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媒婆反應很快,立馬對傻柱說:“那就下周見,你去早點,別讓姑娘家人等太久。”


    高芝萍被老太太詐出心裏話,紅著臉快速離開了。


    看劇情峰迴路轉,傻柱連忙起身保證道:“放心,一大早我就出發,不會耽誤事的。”


    馮媒婆這才感激的看了眼聾老太太,追著高芝萍走了。


    傻柱知道老太太不走是有話跟自己說,他讓何雨水先迴耳房,一大媽也實在待不下去了,給老太太打個招唿,氣唿唿的走了。


    等屋裏就剩傻柱和聾老太太兩個人,老太太才歎口氣,坦誠的說:“柱子啊,這下得罪了小易兩口子,我日子可就難過嘍。”


    傻柱不以為意的笑著說:“太太,你不是還有我嗎?怎麽著?你嫌棄我做的飯不好吃?”


    “那可不是,我擔心你忙,顧不上我。”


    “嗨,太太,您把心放肚子裏去,再忙也誤不了您一天兩頓飯。”


    “......”


    老太太這才徹底把心放下,給傻柱交待著第一次去姑娘家帶點什麽好,傻柱認真的聽著,不時的點點頭。


    最後傻柱背著老太太迴到後院,把還在院裏等著結果的一大爺氣的牙癢癢,他眯著眼看著一老一少進了後院。知道今天事,搞砸了,不但傻柱相了親,還親手把老太太推到了傻柱那邊。一大爺最近為了賈東旭東奔西跑,也沒休息好,他疲憊的捂著腰,靠在牆邊琢磨著。


    【我不能承認失敗,賈東旭我得撈出來,確保自己養老,老太太我也不能放棄,不然這幾年的辛苦就全打了水漂了。】


    一大媽扶著一大爺迴家,一大爺躺在床上還交待著:“最近不但不能疏遠老太太,每天下午那頓,把二合麵饅頭給她換成白麵饅頭。”


    “唉,老易,咱們這樣做,值得嗎?”,一大媽不解的說。


    一大爺不屑的說:“老太太的糧本和屋子,你舍得就這麽讓給那個傻子?”


    一大媽欲言又止,相比賈東旭,她還能更相信傻柱能給他兩口子養老,可她家裏也沒地位,勸了幾次一大爺也不聽,那就隻能陪著一大爺一路走到黑了。


    第二周,傻柱提著豬肉和點心,隨著馮媒婆去了高芝萍的家裏,她家在城南的一個大雜院裏,居住環境不好,一個一進小院,住了七八家人。本來就不大的院子也堆滿了各家的雜物,顯得更加擁擠。


    她大哥是個憨厚的人,一早就在院外等著傻柱,一見馮媒婆帶了個年輕人就迎上去打著招唿。


    馮媒婆拉了下傻柱的衣服,介紹道:“柱子,這是小高的大哥,還不跟人家打個招唿。”


    傻柱趕緊把手裏東西遞了過去,兩人這才互相打量著對方。


    傻柱眼裏的大舅哥;長的老,皮膚黑,身體倒是挺強壯。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的過他。


    大舅哥眼裏的傻柱:長的老,眼睛小,脖子太短,氣色倒是不錯,兩條胳膊看著也挺有勁,嗯,小妹如果受欺負了,自己應該打的過他。


    兩人各有心思的一笑,傻柱先自我介紹:“你好,我叫何雨柱,軋鋼廠二食堂廚師,正式工。”


    大舅哥稍微有點尷尬的說:“我叫高小兵,現在在家具廠做幫工。”


    第一迴合:傻柱勝!


    馮媒婆趕緊拉了下傻柱,對高小兵說:“哎,她大哥,你就讓我們在院門口站著啊?”


