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就見棒梗還在輸液,傻柱搬著板凳在一旁守著。


    劉海中給棒梗號了號脈,又脫下褲子檢查了下,探口氣道:“這是碰見二把刀了!昨天我說要救治,你們非拉著不讓,這會估計是很麻煩了……”


    秦淮茹被唬的魂飛魄散,驚道:“有那麽嚴重嗎?醫生說隻要吊水吊個把月就能痊愈的。”


    “哼,所以我才說那個醫生是二把刀,不會辯證!表麵上看棒梗是被傳染了婦科病,本質上還是他自身寒濕中阻,陽不製陰而致陰寒內盛。”


    見秦淮茹聽得一知半解的,劉海中補充道:“通俗的說就是陰陽失調。比如同樣是兩個人都在寒風中站著,一個感冒了,一個就沒事?為啥,就是因為感冒的那個人自身的身體素質偏弱。現在醫院的治療手段,隻去解決病毒細菌,卻沒有解決提升自身的身體素質,不就是治標不治本嗎?”


    秦淮茹聽懂了一點,“那這會還能治愈嗎?”


    “哼,你們自作主張,婦科病好治,不過本來棒梗就陰盛陽衰,現在又補充了大量的藥水,隻怕體內陰液過多,這個以後嗎?”


    “以後會怎麽樣?”


    “也沒什麽,就是不能行房了,你要想抱孫子估計要看科學的發展程度了。”


    秦淮茹聽了臉色瞬間煞白,張嘴想說些什麽,話未出口,仰頭倒下。


    劉海中又是一陣忙活,才把人給救起來。


    秦淮茹一陣哭泣,先是埋怨自己命苦,年紀輕輕就沒了丈夫,現在兒子也靠不住了,突然想到,是賈張氏提建議要來醫院治療的,要不是他,自己肯定就去找劉海中看病了,也不會給耽誤了。還有棒梗不過是個小孩子,怎麽會得婦科病?也一定是賈張氏傳染了,那麽大的年紀還和傻柱不清不楚,不是她傳染的還能有誰。


    越想越是激動,就要去找賈張氏拚命,傻柱見狀慌忙攔著,:“秦姐,還是先照顧好棒梗吧,迴頭再找張姐報仇。”


    秦淮茹聞言,恨恨地瞪了傻柱一眼道:“你也給我滾,不用你裝好人!”


    傻柱出力不討好,委屈的迴去了。


    第二天一早,傻柱還是放心不下,晃到賈家門口,要看看秦淮茹迴來了沒,正在探頭探腦,沒留意,一盆水直接潑了個滿身。


    一聲嬌唿,傻柱抹了一把臉,看清是個年輕姑娘,紮著兩個馬尾,衣著樸素,說不出的青春靚麗。


    “大清早你朝屋裏瞧什麽呢?見到潑水也不躲著點!”秦京茹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我就看看秦淮茹迴來沒有,你是哪位?”


    “我啊,是她表妹,來城裏過兩天的。你呢?”


    傻柱見秦京茹生的漂亮,假以時日,風情定然不輸秦淮茹,就要隆重的自我介紹,“我是……”


    話未出口,就被聽到動靜出來查看的賈張氏打斷,:“他是我對象,傻柱。你喊他傻叔就行。你身上都濕透了,還不抓緊換身衣裳,早上還有點涼,當心感冒。”


    一句話把秦京茹雷的外焦裏嫩,“棒梗是個小學生,就得了婦科病,表姐的婆婆那麽大年紀了,還是個寡婦,居然談了個這麽年輕的對象,還是城裏人會玩!”


    棒梗的診療方案也確定了下來,白天正常輸液消炎,晚上劉海中來醫院給棒梗紮針,調整他的氣血。


    如此過了幾天,棒梗的情況得到了很大的好轉。再看住院費等各項費用越來越高,秦淮茹在征求了劉海中的意見後,下定決心,接棒梗出院了。


    到了家中,沒了刺鼻的消毒水味,還多了一個賞心悅目的漂亮小姨,棒梗心情大好。秦淮茹卻耷拉著臉,跟賈張氏說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秦淮茹,你什麽意思?說話陰陽怪氣的!”賈張氏見秦淮茹摔摔打打的,再也忍不住了問道。


    “我沒什麽意思,您要是看不慣,可以搬出去,搬到對麵傻柱那住。他說話對您客氣的很,張嘴閉嘴都是張姐張姐的。”秦淮茹心一橫,硬著頭皮道。


    “你說什麽?你這是在攆我走嗎?”賈張氏一聽不樂意了,立刻往地上一坐,就開始召喚亡靈,“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快來把秦淮茹給帶走吧!她容不下我這個老婆子了,哎呀,我說命運啊!”


    秦淮茹冷笑一聲,“別號喪了,就算是爸真的來了,也得把你這個一把年紀還不守婦道的女人給帶走!”


    一句話止住了賈張氏的苦哭鬧,“再說你把棒梗都給傳染了,就是東旭來了,也不能饒了你!”


    賈張氏已經沒了開始的囂張氣焰,囁嚅道:“不是我傳染的……”


    秦京茹初來乍到,還沒有適應全院禽獸的氛圍,有些不知所措,看著眼前這婆媳和諧相處的陣仗,心中感歎:“城市套路深,我要迴農村。”


    最終賈張氏也沒有搬走,雖然所有人都知道她和傻柱在談對象,但到底兩人沒有打證,如果直接搬過去,這個年月也算是非法同居,要蹲苦窯的。


    劉海中這幾日過得又是憋屈了起來,一方麵廠子裏工藝提升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另一方麵,秦淮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棒梗身上,沒了和劉海中幽會的心思。


    迴到家中,洗漱一番,換了衣服,閻埠貴就找來了。


    “劉主任誒,我可算是堵到你了。”閻埠貴激動道。


    “你沒事堵我幹什麽?我天天忙得更火燒腚似的,也沒時間買肉買菜。”劉海中揶揄道,


    “現在於莉是不說我我家解成分手了,人家直接玩消失,玩冷暴力了,劉主任你得幫忙說和啊!”


    “我說老閻啊,你這就有點不講道理了,解成和於莉兩口子談戀愛,你老是找我跟著摻和個什麽勁,不是說自由戀愛嗎?你還想搞包辦婚姻?”


    “劉主任,這事還就得找你!當初可是你給於莉介紹到軋鋼廠的,你還說到時候於莉啥都得聽你的!現在可不能撒手不管啊。你要是不管,我就,我就讓解成天天纏著你,你走到哪跟到哪!”


    劉海中一臉無奈道,“這樣吧,廠子裏有招人的計劃,到時候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給解成招進去。但是先說好了,如果工作的事情成了,以後他倆談對象再鬧分手,我就不管了!”


    “您放心,隻要解成進了廠,到時候於莉自然不會鬧分手!再說了,別說真到那一步,就是於莉跟您跑了,我們都承您今天的情!”閻埠貴也是高興的胡言亂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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