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傻柱失魂落魄的從賈家離開,越想越是憋屈,從櫃子裏翻出一瓶二鍋頭,空腹喝了兩口。


    一時間怒由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心中想著,秦淮茹我收拾不了,賈張氏我還收拾不了嗎?都說賈張氏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那我就去關照關照!


    當下跌跌撞撞的跑到前院,敲開了閻家的門。


    閻埠貴還沒弄清楚情況,傻柱就跑到裏間,就見到賈張氏躺在床上,挺著肚子,閻解成在給她按腿捏腳。


    房間裏冷不丁的跑進來一個人,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閻解成倒是沒有多想,還打算客客氣氣的上前招唿,賈張氏一看傻柱滿臉通紅,一身酒氣的樣子,立刻斥責道:“傻柱,喝點馬尿你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這麽晚了還不迴家休息,跑這來幹什麽!”


    傻柱沒來由受了激,跟著道:“迴家,迴哪個家,要我說有你張姐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閻解成一聽,立馬不願意了,就把傻柱朝外推,:“傻柱,你喝多了,快迴去吧!再在這裏胡言亂語,小心我動手!”


    “迴去什麽,我就不迴去!你動手啊?借你個膽子你也不敢!”


    一見傻柱還來勁了,閻解成也是惱怒,直接動手給了傻柱一巴掌,傻柱本來戰力不弱,奈何心中抑鬱,又空腹喝酒,這會更是天旋地轉,酒意上頭。


    聯想到自己三十多的人當了食堂車間主任,正科級幹部,也不知道該算大器晚成,還是算年少有為。居然身邊連個縫縫補補,洗衣做飯的女人都沒有,一時悲從中來,口中嚷道:“張姐,你就看著別人打死我吧!把肚子裏的孩子他爹打死正好!一了百了,落個清靜!”


    聽著傻柱在這號喪,真給賈張氏嚇壞了,這種事是說不清的,畢竟就連賈張氏都不敢十分肯定孩子是閻解成還是易中海的,或者就是傻柱的。


    自己也是沒法證明,現在鬧開了,如果孩子生出來像閻解成還好說,要是像自己,或者像易中海和傻柱,自己哭都沒地方去。


    賈張氏也是急忙過來,就要攆傻柱走,閻解成看在眼裏可就是賈張氏心虛了,立刻就要推開賈張氏,讓傻柱說個明白。


    傻柱見閻解成朝賈張氏動手,氣血上湧,口中喊著:“敢動我孩兒他媽,我給跟你拚了!”


    當下傻柱和閻解成戰做一團,從裏屋打到外屋,從前院打到了中院。


    一路上雞飛狗跳,除了聾老太太腿腳不方便沒出來,其他人都是出來看熱鬧。


    易中海聽到賈張氏哭鬧的聲音,立刻驚醒趕了過來,聽了兩句,心道兩個王八蛋都不是好東西,明明賈張氏肚子裏的是我的崽,但又不好明說。於是借著拉架的名義,偷摸朝兩人下黑手。


    聽完了閻解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劉海中隻感覺一個頭兩個大,完全不知如何評價。


    秦淮茹也是一陣無語,自己這個婆婆好像真是人老成精,真是個老來俏,把個許大茂,傻柱還有閻解成這些個精壯小夥都給迷的五迷三道的。那個傻柱確實不爭氣,自己剛給他罵走,他就去找自己婆婆,如果當時自己真給他點好臉色,那不得真的搞個什麽婆媳親子丼。


    “真是個下流的賤胚!”秦淮茹在心中啐道。


    於莉也是心驚動魄,後怕不已,沒想到閻解成居然還針對賈張氏這個老太太動了情,自己要是真和他好了,事後被賈張氏這麽一個糟老婆子橫插一杠,傳出去自己一個妙齡少女還比不過一個老太太,自己真是不要活了。


    丁秋楠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單純的看熱鬧。王香秀就如同當時的秦京茹一般,聽的目瞪口呆,看看賈張氏,看看傻柱和閻解成,心中感慨:“還是城裏人會玩啊!”


    最後還是劉海中一聲輕咳打破了平靜,居移體,養移氣,劉海中當了那麽久的領導自有一股權威在其中。眾人都是側耳傾聽,看看劉海中有何高見。


    卻見劉海中揮了揮手,道:“都散了吧,傻柱說的都是醉話,有什麽事得明天幾人都清醒了再問不遲!”


    見劉海中堅持,眾人雖然八卦,倒也不敢堅持,都老老實實散場。最後閻解成被三大媽拉走,傻柱被易中海拉走,一場大戲才落下帷幕。


    迴到房內,易中海拉過傻柱,關切的問:“賈張氏肚子裏的真是你的孩子?你那麽確定?”


    經過剛才一番大鬧,傻柱這會也清醒了不少,麵對一大爺易中海,傻柱老老實實迴答道:“可能也許大概吧?”


    易中海氣的直撓頭,繞著傻柱轉圈踱步,嘴裏一直念念叨叨。


    “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我是在張姐結婚前夜有過那麽一次,當時也是慶祝我解脫了有人接盤,就喝了點酒,然後就稀裏糊塗的成了好事。”傻柱猶猶豫豫的說道。


    易中海聞言,立刻跑到日曆前開始倒退時間,算了一大圈之後,微笑道:“按時間算和你有啥關係?你就跟著瞎添亂,明天一早跟我去閻家道歉去,你這把他們弄得雞飛狗跳的,你張姐日子也不好過!”


    “我也算過了,時間是對不上,除非……”


    易中海立刻提高了警覺道:“除非什麽?她婚後你還跑去糾纏她了?”


    “沒有沒有,我是說張姐懷的是個雙棒,預產期會提前一個多月。這麽一來,實際上誰都說不準到底是什麽時候懷上的!”


    “草,這都他娘的叫什麽事啊!你問過賈張氏沒?她怎麽說?”易中海焦急問道。


    “問了,她說她也不確定!”


    “她怎麽能不確定呢?這日子差著一個月呢?她就沒計算下時間?”易中海還是不死心的發問。


    “我問她了,她說……”


    “她說的啥,你可急死我了,她原話到底怎麽說的?”易中海有種想把傻柱槍斃的衝動。


    “她原話說的是,老娘都絕經七八年了,怎麽算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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