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係到這些,不難猜測她的內心想法。


    夏蘭被王塵的本事折服,溫柔說道,“那王哥,你說我換工作,會怎麽樣?會走好運嗎?”


    王塵笑了笑,“其實,你已經給了自己答案。”


    “什麽?”


    王塵指了指夏蘭。


    夏蘭還以為在指她的‘兇’,臉紅了,有些不高興,“你這是什麽意思啊?戲弄我?”


    “不,我是指你手中握著的一杯奶茶,抓住你手中的杯(貝)子,與‘才’湊合在一起,不就是財運的‘財’?”


    王塵一絲不苟說道。


    夏蘭臉更紅了,原來是指手中的奶茶,不是那什麽,明白了。


    “我知道了,謝謝王哥!”


    “不客氣!”


    王塵拿著自己的東西,下了車。


    “王哥!”


    “怎麽了?”


    “能留一個聯係方式嗎?你不要誤會,我沒別的意思。說不定,我可以給你介紹客戶。”


    夏蘭臉更紅了。


    “多謝!”


    王塵寫了一個號碼,遞給了夏蘭,轉身進了小區。


    夏蘭望著王塵的背影,心中燃燒起莫名其妙的敬佩之情。


    ……


    迴到住處,遇到了女房東黎巧,王塵給了三個月的房租。


    關於她們之前選地址,開金店的事,他沒有問,她也沒有多說什麽。


    到了晚上。


    王塵準備出去擺地攤。


    手機響了,好友張亮打來的電話,邀請一起吃火鍋。


    能節約一頓是一頓,王塵答應前去。


    這是一處路邊攤。


    才六點過,吃火鍋的人,絡繹不絕。


    除了王塵,張亮還帶了一男一女前來,不認識,但做了介紹之後,彼此算是半熟。


    大家坐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張亮問起了王塵的女友,不是說好帶著一起來吃火鍋的嗎?


    “別提了,已經分手。”


    “不是準備結婚了嗎?怎麽又分手?”


    王塵不想多說什麽。


    張亮長歎一口氣,拍了拍兄弟的肩膀,端起啤酒杯,碰了碰杯,一切都在酒裏麵。


    “其實,沒結婚挺好的,自由。不像我,現在整天都得迴家。迴到家,就得被老婆嘮叨,有時候很煩。”


    張亮已經結婚,妻子也懷孕,今天出來喝酒,偷偷摸摸的。


    旁邊的男人歎了一口氣,說道,“是啊,婚姻就是自由的墳墓。小子,珍惜你眼前的自由生活,能不結婚就別接。”


    王塵不知道該說什麽的好,自顧自的吃著火鍋。


    那個女人聽不下去,“幾個大老爺們,沒精打采的,像要死了親爹,能不能高興一點?”


    女人看了一眼王塵,說道,“帥哥,聽亮子說你會測字算命,還算得很準,是嗎?”


    “是的,很準,就憑一個‘貴’字,他說我們經理要出事,你猜怎麽著,三天不到,真的出了事。”


    張亮附和道,“今天我們經理被打破頭,進了醫院,聽說縫了五六針,現在還沒有出院。”


    男子笑了,“湊巧的吧?測字算命,這都什麽年代,還信這些。”


    “陳哥,現在這個年代,很多事,科學也解釋不了。像算命這事,既然存在,必定有一定道理。”


    張亮說道。


    “是啊,很多大老板做生意,不少年輕人結婚,不是都要看生辰八字,挑選吉日?”


    女子喝了一口啤酒,“吉日挑的好的,百年好合。吉日選得不好的,三天兩頭吵架。”


    “我有一個閨蜜結婚不看日子,不相信迷信那一套。結果怎麽樣,五年,離了三次婚,哎。”


    “有時候,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帥哥,你說是不是?”


    王塵笑了一下,“美女,你難道想測字?”


    “是啊,別叫美女,低調低調。叫我花大姐就可以。你測字怎麽收錢的?貴不貴?”


    “大家都是朋友,免費幫你看看。”


    “帥哥,你真好呢。”


    花大姐拿著筷子,沾了一點酒,在桌子上寫了一個“興”字。


    “我想開一家串串店,你幫我看看,能不能生意興隆?賺大錢啊?”


    王塵點著頭,“開串串店很好,必定生意興隆。如果做得好,甚至舉國聞名,都想來你這家店嚐嚐。”


    “哦?真的嗎?這有什麽說法?”


    “你看,‘興’下麵加上串串,不就是‘舉’。你的串串做得好,不搞假,‘舉’國皆知,隻是時間問題。”


    王塵在‘興’字下麵,加了三筆,那三筆就像簡寫的串串。


    花大姐聽後,當即舉杯,碰了碰,“帥哥,借你吉言。我的串串店要是做到那個地步,我一定分你股份。”


    “客氣了。”


    王塵隨意的一句話,誰想到後來有一天,花城串串燒烤會真的全國皆知,轟動一時呢?


    “記住一點,做生意千萬不要缺斤少兩。”


    王塵重新寫了一個‘興’字,遮住了上麵的兩點,頓時讓人起雞皮疙瘩。


    ‘興’字一眨眼的功夫,變成‘亡’字。


    衰亡的亡。


    “明白!”


    花大姐點著頭,還說她最討厭的,就是那種做生意,缺斤少兩,欺騙顧客的垃圾攤販、老板。


    不怕缺德事做多了,有報應。


    四個人碰了碰杯,喝了幾口啤酒。


    花大姐高興,還幫忙給王塵調配了一個火鍋蘸醬,夾了很多肉。


    王塵連連說夠了夠了。


    但說真的,花大姐調的蘸醬,酸辣鮮香,入味而不辛辣,也不油膩,不錯。


    一旁的陳哥眼中閃過一抹別樣的光芒,說道,“小王,你測字這麽厲害,不如幫我測一測。”


    “我的妻子要生第二胎了,你猜她會生男孩,還是女兒?你要是測準了,我的二胎名字就讓你來取。”


    一邊說著,陳哥一邊沾酒,在桌子上寫了一個“生”字。


    張亮、花大姐都看著王塵,十分的好奇,他能否測對。


    這明顯就是來找茬啊。


    別人老婆生男孩,還是生女孩,甚至雙胞胎,龍鳳胎,可能性太多。


    一點不好測。


    和陳哥第一次見麵,又不了解,不好說。


    王塵不慌不忙吃了一塊火鍋牛肉,說道,“本人有兩不測,一事關生死不測。二故意找茬不測。”


    陳哥聽到這話,表情微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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