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密室之中,林潁州探索之下,終於了解前主的人設以及能力,看似紈絝的外表之下竟是一個深於算計的人。


    隻可惜!生不逢時,氣運不足。雖說能力出眾,也是文武雙全之才,卻也難逃被人算計的命運。


    林潁州疾步走出暗道,不緊不慢的將密道再度恢複後,玉蕭手中捧著茶盞緩步上前,輕輕拍打著林潁州衣袖上的浮灰。


    “夫君!裏麵什麽情況?”玉蕭有些擔憂道。


    林潁州飲了口茶,潤了潤嗓子道:“下麵是一間暗室,應該是父親當初留下的,但不知為何密道的入口在我的房間。”


    林潁州臉不紅心不跳的編這瞎話,畢竟他可不敢說密道是前主準備的,就是為了習文練武,等待時機伺機報複。


    開什麽玩笑,林潁州要是照實說,若傳了出去,自己小命能不能保的主兩說,唯有將這一切推給那已經死去的便宜老爹身上。


    想到這裏,林潁州不覺一笑道:“你可真行,竟然也瞞著他,如此便能說得通為何他臨死時都要殺了你。”


    “夫君!什麽瞞著他?”玉蕭有些不解道。


    “沒啥!暗室之中是父親留給我的武學兵法,日後每晚我都會下去修煉,有勞夫人幫我把關了。”林潁州玩味一笑,輕點了一下玉蕭的額頭。


    玉蕭麵色瞬間緋紅,垂頭親昵的點了點道:“夫君做的都是大事,妾身曉得。”


    “嗯!~”


    林潁州滿意的點了點頭,扶著玉蕭走向床榻,緩聲道:“夜深了,先睡覺吧!”


    “夫君!你還沒洗漱了。”


    “你先睡,懷孕的女人應當早點休息,我自己去就好了。”林潁州說話間便幫玉蕭解了腰帶,待外衫褪去玉蕭麵色更紅。


    林潁州的第一次如此舉動,讓玉蕭也深受感染,麵色欣喜的窩在被子裏,不多時便沉沉睡去。


    林潁州自己則去了外麵,著了夏荷取了熱水,自顧自的洗著澡,畢竟大冬天的冷水林潁州可接受不了。


    ......


    時光荏苒,轉眼間三日過去,林潁州再度恢複往日的作風,晨起練拳,夜晚練槍,充實的生活過的是有滋有味。


    一番行雲流水的動作過後林潁州收拳以待,便看向玉蕭心存疑惑的問道:“還沒有齊瑤的消息?”


    “沒有!”玉蕭搖了搖頭柔聲說道。


    “她怎麽一聲不響的走了,我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嗎?”林潁州略帶著幾分怒氣道,畢竟自從玉蕭懷孕,林潁州可沒敢折騰。


    但他與齊瑤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如今不納征不問名,婚禮的事情也不探討,若是她中招這可怎麽辦。


    似乎察覺到林潁州的憂慮,玉蕭歎了口氣道:“夫君!你想讓齊瑤以什麽身份呆在林府。”


    “當然是夫人,不都說......”林潁州話音未落便察覺不妙,急忙看向玉蕭道:“蕭兒!我不是那個意思。”


    “夫君!妾身知道。”玉蕭一臉笑盈盈的迴應道,言辭間聽不出喜怒哀樂。


    林潁州頓時鬆了口氣,畢竟女人爭風吃醋古來有之,但看玉蕭的神色卻並無半點不適,林穎軒心下一橫。


    “蕭兒!你剛剛說的什麽意思?”林潁州當即壯著膽子追問道。


    玉蕭宛然一笑,耐著性子解釋道:“夫君!雖說你是勇武侯庶出,但畢竟沒有功名在身,你能給齊瑤的名分隻能是個妾。”


    “妾!不至於吧!”林潁州有些不解道。


    玉蕭聞言卻有些異樣,這是人之常情的道理,林潁州就算是個紈絝也不可能不知道。


    但觀林潁州的神色的確是不清楚其中關聯,玉蕭心中不覺有些疑慮。


    林潁州察覺玉蕭眉宇間的變化,心中頓時一緊道:“糟糕!這下露餡露的太徹底了,果然苟著才最安全。”


    “這個!夫君以前糊塗,很多事的確不清楚,有勞娘子代為解惑。”林潁州玩味一笑,瞬間打破了玉蕭的猜忌。


    玉蕭迴過神,正了正音道:“夫君若想給齊瑤一個平妻的身份,必須要有爵位在身,最起碼也得是個伯爵。”


    “蕭兒!你玩笑開大了,勇武侯我可不敢去爭,那就是龍潭虎穴。”林潁州說話間急忙擺了擺手,向後退了幾步。


    若說之前讓他爭一爭他還有些興趣,直衝進入密室翻箱倒櫃,看過不少前主的劄記,他對上京林府是莫名的心驚。


    那可是龍潭虎穴,自己幾斤幾兩自己清楚,就是前主那種忍耐和心機都被扼殺了,自己本根不夠對方玩的。


    “哎!夫君!”玉蕭輕歎了一口氣,柔聲道:“妾身沒讓你爭奪勇武侯的爵位,你入朝為官若有良策,自然也會得到封賞。”


    “幾率有多大?”林潁州一臉欣喜的問道。


    “一半一半吧!”


    “什麽叫一半一半?”林潁州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坐到搖椅上搖晃著慵懶的身體。


    玉蕭無法,隻得俯身介紹這封爵的細節,畢竟自己當初可是一等國公府出來的,其中的細節是清清楚楚。


    林潁州聽了玉蕭的一番概述,心中是拔涼拔涼的,畢竟不論是軍功還是治世之功,眼下的大乾根本沒有。


    “苦了淑雲小妹了。”玉蕭白了一眼林潁州道。


    殊不知!就在兩人談話之際,林穎軒鬼頭鬼腦看了看花園,發現花園無人便急忙向內院跑去。


    未曾料想,當穿過迴廊,便見林潁州與玉蕭兩人坐在一旁,高聳的花圃將林潁州與玉蕭遮擋,林穎軒自然沒有覺察到。


    “嗯!~”


    林潁州詫異的看著林穎軒,畢竟按照時間推算,她此刻應該在偏堂學習排兵布陣,怎會出現在這裏。


    “心怡!你幹什麽去了?”林潁州冷聲質問道。


    林穎軒知道跑不了,便噘嘴向兩人走了過去,俯身道:“心怡見過哥哥,嫂子!”


    “嗯!過來。”玉蕭招了招手道,滿麵的笑容讓氣氛變得不再壓抑。


    林穎軒挪動著步伐,向玉蕭靠了過去,因為自己的嫂子對他哥哥還是有些壓製的,護住她已經是足夠了。


    “我問你幹什麽去了?”林潁州追問道。


    “我!~”


    林穎軒話音未起,便聞花園外傳來疾馳腳步聲,林潁州聽得出來人步伐焦急,眉頭凜然一皺看向月亮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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