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眼中沒有恩人這種說法,隻有利益,利益,然後還是利益。


    王塵必須得小心提防,所以把孫雪敏帶上。


    張亮當然不會生氣,巴不得表妹早點成為王哥的女人。


    很快去了花城郊區,一個隱蔽又別致的私人莊園。


    一下車,孫雪敏的眼珠子不停的轉了轉。


    從外麵看不出什麽,但給人感覺,裏麵一定別有洞天。


    呂棟梁在門口親自迎接的,見著麵,緊緊的握著王塵的手,熱情不已。


    與上次見麵相比,呂棟梁除了更加熱情,穿著也體麵不少。


    西裝領帶皮鞋,那中間人的氣質,一下子就出來了。


    呂棟梁第一眼看到孫雪敏,眼前一亮,直誇王塵好眼光。


    孫雪敏的臉蛋立馬紅了。


    王塵解釋了一下。


    “不是女友啊?那不好意思。”


    三個人有說有笑,走進莊園。


    假山,水池,還有各種各樣的花、樹,說不出的高雅、幽靜與自然。


    幽靜之中,還透露著莊嚴。


    裏麵的女服務員都穿著緊身的製服,漂亮的高跟鞋,氣質與眾不同。


    她們看到呂棟梁都恭恭敬敬的叫一聲老板好。


    王塵這才知道,這個私人莊園是呂棟梁的。


    ‘灰人’果然就是有錢,有派頭。


    這樣的地方,無疑是那些領導們的最愛。


    孫雪敏走走停停,很想拍照的,但這裏禁止拍照。


    三個人走進一座涼亭。


    亭子四周被涼席遮擋住,裏麵有燈,有風扇,甚至還有空調。


    布置不錯。


    早已經有一位三十出頭的男子在等候。


    經過呂棟梁介紹,男子名為文強,戴著眼鏡,穿著襯衣,一瞧就是電影中那種很斯文的敗類。


    文強握著王塵的手,連連說著感謝。


    “這一次,要不是王大師你出主意,我可能就要逃命天涯。小小心意,不要介意。”


    文強拿出紅包,硬塞到王塵手中。


    王塵勉強拒絕了一下,便收下了。


    文強還一個勁的誇讚孫雪敏漂亮,誇得人都不好意思。


    聽到文強喊呂棟梁一聲師父,王塵這才看明白,他們原來是師徒關係。


    現在的‘灰人’真是不得了,都開始培養徒弟。


    會不會形成產業鏈?


    真厲害。


    很快。


    漂亮的女服務員端著山珍海味上了餐桌。


    文強二話不說,就先給王塵倒了一杯茅台,碰了碰杯。


    杯口放得很低,表示尊重人。


    他一口氣直接幹了三杯。


    當然,杯子不大,不是喝紅酒的那種杯子。


    喝完後,文強說道,“我這輩子就敬佩的就是像王大師這種聰明人,不管是什麽難題,稍稍動動腦子就能解決。”


    “希望王大師不要嫌棄我這樣愚笨的人,大家能夠交個朋友?”


    “文老板過獎了,我們出門在外,都是朋友!”


    王塵說道。


    “好,說得好,對,出門在外,都是朋友!”


    呂棟梁端起酒杯,孫雪敏端起果汁,四個人碰了一下杯,都一飲而盡。


    十分的豪氣。


    王塵確實他們二人都喝了,才真的喝下去。


    說實話,這昂貴的茅台,喝起來的確是醇香又甘甜,不辣喉。


    但是後勁還是有點大。


    王塵看到他們都吃了,才動筷子,吃了幾口小菜。


    會做事的文強還幫忙夾菜,“這刀魚,王大師可得好好嚐嚐,肉鮮嫩無比。”


    “好!”


    王塵嚐了一口,果不其然,刀魚就是味美。


    孫雪敏第一次聽說什麽刀魚,也動了動筷子,嚐了後,感覺很好、不錯。


    她很想問,什麽是刀魚,但是忍住了。


    這種場合問題太多,容易顯得自己沒有見識,給人印象不好。


    於是她乘機拿出手機查了查,不查還好,一查嚇一跳。


    刀魚如果是野生的,一斤可以賣到兩三千。


    他們餐桌上的刀魚,起碼五斤,那就是一兩萬。


    她剛剛嚐的一小口,估計就價值三四百。


    孫雪敏咽了咽口水,一小口魚而已,竟然價值幾百塊。


    大開眼界。


    但是,這對呂棟梁他們來說,不過是一頓家常小菜,隨便吃吃、喝喝。


    吃了一會後。


    文強說道,“王大師啊,最近我這個人感覺不對勁,身體有時候特別疲憊,沒力氣,還總感覺做什麽事都不順。”


    “以前吧,不管是承包項目,還是拉投資,一直順風順水。不知為何,今年出了好幾次狀況。”


    “年初的時候,買了一家上市公司的股票。後來,那家上司公司直接退市,虧損好幾萬。”


    “三四月份,一家人出去遊玩,半路上遇到泥石流,差點死在他鄉。還好我開車開得快。”


    “最近,承包的一個項目,負責項目的領導突然失蹤,損失好幾個億。”


    文強歎氣連連。


    孫雪敏聽到這話,突然覺得不就是一條刀魚,好像一點也不貴。


    王塵就知道,外出吃的每一頓飯,都是不可能白吃的。


    呂棟梁擦了擦嘴,笑了笑,“是啊,王大師,聽泰叔說,你也懂風水,看運勢。”


    “你給我徒弟看看,是不是被人下了降頭?要不然他這一年怎麽這麽倒黴?”


    孫雪敏第一次聽到“下降頭”,她知識麵廣,當然懂得,就是詛咒的意思。


    王大哥還有這一門手藝?


    “是啊,王大師,麻煩瞧瞧,算一算,我哪裏不對勁?”


    文強恭恭敬敬問道。


    王塵打量著文強。


    他滿臉油光,印堂有些發黑,雙目散漫無光,看起來的確不太對勁,像被人下了頭。


    不過問題在哪,這麽瞧是瞧不出來的。


    “這樣吧,你說說,最近一年,遇到什麽人,收到什麽禮物,家住那裏,這點很重要。”


    王塵放下筷子,“你的確像被人下了降頭,別人是怎麽做到的,方式方法太多。”


    “話先說在前頭,有的家夥給人下降頭,做的明目張膽,隻是你們不懂,看不出來。有的非常隱蔽,我可能也一籌莫展。”


    孫雪敏知道,這話是王大哥在給自己留後路。


    文強點著頭,表示明白,他開始說著過去的一些事,一些能想得起來的重要事。


    王塵、孫雪敏一邊聽著,一邊吃著。


    呂棟梁時不時插一句嘴。


    差不多半個小時過去。


    聽完文強說的,王塵也沒有聽出什麽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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