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前坡道人的一席話時刻繞在林潁州的腦海中,畢竟他消息閉塞根本不知道這老道又搞了什麽幺蛾子。


    從種種跡象表明,林潁州本來想好好苟著的想法,在見到坡道人後完全發生了變化,這種變化微乎其微卻讓林潁州名聲鵲起。


    懷著忐忑的心情,又過了半月太康城依舊如故,林潁州也慢慢放下戒心,在前院教授梅山六怪太極拳。


    當然,正正學習的隻有梅煩惱,畢竟這種柔弱的拳法,其他五怪身體早已僵硬,根本接受不了這種武學的聯係。


    “少爺!這拳法與你跟小姐的不一樣呀!”梅煩惱小聲嘀咕道。


    林潁州笑了笑,收了拳風玩味一笑道:“沒學會走就想著跑了,這種拳風需要領悟,領悟你懂不懂。”


    “懂!~”梅煩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但迴神一想急忙搖頭道:“不懂!公子展開來講講。”


    林潁州有些無奈,接過玉蕭遞來的茶水,抿了一口道:“你們都是練武的,武學精髓在於一個悟字,如果每個人都照葫蘆畫瓢,那強弱之分又這麽來的?”


    梅山六怪聞言,眉毛一擰陷入沉思,迴想片刻六人眼神突然一亮,齊齊拱手道:“多謝少爺指教。”


    林潁州被這六人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大跳,手中的茶盞都險些打碎,一臉不悅道:“滾滾滾,不知道要給我跟夫人過二人世界的時間嗎?”


    六人掩嘴偷笑,各自抱歉行了一禮便退出了花園,夏荷也順勢離去,畢竟她每次見聽少爺與夫人的對話,是整宿整宿的睡不著。


    玉蕭麵色略帶幾分紅潤的看著夏荷的背影,心中有些深感道:“夫君!淑雲現在下落不明,要不吧......”


    “你呀!是不是一天天沒事幹,總想著給我納妾。”


    林潁州有些無奈的將玉蕭攬入懷中,搓著玉蕭略顯冰冷的玉手,心中也是一陣無語。


    林潁州自認為不是正人君子,從前也總想著納妾或者偷腥,但隨著與玉蕭的相處,這種欲望竟然莫名的消失了,他也不知道什麽原因。


    後來便歸功於種花家優良的傳統,畢竟長在紅旗下的人可不能有齷齪的行為,當然齊瑤是個意外,那可真是個意外。


    “夫君!”玉蕭親昵的叫了一聲。


    “嗯!~”


    林潁州應了一句,心中便覺不妙道:“糟糕!最近玉蕭天天找我對詩,是不是太過無聊了,一會就讓心怡陪著吧!”


    “已是人間三月天,百花羞待柳含煙。”玉蕭說話間眨著眼睛看著林潁州,一雙含情脈脈的雙眸道盡期待。


    林潁州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接道:“已是人間三月天,百花羞待柳含煙。一夜寒風輕入夢,重拾裘襖褪羅衫。”


    玉蕭笑盈盈的點了點頭,再道:“三月飛絮似白雪,五更霜落粹暗香。”


    林潁州知道玉蕭話中的意思,玩味一笑道:“三月飛絮似白雪,五更霜落粹暗香。四時花落知多少,靜待秋來掛紅妝。”


    “為何是靜待秋來掛紅裝不好!”玉蕭噘著嘴,麵色微紅的摸著肚子,一臉嬌羞道。


    “懷胎十月,初為人母,這個夫人難道不知道?”


    林潁州說笑間也上手撫摸了摸玉蕭的肚子,未曾料想手掌剛剛放上去,玉蕭便覺肚皮一鼓,正好與林潁州的手掌碰在一起。


    “哈哈!夫君!看來孩子對你也有意見。”玉蕭掩嘴偷笑道。


    林潁州麵色一沉,撅著嘴惡狠狠的瞪著玉蕭的肚皮道:“還沒出來就想著拆你父親的台,看我以後不收拾你。”


    “你敢!”玉蕭說話間順勢仰頭,一臉的傲氣瞪著林潁州。


    林潁州無奈訕訕一笑道:“不敢,隻要夫人喜歡隨便他折騰。”


    “這可是你說的,夫君說話要算話。”


    “好!算話,誰讓你們兩個克我。”林穎州攤了攤手有些無奈道。


    兩人說笑間,便見納福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雖說經過一個月的療養,但納福麵色依舊透著一絲煞白,畢竟內傷可沒這快好。


    “少爺!上京來人了。”


    林潁州聞言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妙之感油然而生,神色略顯一絲呆滯的看向玉蕭道:“我把時間搞錯了,上京來太康城最快也要一個月?”


    “夫君!坡道人為何一定要讓你進京?”玉蕭有些不解道。


    “我哪知道呀!那臭道士指不定有大病,他好好當他的國師,我好好做我的閑散公子,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多好。”


    林潁州一番吐槽,但終究改變不了眼下局麵,歎一口氣道:“去請進來吧!”


    “是!~”納福應了一聲,便匆匆返迴門房。


    不多時!便見納福領著一個精裝男子入內,男子一身短打盡顯幹練,始終低著頭跟隨這納福的步伐。


    “少爺!人到了。”


    “嗯!~”林潁州點了點頭便看向來人道:“你是上京來的?”


    “小的勇武侯管家之子林墨,見過二公子。”林墨說話間俯身見禮道。


    林墨口中的二公子並非是因為林潁州出自二房,而是林潁州在“潁”字輩中排行老二,故此才稱唿二公子。


    “嗯!你從上京來此所為何事?”


    “侯爺有一份書信奉上,請二公子過目。”


    林墨很識趣的從懷中取出信封交給了林潁州,同時眼神下意識的看向了一旁玉蕭,心中頓時一驚卻未曾表露。


    林潁州接過書信,一番預覽不覺啞然失笑道:“夫人!你也看看吧!”


    林墨心中又是一驚,他本以為這女子頂多是個妾,但林潁州毫不避諱的喊了一句“夫人”,這情況再明顯不過。


    玉蕭看著手中的書信,也是一臉疑惑道:“夫君!勇武侯想讓夫君迴上京悼念祭祖,但父親不是葬在太康城外十裏的翠竹峰嗎?”


    “二少奶奶有所不知,侯爺臨行前有過交代,說是二老爺身故,二房十幾年沒有迴上京了,想讓二少爺迴去一趟,給老侯爺上柱香。”


    林墨的話說的是滴水不漏,但根本打動不了林潁州,畢竟上京林家跟他林潁州有毛線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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