    高小兵幹笑一下,趕忙引著二人往家走,傻柱看著院裏雜亂的環境微微皺起眉頭,他們走到最裏麵的一間瓦房那裏,高小兵才拉開門,歉意的對他倆說:“院裏環境不太好,你們也別介意。”


    傻柱客氣的表示不會,跟著高小兵進屋,他就聞到一股淡淡的中藥味,房子不到二十平,一張方桌在屋中間,旁邊各放著一張床,那個有隔簾的木頭床應該是高芝萍和她媽睡的,傻柱左右打量也沒找到地方坐,麵色有點為難,高芝萍見狀過來,指著那張單人床讓傻柱坐下。


    一個麵容娟秀的中年女性半坐在床邊,說是半坐是因為她背後還墊著幾床被子撐著才能坐住。就算這樣,她還是盡可能的的挺直脖子,挺著巴掌大的小臉打量著傻柱。她聲音很小,卻軟軟糯糯的很好聽:“你好,你是何雨柱,小何吧。”


    傻柱重重的點點頭,真誠的說:“阿姨,您好。我是何雨柱,也是您女兒的對象。”


    高芝萍被傻柱的話震的一愣,恨不得啐他一臉,她也坐不住了,趕緊起身去倒水。


    “小何啊,我就這樣叫你了啊”,聞言傻柱輕輕點頭。


    中年婦人繼續說:“,你也看到了,我這個身子不好,時間久了也一直拖著他們兄妹,你選了小萍,以後日子會很難的,你知道嗎?”


    高芝萍低下了頭,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傻柱心疼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直視著中年婦人的眼睛認真的說:“阿姨,這個我和小萍商量過了,以後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怕麻煩的。”


    高小兵聽傻柱說完,輕輕的拍拍傻柱的肩膀,傻柱迴頭,高小兵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笑容。傻柱也嚴肅的點頭迴應。


    馮媒婆這時接過了話,引著一屋子人開始聊兩個孩子的定親事宜。


    傻柱在聊天的過程裏也知道了高家的一些事,這個婦人叫高餘氏,本名叫餘皖珺,徽省安慶人,家中在當地也算個大戶人家,二娘生的餘皖珺小時候也上過私塾,還有一手漂亮的刺繡活。


    解放前徽省經曆戰亂,十六歲的她隨自己生母跑到四九城投親,但當時的四九城也處於戰爭中,她不小心與生母走散,就靠著身上藏的一些纏腰錢‘可以理解為私房錢’,才艱難的在四九城落下腳。


    十七歲的她經人介紹,嫁給了四九城本地的一個木匠,兩人談不上門當戶對,但婚後卻算得上相敬如賓,兩人婚後育一兒一女,就是現在的高小兵和高芝萍,哥哥的名字是高木匠起的,妹妹的名字是餘皖珺起的。因為兩口子都有手藝在身,日子倒也過得不錯,兩人還攢錢在城南購置了一套一進的小院。


    幸福平靜的生活卻總是會意外打亂,餘皖珺因為少年時跟生母一路逃到四九城,途中受了風寒和驚嚇,身子就一直不爽利,一到陰雨天就頭疼、四肢乏力,隻能躺在床上休息。高木匠也帶她看過不少大夫,都說是體虛貧血,多吃點營養品、多注意休息就好,開了一堆藥也沒有什麽好的效果。高木匠心疼媳婦,有次聽人說,城外山裏有高人,專治疑難雜症,便不顧家人勸阻,自己背了個包就出門求醫。


    他出門沒多久,四九城就飄起了小雨,高木匠抱著僥幸心理進了山,很少走山路的他不小心,就從山路滑了下去。


    過了兩天後,在家左等右等不見人的餘皖珺在大兒子的陪伴下,順著路去找高木匠,在山裏老鄉同情的眼神下,她們跟著老鄉的腳步,找到了已經被野獸啃食的隻剩半個身子的高木匠。


    餘皖珺當時就暈了過去,再醒來就發現自己腰部一點力量都沒有,隻能躺在床上。高小兵自那天開始也變得有些沉默寡言。


    聽到這裏,傻柱的心裏也堵得慌,他看著泣不成聲的高芝萍,沒想到她開朗愛笑的外表下,心裏卻藏著這麽殘忍的迴憶,眼裏全是不忍和濃濃的保護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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