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那誌明正和維多利亞在酒店裏研究雞尾酒的調法呢,忽然接到大帝打來的電話。


    電話裏大帝也沒多說什麽,就是直接讓他帶好重要的東西,十分鍾之後下樓,他馬上派車來接那誌明。


    雖然沒頭沒尾,但是那誌明知道一定是有人或者勢力在琢磨自己,而且這個人或者勢力是和克格勃相關。


    而關鍵的是,這個人或者勢力,以大帝現在的實力,他無法抗衡。


    最少目前他是沒辦法阻止對方。


    那誌明倒是一點兒都沒有驚慌。


    笑話,自己可是時代之子!


    自從在香江的那個晚上,做了那個自己的師傅幫著自己,擋下地府差役的夢以後,他就已經猜道,在現在的這個世界上,應該沒人能威脅到自己的安全。


    而且,他既然敢來這裏做這些事,豈能毫無準備!


    先不說背後看著的國家,就說他自己之前做的安排,也不是一般的蘇維埃國家內部勢力可以麵對的。


    別看尤裏隻是那誌明表麵上的代理,算是一個明晃晃的勢力,但他在蘇維埃國內也已經結交下不少,上層的人物勢力。


    以他在蘇維埃的能量,若是全力想保住一個人,還真就沒有多大的壓力。


    而那誌明暗地裏花錢打通的關節,可不是尤裏這樣一個。


    狡兔還有三窟呢,何況是不差錢,又早就想著在蘇維埃這裏打主意的那誌明!


    那誌明叫維多利亞自己在酒店裏等著,既然大帝沒有提讓維多利亞一起走,那麽她就應該不是這些人的目標。


    十分鍾一到,那誌明帶著一些行李下樓,看到酒店門前果然停著一輛車,司機搖下了副駕駛這邊半扇車窗。


    那誌明一眼就看出來駕駛位上坐著的是大帝,心裏不由有點感動。


    這人倒是真的很有擔當,竟然親自出麵來送那誌明。


    大帝見那誌明很從容地上了車,掃了眼那誌明的臉,見到他淡定的表情,心裏麵對這小家夥也有點佩服。


    一般人麵對這樣的事情,即便是心裏再有底,或多或少也會有些緊張,這是人之常情。


    隻有經過專業訓練,或者是內心堅毅的人才會從容自若,而那誌明明顯是後者。


    大帝一邊開車一邊對那誌明說道:


    “維克多,首先我要向你道歉。


    我得到一個消息,有一個克格勃的小組因為我之前調查你,而知道了你擁有巨量的財富。


    又正好發現你的人現在就在聖彼得堡,便要過來綁架你。


    實在是對不起,因為我的疏忽,讓你麵臨險境。


    我已經跟我的老師說了這件事情,他會去動用上層的關係來解決這件事。


    但是現在你不應該再呆在這裏了,先不說來不來得及,就這些人會不會聽從上麵的指令,還真不好說。


    我怕他們鐵了心要從你這裏拿到一大筆錢,然後跑去國外。


    這樣你的處境就很危險。


    所以我也聯係了我以前的同事,我想動用他們的力量,把你安全地送到莫斯科。


    到了那裏你就安全了,以他們這個小組的勢力,還伸不到莫斯科去。”


    那誌明的心裏一暖,說起來這家夥很快就要離開克格勃這個機構了,卻還為自己出麵。


    做這個動作,不知道大帝會付出多大的代價,或者是給人家留下什麽樣的承諾。


    那誌明略一思忖,伸手從懷裏掏出一個支票本,隨手扯下一張,放在大帝的駕駛台上,然後真誠地說道:


    “弗拉基米爾,這是一張空白的支票,限額是百萬美金,你可以隨意添數字。


    別急著拒絕我,我想你為了我做的事情,應該不是這點兒錢可以購買得到的,但是我希望你用這筆錢去還欠下的人情。


    雖然我不認為錢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但是如果能用錢來解決問題,那還有什麽問題?


    尤其我覺得人情這東西,你欠得久了,那價值就會直線往上翻,到最後你都有可能還不起。”


    大帝倒是沒有一點兒矯情,伸手就把支票給拿起,小心地揣進自己的大衣內懷兜裏,嘴上迴道:


    “維克多,我覺得你說得對,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我的那幫兄弟們,手裏也還真都不是很寬裕,有了這筆錢,我想大家這幾年應該都會過得舒服點。”


    那誌明又扯下一張支票,放在駕駛台上,接著道:


    “弗拉基米爾,這張支票是給你的。


    你也知道,我的錢多得花不完。


    我之前跟你和“姐夫”說過,如果你們想要自己和親人朋友過上好一點的生活,我可以負責。


    但是我這一離開,可能短時間迴不來,那麽我就先給你留下一筆錢。


    我知道你一定會理解我的心情,我是真心看好你們,也真心希望你們能夠走上更高的位置。


    為這個國家和人民,以及和我們抱著一樣希望的世界人民,做一些實事。


    所以,我不希望你們還要為生活瑣事而操心。


    在我們那裏有一句俗話,叫做:


    貧賤起盜心,富貴施善行!


    還說:


    窮生奸計,富漲良心!


    你自己的生活都還是一塌糊塗呢,哪有人能願意跟著你幹?”


    大帝上次對那誌明的話就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因為在喝酒,就沒太在意。


    這次又聽到那誌明說,就不知怎麽,心裏頭突然有些熱血上湧的感覺。


    他點點頭,也把那張支票揣了起來,嘴上笑著說道:


    “維克多,既然你這樣看好我的未來,那麽我也就不客氣了,希望一切都能如你所願。”


    這時,放在大帝手邊的對講機忽然發出聲音:


    “弗拉基米爾,走二號路線,一號這裏有情況!”


    大帝看了一眼那誌明,拿起對講機迴複了一句好的,隨即一打方向盤,轉向另一個方向。


    可是沒過多久,對講機又響了起來:


    “弗拉基米爾,二號這邊不能走,他們派來了三十多人。”


    大帝的臉色一下子就發白了起來,他放慢車速,拿起對講機就說道:


    “三號路線呢,三號,你那邊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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