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是晚夏,到了晚上微風中就有些涼意。劉海中送走了賈張氏就在屋子裏養精蓄銳,果然到了十點鍾左右,留的門就開了,一道香風就撲到自己懷裏。


    劉海中定睛一瞧,正是秦淮茹。當下就要摟著親熱,秦淮茹卻朝後退了一步,一伸手,笑道:“大老肥,你說給我帶的什麽好東西?快拿出來吧。”


    劉海中笑著拉過秦淮茹的小手就往自己身上亂摸,腆著臉道:“我要把我這一身白肉都獻給你,來吧,來蹂躪我吧,我就是一罐蜂蜜,你就是貪婪的小熊,來吸食我吧!”


    “去你的,老沒正經!”秦淮茹嬌嗔道。


    見她不上鉤,劉海中決定還是使出殺手鐧,從懷中摸出來一個大金鐲子,遞給了秦淮茹。果然,黃金永遠是女人的最愛,秦淮茹差點尖叫出來,得虧劉海中眼疾手快,捂住了秦淮茹的嘴。


    秦淮茹就要試戴,劉海中嘿嘿一笑,道:“怎麽樣,滿意不?要怎麽報答我啊?”


    說完不等秦淮茹搭話,一招雲手就把秦淮不扔到了床上,就開始胡亂起來。


    良久,秦淮茹喘著粗氣道:“真好看,你從哪弄的?”


    劉海中其實是用許大茂求醫問診給的金條,拿到車間自己偷摸加工出來的,擱別人可能沒什麽好辦法,可是在車間,劉海中加工個鐲子還不是手到擒來。不過他也知道在現在這個時代,普通老百姓佩戴黃金也是一種反動行為,所以沒有說明來意,隻是叮囑一句收好別被人看見就好。


    另一邊閻解成就比較鬱悶了,腿傷了一條,還要受賈張氏的擺布。不過說來奇怪,自己用了賈張氏帶來的跌打神油,腿依然是很疼,但卻感到一股勃勃的生機,見到賈張氏坐上來,竟然有股難掩的衝動。


    一番雲雨後,賈張氏心道劉海中在醫術上的造詣果然不簡單,今晚閻解成整個人撲棱撲棱的,像換了個人一樣,而且全程沒有扇耳光或者提到秦淮茹來刺激他。這直接服用都那麽厲害了,要是不按劉海中說的非得配著酒來喝,那還不得上天了啊!


    賈張氏一念至此,竟是樂的合不攏嘴,搞的閻解成莫名其妙的。


    “一大爺,我看劉海中那個老胖子可越來越過分了啊!那天你也看見了,在大院裏當眾就和婁曉娥親熱!這是什麽行為?道德敗壞!喪心病狂啊!”許大茂對著易中海歇斯底裏道。


    “就是,我也看不下去了,秦姐和劉海中也走的太近乎了,昨天秦姐居然坐著他的自行車迴來的,您說,長此以往,咱們院的風氣和榮譽,不就都叫劉海中這個糟老頭子給破壞了!”傻柱也跟著附和道。


    “咳咳,這個嗎,我自然是看在眼裏,放在心上的。可是那個劉海中仗著自己有一身蠻力,又在廠子裏有那麽一點小小的職務,不把咱們大院新的領導小組放在眼裏,是有些過分了!”易中海憤憤得道。


    “一大爺,您得拿個主意,咱們可不能就這麽算了!老話說的好,騎我脖子上拉屎我認了!拉幹的我撥了下去,拉稀的我擦了下去,現在他是要騎我脖子上拉痢疾,噴我一臉一身啊!”許大茂猶自對被劉海中帶了綠帽而感到憤憤不平。


    “要不然這樣,咱們三個人力量還是有些單薄,我看那個閻解成還是有點追求進步的意思,要不然咱們把他也給吸收進來,這樣既團結了閻埠貴,又團結了賈家,一舉兩得!要不然就辛苦一大爺您跟閻解成談談,做做他的思想工作,看看能不能成。”


    易中海聽得兩眼放光,連連答應。


    賈張氏從中午睡醒就開始盼著閻解成下班迴家,一早就把印度神油一股腦的倒進了二鍋頭裏,搖晃均勻,沒什麽顏色,倒顯得有些掛杯了。另外又在廚房裏翻箱倒櫃,找出來些花生米,全然不顧三大媽厭惡的眼神,在鍋裏炒熟了裝盤。


    “正月裏呀啊是新年啊


    老寡婦坐在房中啊雨淚漣漣


    像人家有郎的巧梳又打扮


    脫衣又換衫


    歡歡哪個樂樂同去把燈觀


    咳!同去又同還


    誰像咱守著孤單


    帶色的衣服小奴家都不敢穿


    也不知道那輩子傷天又害理


    得罪了五殿閻


    這今生今世呀啊他他媽的找上了咱


    咳!這命裏也是該然


    來了張大媽呀,勸我另外嫁,


    年輕人要想開,不要死腦袋瓜呀。


    哎呀呀我的那個天呀!


    一個人孤苦伶仃日子可難熬哇,


    哎呀呀我的那個天呀!


    雞毛綁旗杆呀,羅裙反著穿呀


    這翻兒好啊好啊!再給我來一翻兒呀


    十二月也是裏呀,十二月整一年,


    小寡婦在房中愁中那個見笑顏。


    心中暗盤算,再守也枉然,


    我今年才五十呀,得守多少年呀


    哎呀呀我的那個天呀!


    找一個可心人兒,該有多喜歡呀


    哎呀呀我的那個天呀!”


    賈張氏坐在床邊,邊唱邊等著閻解成迴家吃飯喝酒,成就好事。


    好容易等到傍晚,閻解成下班進了屋,這會腿腳依舊不太利索,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見到賈張氏倒上了酒,還準備了幾個菜,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樣子,剛要問家裏是有什麽喜事嗎。


    就聽見門口傳來的敲門聲,有挪到了門口打開門,卻是易中海到了。


    這個閻解成對易中海還是比較尊敬的,一個是長輩,道德天尊給人壓迫感實足,另一個就是院裏多少年的領導,現在就連劉海中和自己父親都不幹大爺的職務了,但易中海依然穩坐釣魚台,結合著在廠子裏不顯山不露水,但卻是個八級鉗工,閻解成感覺自己對易中海的了解好像總是差點意思,不像是一個普通工人那麽簡單。


    閻解成慌忙跟著易中海客氣:“一大爺,您吃了沒?沒吃在我這對付一口?正好有酒有菜的。”


    易中海本來不想吃的,但轉念一想,喝點酒再探探閻解成的口風,可能更有利於開展思想工作,也就沒有客氣,直接順勢坐下了。


    賈張氏想要翻臉,但對易中海也是有點發怵,隻得按照閻解成的指示,給易中海也倒了一杯加了印度神油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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