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家宴,林潁州為了報此次上京一途的仇,使用離間計將林府大房與三房之間產生隔閡。


    林潁州眼見目的達成,便拖著略顯“微醉”的身體,返迴來林府獨居的小院。


    當見到小院內久違的幾道身影,林潁州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同時對於梅山六怪探查的消息也做了梳理。


    當得知蕭府蕭譽義女生產,林潁州原本平靜的心再起波瀾,與幾人商量過後便決定明日一早去蕭府接人。


    朝霞緩緩升起,驅散晚間最後的一絲寒涼,林府中的下人也都忙作一團,因為林潁州今日要去拜訪蕭相。


    林成文還未起床,便聞管家林墨在門外輕聲喊道:“侯爺!侯爺!侯爺可起了?”


    幾番唿喊過後,終於驚醒了睡夢中林成文,就連一旁的袁瑤也睜開了朦朧的眼睛,向門外看了看。


    “侯爺!好像林管家在叫您?”姚姚睡意朦朧的說道。


    林成文打著哈欠,看了看窗外泛起的一絲魚肚白,有些不悅的問道:“林管家!一大早什麽事情?”


    林管家聞言不敢耽擱,急忙俯身道:“侯爺!二公子剛剛讓小的套了馬車,還準備了一點禮品,小的不敢做主便來問侯爺如何安排?”


    馬車一事林管家自然能做主,但林潁州開出的禮品卻有點超過規格,林管家自然不敢做主但林潁州又催得急,隻得來尋侯爺。


    雖說林潁州是勇武侯世子,日後偌大的勇武侯都會交給他,關鍵是現在還沒交,林管家自然要分清大小王。


    “博彥!逃要禮品幹什麽?京城好像沒聽說有他的故舊?”


    林成文說話間踉蹌的起身,將寬大的貂皮袍子披在身上,便緩步走出了臥房。


    好在下人們起得早,客廳內早已被炭火烘熱,林成文走出臥房並未感覺到溫度的變化。


    “博彥人呢?”


    “迴侯爺,二少爺目前在前院準備車馬。”林管家說話間便將一封禮單遞了上去。


    林成文瞥了一眼,接過禮單看了幾眼後,神色一擰有些不解道:“這鹿茸、黨參都是大補之物,博彥有沒有好說去見誰?”


    “迴稟侯爺,二公子沒說。”林管家小聲迴了一句,說話間略微抬頭看了看林成文道:“侯爺!這些東西......”


    “你給他備下吧!順便讓人盯著他到底給誰送禮。”


    “是!~”林管家說話間便緩步退出了客廳。


    林管家前腳剛剛離去,袁瑤便已經過簡單的熟悉,緩步從臥房走了出來,眉目清純雙眼道盡含情。


    “侯爺!博彥要了那些東西?”袁瑤柔聲問道。


    “黨參、鹿茸,人參,一般補氣血的東西都有。”林成文說話間便將手中的禮單交給了袁瑤,自己轉身便返迴了臥房。


    袁瑤也不矯情,接過禮單端詳了片刻不覺道:“都是補氣血的,博彥在京中難道還有什麽忘年交嗎?”


    “我哪知道,你趕快過來幫我梳一下頭。”


    袁瑤聽出林成文話中的不悅,急忙應了一聲:“妾身這就來,侯爺稍等。”


    袁瑤說話間便收起八卦的心思,快速往臥房走去替林成文梳洗打扮。


    不多時便見林成文穿著一身紫衣,頭戴一頂鏤金豎冠,俊朗無雙的麵孔卻呈現一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


    林府前院,林管家得了吩咐,自然不敢有絲毫怠慢,便將林潁州所需的禮品全部備足。


    “一件、兩件......八件。都把東西打包好,別在路上磕著碰著了。”林管家一邊提醒著眾人,一邊用毛筆在賬冊上勾勒。


    當最後一筆收鋒,林管家下意識的一抬頭,便見左側耳門一道俊朗身影,一觀來人儀態林管家神色不覺一驚。


    林潁州今日裝本可謂是清爽,同樣是一身紫衣,但頭頂的白玉冠卻更添幾番儒雅。


    “二少爺!禮品備下了,請二少爺盤點一下,若是沒有什麽問題簽一個字,奴才好在中匱上核銷掉。”


    林管家說話間便將手中的賬冊遞了過去,林潁州也不矯情提筆便在賬冊上簽了名。


    林管家有些疑惑的問道:“二少爺!你不點點?”


    “哦!有多少東西?”


    “一共八件,合計十六台,其中有九台為藥品,剩下的便是古董字畫。”林管家急忙俯身說道。


    林潁州聞言點了點頭道:“你都點過了,應當是沒問題的,多謝林管家。”


    “二少爺言重了,奴才萬萬不敢。”


    “好了不逗你了。”林潁州笑嘻嘻的拍了拍林管家的肩膀,而後看向身後的梅山六怪吩咐道:“你們去騎馬,動作要多大給我鬧多大。”


    六人聞言對視一眼,瞬間心領神會林潁州的操作,便衝著林潁州俯身行了一禮,而後向馬廄走去。


    林府之中並未耽擱太久,隨著一縷朝陽升起,林府中門大開,梅山六怪簇擁著十八台禮品,直接從林府中門魚貫而出。


    早起的人看到林府如此陣仗,幾人圍在一起頗有興趣的說道:“這勇武侯府也太高調了,昨天得分封賞今天就如此高調出門。”


    “你瞧,這十八台禮品怕是林府後輩要說親?”


    “看來不出幾日,又有喜酒喝了。”


    幾人說笑間,便見林潁州一行已然上了主街。相對於輔街的人流量,主街之上此刻已經是人滿為患。


    ......


    重華殿外,趙璞已經跪了一天一夜,原本以為是意思意思,結果乾明帝看出了趙璞的小心思。


    禦書房,乾明帝剛剛落座,安公公便很識趣的倒了一盞茶,奉給乾明帝後便垂首以待,立在一旁。


    乾明帝喝了一口茶,麵色帶著幾分紅潤的問道:“那個逆子還跪在重華殿外?”


    “迴陛下,大皇子目前還在重華殿外跪著,若果過了巳時,便在重華殿外跪了一天一夜。”


    “嗯!~”


    乾明帝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將隨即手中的茶盞一飲而盡後,不緊不慢的說道:“巳時過了便按照他所請,朕倒是想看看他麵壁能麵出什麽東西。”


    “奴才遵旨。”安公公俯身應道。


    重華殿外,趙璞苦逼的跪在殿外,相對於晚上的寒涼,此刻的他最為在意的便是林穎軒是否被自己的母後送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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