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還不算完,那誌明手上再一用力,又把她們給摟的離自己近了些,嘴巴也就直接吻了過去。


    王雅闌和李鬆岩瞬間就亞、麻、爹了,甚至直到被那誌明一人一口親在臉上都沒有反抗。


    以她們的閱曆,什麽時候經曆過這個陣仗,此時她們兩個人的腦袋裏,都是一片空白。


    不過她們隨即就稍微反應過來,趕緊掙紮著從那誌明的身上站起,慌張地退到旁邊的凳子上坐下,低著頭,臉上全是嬌羞的紅色。


    隻有先一步退卻的趙愛華忽然低聲叫了起來:


    “啊……小明同學,你,你,你敢欺負人。”


    她卻忘了,剛剛就是她挑起的這次“霸淩”事件。


    那誌明也知道自己剛才有些衝動了,自己一個兩世加一起都快六十歲的老家夥,怎麽能做出這麽出格的事兒呢?


    這可怎麽收場?


    可是再看看趙愛華指著自己擰著眉毛說話的樣子,不由惡向膽邊生,反正已經這樣了,豈能任由她被遺忘在旁。


    一不做二不休,一個箭步衝上去就把趙愛華的臉捧住,將自己的嘴唇印在她的唇上。


    這迴卻輪到趙愛華緊緊地閉上眼睛了,她的身體輕輕地顫抖著,如同正在被驚嚇的一隻小貓般,臉上更是一片潮紅。


    很快那誌明就放開趙愛華,他還是不敢太過分。


    逐一把幾位姑娘仔細而又認真地看了看,眼神中溫柔又充滿著霸氣,更有愛意流露。


    李鬆岩和王雅闌雖然還是有些害羞,不過這迴她們卻沒再像之前一樣,慌亂地躲開,即便是紅著臉,卻也堅定迴應著那誌明的眼神。


    那誌明慢慢地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對三個人開口說道:


    “鬆岩姐,雅闌姐,愛華姐,我早知道你們對我的感情。”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下,再看一遍幾位姑娘的臉。


    見她們都沒有出聲,在認真期待著自己下麵的說話,便再次開口:


    “說心裏話,我對你們,也是同樣的感覺。


    我也不知道我這樣同時愛上你們幾個人,到底是對不對,但是在我心裏,就是都非常喜歡。”


    說到這裏,那誌明低下頭,嘴裏的聲音也開始顯得低落:


    “我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親人,本來都已經想孤獨終老了,可是你們卻突然出現在我的生命中。”


    那誌明看向王雅闌:


    “雅闌姐,我沒想到你這樣美麗的一個小女孩兒,竟然能在那樣的情況下,站出來幫著那個老大娘追小偷。


    那一刻的你,又颯又好看,一下子就揪住了我的心。”


    隨著他的話,王雅闌仿佛從他的眼裏又浮現了那次他伸出一腿,將那個小偷絆倒的鏡頭,那一刻的那誌明,英俊瀟灑,而又少年英雄。


    那誌明的眼光再轉向李鬆岩和趙愛華:


    “鬆岩姐,愛華姐,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麵嗎?


    雖然那次咱們沒有什麽大的交集,但是鬆岩姐的病,以及愛華姐對鬆岩姐的精心嗬護,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後來,咱們的每一次相遇,都讓你們在我的心裏加深印象,以致到最後,你們在我的心裏再也揮之不去。”


    聽他說到這裏,李鬆岩和趙愛華也都迴憶起與那誌明相遇相識的點點滴滴。


    李鬆岩永遠也忘不了在去冰峪溝的路上,那無數光暗明滅的斑斕影子,那誌明迴頭那一刹那如同星空般的燦爛笑容。


    那一個瞬間,在李鬆岩十幾年的人生中,早已成為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而趙愛華,她是那種表麵大大咧咧,心裏卻極細致的姑娘,因為少年時期的遭遇,讓她不得不表現的內張外弛。


    這是不得已才自己生發出來的一種保護自己的能力,曾讓她躲過很多的傷害,應該算是一種類似於阿q般的智慧。


    可是自從接觸了那誌明後,她忽然發現,這個小家夥跟自己之前的處境相比,卻是更加的不如,而他的處世之法卻是比自己高明百倍不止。


    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共情,又完全的心悅誠服,她捫心自問自己如果處在那誌明的處境,絕對不如他。


    甚至是大哥哥楊鬆平都不如他,這可是自己爺爺和楊爺爺一致的結論。


    這讓她對那誌明產生了無比大的興趣,並且隨著她與那誌明的接觸,這感覺一天比一天更強烈,直至無法自拔地將一顆心完整地係在那誌明的身上。


    其實她之前在那誌明麵前表達的各種不在意,甚至有點沒心沒肺得像一頭母老虎般,都是她潛意識的心理驅使,在那誌明麵前的表演,目的也是想引起那誌明的注意。


    那誌明不待她們出聲,又接著說道:


    “我前麵這段時間之所以一直這麽躲著你們,就是因為不敢麵對自己,也不敢麵對你們。


    我怕見到你們哀怨的眼神,也怕世俗的偏見傷害到你們,更是怕我辜負了你們的青春。


    可是過去了這麽久,我才發現自己越來越難受。


    我曾想過把你們當作生命中的一個普通朋友,可是我真的做不到。


    我記得佛陀曾說過,每個人的出現,總有他出現的道理。


    而前世的一百次迴眸,才能換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才能修得一世緣法。


    我覺得既然你們已經從我的生命中出現,那麽就說明我們有過千百世的糾纏。


    你們出現在我的生命裏,並且與我心神交集,肯定是過去那一世世的我,不知道做了多少修橋補路的功德,我又怎麽忍心、怎麽有權利放棄。”


    說出這話的時候,那誌明想起自己前世與王雅闌坐在圳市的香格裏拉,聽她講述自己遭遇的情形。


    那時的王雅闌,雖然敘述的語氣很平靜,但是她那時不時會顫抖的嘴唇,還是讓那誌明覺得一陣一陣的心疼。


    而這一世,他又怎能讓這個女孩子再遭受那種人生痛苦。


    包括李鬆岩、趙愛華,他知道,隻要是這次自己堅決地與她們疏遠,那她們的未來幾乎就可以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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