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兒一句話直接把李旦幹蒙了,畢竟李旦垂涎柳煙兒的身體不是一日兩日,但終究因為趙姓公子之前的威懾,自然收起來自己的小心思。


    好在柳煙兒此番主動說出口,李旦心緒早已飄飄然,哪能不應當即點頭如搗蒜的應允道:“沒問題,我能辦到。”


    “好!~”


    柳煙兒正了正聲迎合之際,話鋒一轉道:“你知道我為何將清白托付給你?”


    “不知?”李旦搖了搖頭一臉迷茫的迴應。


    柳煙兒聞言宛然一笑,麵色略帶著幾分紅潤的看著李旦,柔聲說道:“今日你沒有一次叫錯我的名字,這一點你比某人強了很多。”


    李旦撓了撓頭,心中略帶幾分尷尬的笑了笑,畢竟他無心之舉創造了此時局麵。


    “黃兄說笑了,黃兄的話李旦自然銘記在心。”


    “嗯!希望你記住今日的話。”


    柳煙兒說話間便抬頭四下觀望,看了看遠處的垂首靜候的下人道:“小二!上筆墨。”


    李旦聞言麵色一凜,心下暗自一驚道:“不至於還要寫契書吧!”


    柳煙兒自然察覺到李旦疑惑的神色,當即柔聲道:“給你創造結識林潁州的機會。”


    “啥!~”李旦言辭坦露一絲不解。


    未待多時,便見小二端著托盤,承著筆墨紙硯緩緩向柳煙兒走來。柳煙兒笑著道了聲謝,眼神一掃看向了李旦。


    李旦下意識的接過硯台,再度化身研墨小能手,開始為柳煙兒研墨,隨著墨香浮現柳煙兒添筆弄墨,筆下再道別樣詩文。


    李旦看著宣紙之上的詩文,下意識的讀道:“丹桂樹下結發情,垂髫之年未得真。遙思靈珊吹管樂,弄簫配得好郎君。”


    平平淡淡是詩文,李旦根本看不出什麽,撓了撓頭便見柳煙兒吹幹墨跡,將宣紙折疊好放在一旁。


    “李旦!你將首詩詞交給林夫人即可。”柳煙兒柔聲道。


    李旦一臉擔憂的拿起宣紙,他雖不知柳煙兒的目的,但內心卻下意識的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信服。


    “好!~”


    李旦應了一聲,便轉身往二樓廂房走去,一路暢通無阻的讓李旦內心也是生出一絲莫名的擔憂。


    ......


    二樓廂房之中,林潁州大口的喘著粗氣,畢竟剛剛的場麵太過彪悍,自己若是再停留半刻,必然是難以脫身。


    玉蕭到這茶水,看著一臉通紅的林潁州,不覺疑惑道:“夫君!你當真沒看過書?”


    “我看過,但......”


    林潁州欲言又止,他是看過書但也是前世的課本,四書五經真的是沒碰過,但此時話到嘴邊卻不敢否認,畢竟否認就會露底。


    林潁州歎了口氣,略顯無助道:“我看過,但沒想到他們的問題這麽刁鑽。”


    “我不覺到刁鑽。”林穎軒嘟囔著嘴說道。


    未曾料想,林穎軒的話讓玉蕭眉頭一皺,她今天算是認識到林潁州的妖孽,但林穎軒的話卻讓她更添一絲疑惑道:“心怡!你難道也懂儒家文學?”


    “不懂呀!什麽儒不儒的。”林穎軒說道此處,話鋒一轉道:“剛剛哥不是說仁政法治,道德無雙嗎?那就以德服人。”


    林穎軒說話間攥手為拳,玉蕭聞言搖了搖頭,畢竟她此刻明白了,他們兩人的思想此時不再一條線。


    林潁州看著林穎軒的表情,心中有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一個身長八尺的男人,帶著一眾保鏢遊曆諸侯之間,從來都是以德服人。


    看著三人玩鬧,梅老大訕訕一笑上前半步道:“少爺!今日第一關有兩人頗有意思,少爺應該會感興趣。”


    “哦!說來聽聽。”林潁州有些詫異道,畢竟能讓梅山六怪感興趣的人可不多,因為梅山六怪就很有意思。


    梅老大聞言拱了拱手,從懷中取出兩張宣紙遞給了林潁州。林潁州看著手中空白的宣紙,一時間有些懵逼。


    “梅老大!這有什麽意思?”林潁州一臉不解道。


    “少爺!有意思的在後麵,詳情如此......”


    梅老大一番解釋,眾人才明白其中始末,隨著梅老大的指引,眾人目光透過窗戶直接停留在角落的那方茶案之上。


    “你說的是他們?”林潁州言辭坦露一絲不解。


    “正是他們。”梅老大義正了正聲道。


    林潁州看著角落的茶案,思索片刻便朗聲道:“有意思!既然看出我的目的,此人心思縝密觀察入微。”


    “既然能看出夫君的算計,此人的確有些本事。”


    林穎軒是一臉懵逼,看向林潁州道:“哥!你們在說什麽?他交了白紙為何讓他們進來?”


    “心怡!”


    玉蕭衝著林穎軒微微點了點頭,柔聲說道:“夫君製定的第一關並非需要文學通關,學子的膽量也是至關重要的。俗話說:匹夫一怒血濺三步,文人一怒屠城滅族。夫君也是想看看太康城學子的膽量。”


    “哦!~”林穎軒嘟囔著嘴應道。


    未曾料想!就在三人談論之際,便聞廂房響起了叩門聲,林潁州轉頭看向梅老大,梅老大自然心領神會。


    “進!~”


    “吱呀!~”


    門迎輕啟,便見納福一路小跑著進來,躬身說道:“少爺!門外有一位李旦的公子,說是有一首詩給夫人。”


    納福是擔驚受怕的交代,眾人是懸著跳動的心,林潁州全程黑著臉聽完,玉蕭也是一臉懵逼,畢竟自己出入可都帶著麵紗在。


    “不見!”林潁州冷聲說道。


    “是!~”


    納福急忙應了一聲,說話間便要轉身之際,林潁州冷哼一聲道:“讓他進來。”


    “是!~”


    納福又應了一聲,他本不願通傳,但架不住李旦給的錢多,一個沒把持住便做了眼下最悔恨的事。


    納福離去片刻,便見李旦欣然入內,俯首對著眾人行了一禮道:“在下李旦,見過諸位。”


    “是你有事見想我夫人一麵?”林潁州冷聲疑問道。


    李旦聞言心中咯噔一聲,一股莫名的寒氣浮現心頭,但想著柳煙兒的交代,依舊硬著頭皮道:“不是在下,而是在下的一位朋友有一首詩想請林夫人過目。”


    李旦欣欣然的從袖子中取出折疊的宣紙,夏荷上前取過宣紙交給了玉蕭,而林潁州則是全程黑著臉,登得李旦是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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