道:“五六三四,把咱們的香煙都拿過來。”


    於是狗頭軍師跟兩位金剛趕緊抱著香煙過來,這香煙他們不敢拿去賭,可老大不一樣,這本來就是老大的本錢,也是借著老大的名號放貸收息才能那麽安枕無憂。


    “再跟。”


    陸九從中間的散煙拿起一根點上,對於這麽多香煙,輸贏那麽大,少一根沒人在乎,說完,狗頭軍師就點了五十包丟進去,把中間堆的跟小山一樣。


    “九哥,看來你牌也很大啊,既然不開牌,還要死跟?”


    那個新人似乎吃定了陸九,言語中透露著你最好早點開牌,不然一會輸慘了別怨我的樣子。


    陸九笑道:“你不是手氣好嗎,我就滅滅你的手氣,一把給你打迴原形。”


    新人則說:“所以九哥你這是在嚇唬我嗎?”


    旁邊的六六二一恨不得踹這家夥,因為九哥跟b老大不一樣,b老大是監獄裏的老油條,已收起了當初那種敢打敢拚的性子,可九哥不一樣,他是敢當著副監獄長的麵幹掉蛇皮的人。


    當然了,那次也是蛇皮先得罪西倉,敢明目張膽唆使捅了西倉的四一三七。


    再說,九哥這是幫b老大玩,輸贏也是b老大的,所以六六二一忍下來,由得這個新人放手去玩,畢竟贏了b老大越多,b老大欠自己的就越多,到時他不想扶持自己上位都不行。


    陸九這時道:“我說過,賭桌上不分大小不論輩分,我隻是拿牌壓你,不是拿身份壓你,你要有種就繼續跟,沒種你就開牌,叫我開牌,你想多了。”


    “九哥你既然這麽講規矩,那我就奉陪到底咯,我跟。”


    說完,還把底牌亮給六六二一看一遍,讓他放心。


    而陸九心裏明白,他給自己做牌不可能做的太大遭人懷疑,但最小也會是個k帶頭的同花,也可能是金順。


    於是說:“這麽跟下去太特麽無聊了,不如...五六三四,數數我們還有多少存貨,一把梭了。”


    軍師說道:“老大,除了剛才跟進去的,我們還剩1200多包。”


    陸九便看向新人:“怎麽樣,1200多包,你吃的下嗎?”


    這話讓那個新人有些動容,自己確實給自己做了一副大牌,帶k的同花,不過他卻不知到底給陸九發了一副怎樣的牌。


    八副牌,不可能控製每一幅牌的大小,或者說,不可能每把都控製好每副牌,非迫不得已,才會盡全力做八副牌出來。


    可就算如此,他也留有後手,可以把k帶頭的同花,變成qka的金順,因為他袖中藏了牌。


    於是裝模做樣的再次看一遍自己的牌花,其實是在換牌,換好後還讓六六二一瞄上一眼,而六六二一明顯知道他是個老千,不然也不會帶他這麽個新人過來玩。


    見他換成了一副金順,還是qka最大的金順,心裏也就放心了,不過卻裝著一臉糾結的說道:“九哥,b老大,你們真要賭那麽大嗎?”


    而b老大才是最糾結的,並不是裝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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