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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誌明忽然就有了一些明悟,原來自己這一段時間所謂的情懷和理想,那都是建立在更高層的關照之上。


    雖然自己有重生的先發優勢,但是如果有人從中做梗,你在人家那裏,也就如同一個揮舞著一把鈔票的小孩兒一樣。


    人家哪個稍微大一點兒的勢力隨便出來個有點兒級別的,都能輕鬆把你拍死。


    還好自己的情懷和理想,導致自己的做法跟這幾位大佬的希望趨於一致,相當於幫著他們做了一些他們想做而暫時做不了的事兒。


    所以,這種結果也算是好人有好報吧。


    這些念頭在他的腦海裏隻是一閃而過,隨即他就反應過來,跟楊老爺子說:


    “楊爺爺,既然您都這樣推心置腹地說了,那我也就不跟您幾個老爺子矯情。


    先不說別的,我會努力把遼省的布局先打好基礎,應該會用三到五年的時間。


    到那時,我的集團公司將會成為覆蓋遼省民生方方麵麵的一家企業。


    然後再向外擴張。


    軍哥那邊我認為暫時不要太鋒芒畢露,這個局勢,您看的應該比我清楚。


    愛民哥那邊我覺得我們之前定的節奏就可以,最好是在福星市基層呆上個幾年,隨著開發區的發展,將來會有莫大的好處。”


    楊老爺子讚許地看了那誌明一眼,然後對趙愛民說:


    “愛民,誌明說的很對,你這次去福星市工作,我覺得你要踏踏實實地紮下根,好好地守護好開發區。”


    趙愛民點頭稱是,他有點兒納悶兒,這個小明同學怎麽這麽容易地就獲得了老爺子的認可。


    而且聽起來,這裏麵似是不止一個老爺子認可他,好像包括自己爺爺在內的他們這幾個老爺子,都非常認同他。


    晚飯是在楊家吃的,楊老爺子老懷大慰,很是開心地要求吃幾塊紅燒肉,當然還要喝上幾杯酒。


    李鬆岩就跟監察長一樣,監督著爺爺的酒,楊老爺子剛喝了三盅,她就要把酒盅給收走。


    楊老爺子最疼這個孫女,因為這個小孫女不僅長得千嬌百媚,而且從小就體弱多病。


    那個時候楊老爺子已然被解除了公職,下放到了地方,連累到這孩子的父母也都被下放到了邊疆。


    導致這孩子就隻能跟著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哥哥一起生活,差點就因為沒人照顧而夭折了。


    幸虧後來一切都有了好轉,楊老爺子又被調迴到燕京,重新開始主持一些工作,才把兩個孩子接到身邊,親自照顧,但是這個孫女的身體卻是一直不好。


    所以,現在他雖然生氣,可是他心裏知道,自己這個小孫女是因為她自己太了解病痛,而更加認真監督自己執行保健醫生的建議,這都是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著想。


    那誌明卻是清楚地知道,醫生的建議也就隻能是建議,如果一個人完全按照醫生的建議去規律地生活,還真不一定就能多活個多少年。


    不信的話你可以參照那個少帥的一生,他那一輩子不知幹了多少毀自己身體的事兒,可是人家卻活到了一百多歲。


    你說說,這到哪裏去說理去。


    他就攔住李鬆岩道:


    “鬆岩姐,今天我第一次見到楊爺爺,我要敬他一杯酒,你看行不行?”


    李鬆岩看到那誌明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就有些發慌,自從在冰峪溝迴來後,她看那誌明的時候就總是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怎麽說呢,就是那種看一眼就心裏發顫的感覺,她也不知怎麽,每次看到這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男孩子,她都有一種見到了自己哥哥的感覺。


    不,也不全對,更準確地說就如同見到了大海一般。


    可以說,她就沒見過任何一個人會給她這樣的感覺。


    讓她有些迷惘,有些眷戀。


    她趕緊避開那誌明的眼神,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嘴上卻是嗔怪道:


    “爺爺有高血壓,喝酒不好,你一個小孩子敬什麽酒?”


    楊老爺子乍一見到李鬆岩的表情,不由就有些皺眉,不過略一思索,眼神就是一亮。


    他趕忙護住自己的酒杯,又伸到趙愛民的麵前,嘴裏說道:


    “趕緊倒上,這小家夥敬我酒我怎麽也要喝一盅。


    丫頭,你去我桌子上把我那把扇子給我拿來,這秋老虎還是蠻厲害的。”


    李鬆岩知道自己也不能太拂了老爺子的麵子,就恨恨地縮迴了手,然後一跺腳,轉身進屋裏取扇子去了。


    楊老爺子趕緊端過酒盅,一仰脖酎了下去,然後又把酒盅伸到趙愛民麵前。


    趙愛民卻不敢給他倒酒,要不然李鬆岩出來就該罵他了。


    那誌明就把自己手中的酒盅放在了楊老爺子的麵前,然後順手接過老爺子的酒盅,嘴裏低聲說道:


    “五盅,楊爺爺,人不能太貪心,五盅酒就是您的極限。”


    楊老爺子看了一眼那誌明,然後端起麵前的酒盅,放在鼻子下麵聞,就跟剛才吸煙時一樣,嘴裏說道:


    “想到年,我們有一次打小意本鬼子,劫了他們的補給。


    我的胳膊受了傷,可是沒有消炎藥和止疼藥,真特麽的疼啊!


    我的指導員就把他們補給裏的酒拿給我喝。


    那是我第一次喝酒,小意本的那種酒真好喝啊,甜甜的,一點兒都不辣。


    還有香煙,那次也是我第一次抽煙,真嗆人呢。


    那次我的胳膊發炎化膿了,熬了我一個多月才好,不過還好繳獲了那批酒,我疼急了就喝酒,不管多疼,把自己灌迷糊了也就不疼了。


    煙也是那次學會的,就覺得嘴裏叼著點兒什麽東西,好像能減少疼痛似的。”


    說著,老爺子的眼睛就微微閉上,好似在迴憶那一段往事。


    從屋裏出來的李鬆岩正好聽到這幾句話,她把扇子放在老爺子麵前的桌子上,嘴上柔聲道:


    “爺爺,我知道你又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喝酒理由,但是您能騙得了他們可騙不了我,我絕對不會同意,這盅酒就是您今天最後一盅,任你說出天女散花來也不能再讓您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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