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不是大老粗,我才是大老粗。”劉海中咧嘴笑道。


    於莉琢磨了一下,臉紅著下了車跑迴去了。


    也許是馬華的勸說起了作用,也許是易中海出麵了,總之傻柱接到了迴食堂上班的通知。


    迴去後,大家對傻柱雖然不熱情,但至少不像上次那樣要打要罵了。


    傻柱這次是沒有特權了,以前基本上隻要炒小灶菜就行,這次又得是大鍋菜小灶菜一起忙活,可是累的夠嗆。


    忙了一陣,傻柱見劉嵐一個人在裏麵摘菜,慢慢踱步過去,笑著說道:“劉嵐,最近忙不忙啊,今天晚上,我想請你和李廠長嚐嚐我做的新菜?”


    劉嵐聽了一驚,“你又犯什麽神經?請李廠長吃飯和我說做什麽?”


    傻柱兩手比劃著道:“嗨,這不是前段時間,李廠長喝醉了,和你,你們倆一開始那樣,是吧?後來呢,那樣!等到轉到那什麽後頭那去,媽呀…我都看見了!要我說,你和李廠長怎麽樣都行,畢竟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你到底什麽意思!”劉嵐低聲喝問。


    “您別著急啊,我沒打算往外說去,就是單純的想請領導吃個飯而已。”


    “就是吃個飯那麽簡單?”劉嵐狐疑道。


    “就那麽簡單,騙你我孫子!”傻柱一番賭咒終於獲得了認可。


    晚上,傻柱在食堂也算是使出了看家本領,譚家菜。食材也是特意從家裏帶的,把各類食材都進行預處理了,李廠長一來就下鍋炒製。


    也就一個鍾的功夫,四個涼菜,六個熱菜,一個湯就陸續上桌。


    傻柱拿出一瓶三分酒,給李懷德倒了滿滿一杯,給自己和劉嵐也都點上,端起酒杯就吃喝起來。


    李懷德不知道傻柱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畢竟也是多年領導,不主動提及,隻是酒到杯幹,沉著應對。


    “李廠長,我今天請您吃飯,一個是感謝,我能平安迴來,還能夠迴到廠子裏工作,離不開您對我的幫助!一個是道歉,之前是我犯渾,給廠子添麻煩,給您抹黑了。”說完傻柱一大杯酒就下了肚。


    李懷德也跟著陪了一小杯,傻柱的話還真沒錯,雖然自己沒有出力幫忙,但是自己畢竟是傻柱的分管廠領導,如果自己不點頭,傻柱別說迴食堂,現在還得在保衛科裏接受鐵拳教育呢。


    見李懷德喝了酒,傻柱話逐漸就多了起來,整體思想就是自己之前是有眼不識泰山,現在也想鞍前馬後的為李廠長盡一份心力,自己別的不會,但是廚子在整個京都也是能拿得出手的,隻要李懷德以後能夠用的上,傻柱刀裏來火裏去絕無二話。


    李懷德不置可否的看了傻柱一會,最後笑道:“我既然是你的領導,自然有事會想著你,但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你抽空還是和劉主任好好說說,一個大院的街坊,抬頭不見低頭見,沒必要搞得那麽僵嗎。”


    李懷德對傻柱的業務能力還是很認可的,饒是自己見多識廣,今晚的這個譚家菜也是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味道,賣相都是可圈可點。夾帶裏多個可用之才,李懷德自然不會拒絕,但前提是不能和另一個人才起了衝突,所以李懷德也是有心化解二人的矛盾。


    傻柱也是豪爽答應,推說自己過去是豬油蒙了心,在接受審訊的日子裏,自己算是徹底想通了,決定迴去就找劉海中磕頭道歉,爭取原諒。


    一頓飯吃的是賓主盡歡,傻柱醉眼朦朧的把李懷德和劉嵐送上車,自己晃晃悠悠的走迴去了。


    “劉海中你個死胖子,還二大爺,我去你二大爺的!”路上傻柱不斷的小聲罵罵咧咧。


    進了院子,傻柱剛要推門進屋,聽到地窖有動靜,擔心是鬧小偷了,立刻悄悄躲在一旁,要來個甕中捉鱉。


    “啊,死柱子,嚇死你姐了。”


    “原來是秦姐啊,我還以為是院裏進賊了呢?”


    “去你的,你才是賊呢?”秦淮茹杏眼一翻,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秦姐那麽晚了去地窖幹什麽?”


    “我,我去哪些菜準備明天早上做飯。”


    “你拿的菜呢,我怎麽沒看見?”見到秦淮茹迴答的有些慌亂,傻柱繼續問道。


    “柱子,你馬尿喝多了吧,我拿不拿菜,要你管啊!”秦淮茹有些惱羞成怒了。


    傻柱本來喝的就不少,被秦淮茹拿話一激,也是酒氣上湧。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手抓住了秦淮茹的小手道:“我怎麽不能管,說,是不是又和劉海中那個老胖子在這私會?我這就下去抓人!”說完不管不顧帶著秦淮茹就下了地窖。


    下去一看,除了一堆菜和柴火,哪裏有人?原來劉海中聽力過人,每次偷情結束,都是劉海中先上去,如果沒人就直接迴房,如果有人就故意製造些動靜提醒秦淮茹別急著出來。


    “傻柱你個大傻逼,我私會誰了,你給我說清楚?這會就我跟你在地窖,是和你私會嗎?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把我拉到地窖來,不就是要睡我嗎,你來啊!咱們這就脫衣服!”秦淮茹這會也是來了精神,立刻也嚷嚷了起來。


    “姑奶奶誒,您可別喊了,我錯了,都是我的錯,跟你逗呢。”傻柱一見秦淮茹生氣了要動真格的了,立馬慫著認錯道歉。


    秦淮茹鼻子一抽,眼淚啪啪就開始大滴大滴的往下落,:“誰跟你逗呢?到底怎麽著啊?我要不是揭不開鍋,我至於那麽受氣嗎我?我跑我男人車間,郭大撇子要占我便宜,我拿倆饅頭吧,許大茂要占我便宜!我是寡婦我就得挨欺負嗎?”


    “許大茂他色大膽小,他不敢吧?”傻柱見秦淮茹委屈,也是跟著心疼,順著話就問了下去。


    “他怎麽不敢啊,你知道什麽呀?都多少迴了,他想占我便宜都沒得逞!都一個院住著我不稀得和他一樣。知道嗎?院裏也就是二大爺能幫我出頭,收拾了了郭大撇子!那時候你在哪?”


    傻柱又是賠禮道歉,又是抽自己,好容易給秦淮茹安撫住送迴屋內。


    越想越是來氣,好你個許大茂,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這就收拾你去。


    從屋內找了根笤帚,興衝衝的朝後院趕去,一腳踹開了許大茂的房門,朦朧中看到床上有兩個人,傻柱一聲暴喝,笤帚不要命的朝床上抽去。


    “天殺的許大茂,速來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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