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難以置信的看著王塵。


    他都能看透她們心裏所想?


    她們也是傻的可愛,就是沒有注意到那個筆記本,最上麵的一頁上,有明顯的凹凸痕跡。


    “王老弟,你說我們丟失的那筆首飾,能找迴來嗎?”


    王塵看著那個‘金’字,沉默片刻。


    同樣的字,同樣的人,當然不能再用之前那一套說辭。


    得換一換,還必須說得過去,能讓她們信服,最後真的能找到那筆黃金。


    可是,警察都沒有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小偷是誰,怎麽偷的,又是把黃金藏在哪裏?


    他王塵能預言成功?


    他又不是小偷,根本不可能知道那筆首飾藏在哪裏。


    如果測字測對了,聲名遠揚。


    要是找不到兇手,或者找不出那筆首飾,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進退兩難。


    王塵料想到了這種情況,所以一開始,使出“聽聲辨字”的把戲,以震懾住黎巧二人。


    才能讓她們達到信服的地步。


    “你怎麽不說話,是不是覺得追不迴了?”


    宋秋雅眼睛微紅。


    “此言差矣,依我看,百分之百能追迴那筆價值不菲的首飾。”


    王塵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黎巧二人鬆了一口氣,急忙問怎麽看出來的。


    “我之前說過,‘金’字遇‘水’是‘淦’,是船要沉沒的意思。”


    “是的!”


    “如果沒有水,淹沒的船就會再露出水麵,被淹沒的‘金’會再次出現!”


    宋秋雅她們完全沒有聽懂,恭恭敬敬請求王塵能說得明白一點。


    “這幾天,太陽很大。花城曬得厲害,你們可能沒有注意到,你們開店旁邊的那條河,水位下降了不少。”


    王塵笑了笑,“古有水落石出,今必有水落‘金’出。”


    兩位少婦聽後,猶如醍醐灌頂,眼中立馬閃過一抹希望。


    王塵這樣自信的說,不怕自己砸自己招牌?


    當然不怕,聽說了,負責宋秋雅她們丟失黃金的刑警是位老刑警,名為方濤。


    方濤在花城本地的破案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五,除了一些懸案,像盜竊這種小案子,方隊長手拿把掐。


    王塵對方濤還是很有信心。


    很快,宋秋雅的眼神又變得暗淡下來。


    “我們也希望能盡快揪出兇手,找到丟失的黃金。可是警方那邊一點進展都沒有。我們更是沒有辦法。”


    宋秋雅說道,“王老弟,能否從我寫的字當中,看出兇手是誰啊?”


    “秋雅,這太為難王老弟,他隻是測字算命,又不是天上的神仙,怎麽可能看到兇手是誰。”


    黎巧幫忙化解著尷尬。


    王塵欣慰的看了一眼黎巧,的確很難預測。


    各種各樣的人都可能是小偷。


    不是隻有窮人才去偷東西。


    有的大學生,白領,甚至富二代,閑得蛋疼,或者突發腦溢血,想體驗一把偷東西的快感。


    看自己有犯罪的天賦。


    結果很快被抓。


    小偷是什麽人,非常難預測。


    王塵說道,“我可以大膽的預測一下,但準不準就不得而知。”


    “你說說看!”


    “你們的首飾大部分是黃金對吧?‘金’字旁加上‘失’,便是‘鐵’,依據這點,小偷姓名中,一定有含有一種金屬。”


    王塵不敢肯定的說道。


    “姓名中含有金屬?”


    黎巧、宋秋雅看著彼此,腦子裏立馬閃過周邊所有朋友的名字,很多,想到頭疼‘兇’大。


    王塵接著說道,“黃金應該沒有被偷走,還放在首飾店裏麵。”


    “什麽?還在店裏麵?在哪裏啊?王老弟,你看出來了?”


    黎巧說話的語氣有些激動。


    “水落才能‘金’出,二位好好想一想。”


    王塵提醒道。


    她們頭疼,那還有功夫想這些。


    叮鈴鈴!


    黎巧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刑偵隊長方濤,立馬接通。


    “怎麽樣?方隊長,有什麽消息嗎?”


    宋秋雅靠近一些聽著。


    “黎老板,有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一個?”


    方濤有條不紊說道。


    “先說好消息!”


    “我們通過各種排查,鎖定了一名嫌疑人。”


    “是誰?”


    “就是把店鋪租給你們的房東潘剛。”


    黎巧、宋秋雅二人的眼睛瞪得要多大有多大,驚愕的看向王塵。


    房東名為潘剛,雖然名字裏麵沒有金屬,但“剛”諧音是“鋼”,大同小異。


    真被王塵預測準了?


    之前,她們怎麽懷疑,也沒有懷疑到店鋪房東身上。


    仔細一琢磨,隻有潘剛才可能有店鋪的備用鑰匙,才能做到悄無聲息的盜走黃金。


    “怎麽會懷疑到他身上?”


    “調查發現,潘剛嗜賭成性,本來有兩套房產,兩個鋪麵,但賣的賣,抵押的抵押,現在還欠不少外債。”


    方濤在電話中語重心長說道,“他走投無路,可能才會想到偷首飾這一招。這是動機。”


    “潘剛有一定的作案手段。據調查,他以前是安裝民用監控攝像頭的。他應該懂得如何篡改、修複監控數據。”


    “你們店鋪的監控,設置的密碼極其簡單,給了他機會。他應該是通過攝像頭,知道你們保險櫃的密碼。”


    “因此保險櫃沒有被撬開的痕跡,那批首飾不翼而飛。監控數據被篡改,所以看不到任何詭異之人。”


    黎巧二人點著頭。


    方濤在電話中說道,“有一點我們警方沒有搞明白。”


    “什麽?”


    “潘剛有手段能夠篡改你們店鋪的攝像頭,絕對無法入侵我們警方的天網。”


    “在你們店鋪周邊,有我們警方的天網攝像頭,也沒有拍攝到他半夜進出首飾店的畫麵,實屬奇怪。”


    王塵聽到了通話內容,皺起眉頭。


    宋秋雅說道,“立馬把他抓起來,審問不就行了。”


    “這就是壞消息。”


    “什麽壞消息?”


    方濤繼續說道,“審問過潘剛,他一個字也不說。我們隻是懷疑潘剛有作案嫌疑,還有作案動機。”


    “沒有實質性證據。也沒有找到那批價值不菲的首飾。如果他一直沉默,再過幾個小時,我們不得不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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