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風流,床榻之上的兩人也是相當滿足,畢竟兩人分別四個多月,如今上京再聚卻也少有同床。


    林潁州摟著玉蕭躺在床榻之上,麵色有些疲憊的說道:“哎!最近可能有些傷到了,以後還是少喝點酒。”


    玉蕭聞言嫣然一笑,貼在林潁州的胸口把玩著秀發道:“夫君確定不是昨晚縱欲過度?”


    林潁州神色一愣,自然是聽出了玉蕭話語之中的挖坑,便急忙辯解道:“夫人!你動沒動茯苓我自己不知道?”


    “你都醉成那樣了,你能知道?”玉蕭反問道。


    林潁州無奈的摸了摸鼻子,他其實也不確定,便垂目看了看玉蕭略顯心虛的說道:“肯定沒動,不然我能交這麽多公糧。”


    “噗嗤!~”


    玉蕭忍不住笑了一聲,突來的異動瞬間驚擾了搖籃中圓圓,玉蕭欲要起身抱起圓圓,掀開被子卻發現自己此刻孑然一身。


    當即麵色有些微紅的又縮了迴去,將口埋的更低。林潁州無奈的笑了笑,將幔帳取了下來搖晃了床頭的鈴鐺。


    “叮當!~”


    銅鈴聲起,門外的夏荷疾步入內,一掃眼前的場麵麵色也是有些微紅,散落的衣物已然證明此前的一場大戰。


    “夫人!”夏荷俯身行了一禮道。


    玉蕭有些尷尬的不願開口,林潁州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夏荷!你把圓圓先抱出去,估計是尿床了。”


    “是!~”


    夏荷應了一聲,便將搖籃中的圓圓抱在懷裏,疾步走出了臥房。至於圓圓為何哭鬧,夏荷自然是清清楚楚。


    看著夏荷離去,林潁州一臉壞笑的看向玉蕭道:“夫人!情正濃,意未休。”


    “又來!”


    玉蕭紅著臉說了一句,話音剛落便見兩人唇齒相依,幔帳之中再起異香,雲雨翻湧喘息不休。


    這一日,兩人久別重逢中度過最為幸福的一天,兩人相互依偎不覺間已至未時。


    林潁州無奈的起身,畢竟他答應玉蕭兩人今日要去詩會,而詩會開始的時間則是申時。


    玉蕭幫助林潁州熟悉打扮,兩人一番整理後便向正堂走去,梅山六怪以及芙蕖、夏荷都圍在一起。


    不用林潁州猜測,便知道幾人中間肯定是團寵圓圓。林潁州無奈的輕咳了一聲,正堂幾人才迴過神。


    “見過少爺,夫人。”眾人俯身行了一禮道。


    “咯咯咯!~”


    圓圓忍不住的笑了出來,瞬間惹得眾人放聲大笑,笑那天真的孩童有趣的心。


    “芙蕖!圓圓交給你照顧,找個奶媽頂一下,我跟夫人出去一趟。”


    林潁州說話間掃視了一眼梅山六怪,隨即看向梅老三道:“老三!今天你跟我出去。”


    芙蕖與梅老三對視了一眼,當即俯身應了一句,畢竟主子做事還輪到他們下人議論。


    林潁州領著玉蕭,帶著梅老三以及夏荷緩步出了小院,而林潁州要出詩會的消息,蕭夫人早已知會了門房。


    林墨看著林潁州走來,急忙笑盈盈的上前道:“世子!可是要去參加詩會?”


    “嗯!~”林潁州點了點頭應道。


    “今日老夫人有交代,若是世子去詩會那小的全程陪同,小的已經為世子準備好了馬車,世子請!”


    林潁州順著林墨的指引,便帶著玉蕭以及夏荷登上了早已準備好的馬車,梅老三以及林墨各占了馬車一側。


    待車內幾人坐穩,林墨手中鞭子一揚,馬車便緩緩往詩會舉杯之地走去,正是上京最為繁華的曲江池。


    ......


    曲江池,乃是上京最為繁華之地,文人墨客往來皆留下不朽詩作,而今日的曲江池卻早早被皇家羽林衛清場。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操作,上京城內的世家公子、文人騷客自然知曉其中緣由。


    林墨駕著馬車,剛剛進入主街便聞嘈雜之聲不絕於耳,未待馬車前行便被兩名侍衛持刀阻擋。


    侍衛看了看馬車,未待林墨發問便率先問道:“你們是勇武侯府的人?”


    林墨笑盈盈的拱了拱手道:“兩位軍爺,我們是勇武侯府的,馬車中坐的是侯府的世子爺,不知兩位軍爺這是何意?”


    侍衛聞言並未搭話,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便越過林墨,向馬車俯身行了一禮道:“世子爺!南蠻使臣馬上入京,還請世子爺改道而行。”


    “南蠻使臣?”


    林潁州疑惑間掀起車簾,看著外麵熙熙攘攘的車隊,麵色帶著幾分疑惑道:“兩位,可知此次南蠻使臣是誰?”


    這種事肯定已經公示,但林潁州已經好幾天沒有出門,也沒安排梅山六怪打聽其中細節,所以眼下隻能問眼前的兩人。


    兩人對視了一眼,便俯身說道:“此次進京的乃是南蠻世子耶律真,若是世子爺沒有吩咐,在下先行告退。”


    “嗯!~”林潁州點了點頭道:“多謝兩位。”


    “世子爺見外了。”


    兩名侍衛說話間衝著林潁州拱了拱手,便快速的返迴了隊伍。


    林潁州欣欣然的放下車簾,便吩咐林墨換了一條路,林墨欣然領命也不敢耽擱,便將馬車趕離了主幹道。


    畢竟曲江池占地足足有一個縣城的麵積,隻不過改道不走大門而已,既然主子都不介意,林墨也不好說什麽。


    隨著馬車緩緩離去,恰巧坐在馬匹上耶律真看到了剛剛的一幕,心中頓生一絲疑惑,當即看向一旁的趙端。


    “三皇子!剛剛那輛馬車是哪家的?”耶律真疑問道。


    趙端尋聲看去也是一臉疑惑,好在一旁的下屬早已看出端倪,急忙俯身道:“三爺!那馬車是勇武侯府的。”


    “勇武侯府?”


    趙端神色一凜,看了看已經遠去的馬車,隨即輕笑一聲道:“那是勇武侯府的馬車,不知耶律兄對那輛馬車感興趣?”


    耶律真聞言神色突然一亮,一臉欣喜的問道:“那林潁州是不是勇武侯府的?”


    趙端一臉詫異的看了看耶律真,因為此番不用下屬稟報他也知道,畢竟這幾天林潁州的名字在朝堂上可是風波不止。


    “耶律兄與林大人熟識?”趙端疑問道。


    耶律真本就聰慧,趙端此話已然闡述林潁州還活著,那他剛剛看到的人便是林潁州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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