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內宅之中,林潁州送別齊瑤便返迴臥房,臨近門之際便聞玉蕭喃喃自語:“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林潁州聞言麵帶無奈的笑容,便輕輕放下腳步收斂氣息走到桌前,將兩根還未燒完的紅燭點燃。


    隨著火苗升騰,昏暗的臥室之中瞬間鋪滿燭光。玉蕭麵色一驚看向銅鏡之中映射的高大身影,嘴角微微浮現一絲笑容。


    “送走了!”玉蕭柔聲道,並未轉身依舊對鏡撲粉擦唇。


    林潁州之前便有交代,晚上休息不要化妝,但玉蕭想著的是希望林潁州醒來,便能看到自己芙蓉桃色的臉,林潁州無法便隨她而去。


    “嗯!~”


    林潁州輕輕應了一聲,便關上房門走上前將玉蕭環抱在懷中。


    玉蕭麵色瞬間緋紅,雖說早已經曆人事,但如此親昵的動作讓她一時間也有些慌亂。


    “蕭兒!你心怎麽跳的如此快?”


    “哪有!我還要塗唇,你先去洗澡。”玉蕭撥弄著耳邊的碎發,柔聲說道。


    林潁州玩味一笑,便親吻了一下玉蕭的耳垂,惹得玉蕭是一陣骨酥,身體猛然一顫,血壓高升。


    林潁州看達到目的,便欣欣然的收迴了不老實的手,向屏風後麵的的浴桶走去。


    隨聞入水聲起,玉蕭定了定神離開梳妝台緩步走向浴桶,畢竟林潁州的後背每次都是她擦拭的。


    “夫君!你對齊瑤小姐怎麽看?”玉蕭心有疑惑的問道。


    林潁州自然聽出玉蕭的話外之音,搓洗這身上的汙垢,滿不在乎道:“能怎麽看,長的還可以,就是底細太複雜。”


    “夫君這是何意?”玉蕭有些不解道。


    “一介女流,功夫高深又在江湖闖出名頭,更關鍵的是你沒發覺,今天談話她好像肆無忌憚,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懼怕任何人以及任何事。”


    “夫君!你的意思妾身明白了。看來齊瑤後麵還有人,若隻有一個工部尚書的父親恐怕分量不夠。”玉蕭淡然的說道。


    林潁州聞言當即豎起大拇指給玉蕭點了一個讚,畢竟玉蕭能夠從側麵看出問題,已經是難能可貴。


    “娘子所言甚是,既然娘子如此聰慧,今晚上夫君便獎勵你一下如何?”林潁州說話間邪魔一笑,惹得玉蕭是粉麵桃紅。


    “夫君!你真是......”


    玉蕭欲言又止,想著那個詞才配得上,但思來想去腦中的畫麵瞬間變了個樣,正是:紅紗帳、褪羅裙,霸王卸甲握長槍。


    “夫君!你......”玉蕭紅著臉微怒道,但話音未起便見林潁州猛然起身,一個打橫將玉蕭抱在懷中。


    “夫君!還沒擦身子,小心著涼。”玉蕭紅著臉說道。


    “無妨!一會還要出汗,也不急於此時。”林潁州笑盈盈道。


    玉蕭被林潁州包上床,三下五除二就被剝了洋蔥,玉體浮現凝脂生寒。林潁州邪魅一笑,便見紅帳搖晃,再起床笫之歡。


    ......


    太康城隨著暮雲學院晉升一事,周邊學子也相繼趕到,畢竟這種盛況可是不多見。


    時光荏苒,短短三天時間,太康城便擁擠了數千人,來者皆是學子秀才,甚至少見的大儒也紛紛前來。


    好在來的都是有身份的,太康城的治安也變化太大,張大人依舊沉寂在暮雲學院教考一事。


    而在太康城湧入眾多學子的一瞬間,林穎軒發了一筆小財,畢竟前日春宵樓內“一隻招財貓”的名氣響徹了太康城。


    “夫君!吃點點心吧!”玉蕭說話間端著托盤緩步上前。


    林潁州起手收勢,吐出一口濁氣,順手取過招財遞來的毛巾,擦了擦汗道:“荒廢了五六天,沒想到會落下這麽多。”


    “怎麽?身體有些吃不消了。”玉蕭笑盈盈的說道。


    林潁州取過一塊糕點,咀嚼了幾下麵色坦然道:“齊瑤這鐵扇有點重,手也是酸的很。”


    麵對林潁州的吐槽,齊瑤緩步上前便開始揉搓林潁州手臂關節,這柄鐵扇便是齊瑤前日隨著銀票一起送過來的。


    林潁州自是欣然接受,之前本就有些愛不釋手,但礙於“憂塵”的關係退迴了禮物,今日再逢便不會錯過。


    “如何,有緩解嗎?”玉蕭柔聲問道。


    “哎!還是身體差了些,可能這幾天有些用力,後麵得悠著點了。”


    林潁州一聲輕歎,話語吐露可謂是義正言辭,但在場的另外兩人,卻是另一番境況。


    玉蕭麵色緋紅,招財一臉驚愕,畢竟林潁州的虎狼之詞太過兇悍,而林潁州卻不自知,依舊自顧自的吃著點心,並未察覺兩人神色異樣。


    “家裏還有多少錢,我準備要盤店了,曲家那四姐妹培訓的如何了?”


    “前日齊瑤小姐送了兩萬兩,加上府中有的共計三萬七千多兩,曲家四姐妹隨時都可以上手。”


    玉蕭話音剛落,林潁州則是眉頭一擰,心中瞬間起了疑雲:“家裏不應該還有三萬多兩,他記得之前府中應該還剩幾千兩,怎麽越剩越多了。”


    玉蕭似乎察覺到林潁州的異樣,嘴角泛起絲絲得意神色道:“夫君!妾身的管家做的可好?”


    “好!甚好,有了這三萬多兩,酒樓的開張會順利很多。”林潁州心中甚是歡喜,畢竟誰還嫌錢多。


    林潁州其實想的很簡單,他若想窩在太康城做一個小地主,快快樂樂過完此生就必須要有產業,有持續的迴報才能過的安穩。


    畢竟錢是萬能了,沒有錢的萬萬不能的,這句話在什麽時代都不會出錯。


    “酒樓場地的事情你怎麽打算的?”玉蕭有些擔憂的問道。


    林潁州玩味一下,搖著手中的鐵扇道:“暮雲學院教考之後,張大人可還欠我一個承諾。”


    “夫君想用這個換一座酒樓!”玉蕭有些詫異。


    林潁州聞言鐵扇刷的一合,笑盈盈道:“換恐怕是換不了,但有些事需要張大人的幫忙。”


    林潁州想的便是酒,酒樓酒樓沒有酒怎麽能稱酒樓,林潁州要的乃是張大人手中製酒的權限,畢竟這可是官營的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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