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伯言站在沙發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徐寶兒。燈光罩下的暗影子,落在沙發上的一小團。


    瓷白的皮膚上,痕跡觸目驚心。


    也許是累極,徐寶兒睡得很沉,一雙腳縮在長棉裙下,長卷發遮掩起伏的白團,清麗怡人。


    鬱伯言很喜歡徐寶兒的眼睛,笑起來像夏日泉水般清澈,燦若星海。


    修長的手指伸出,懸在了半空。


    鬱伯言目光一怔,手指微微蜷縮,慢慢收了迴來了。


    他很喜歡徐寶兒趴在肩膀上,乖乖摟著自己,像極了漂亮的洋娃娃。表情隱忍吃力,像被欺負狠了。


    小獸一般輕微的抽泣,好聽的嗓音又綿又軟,聽話挨……的樣子,簡直讓人失控。


    鬱伯言確實失控了,全程腦袋一片空白,隻有一個念頭,弄她。


    難怪。


    難怪白天的那個家夥會這麽喜歡她。


    玷汙純白的茉莉花,一次又一次看著她幹淨地破碎,被反複折辱。


    思此,鬱伯言刪掉了“純情少女”。雖然不知道自己失憶前有好感的女生,能不能比得上徐寶兒。


    但是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


    比起找一個比徐寶兒更厲害的女人,還不如直接搶走徐寶兒,更能讓白天的家夥痛心。


    那個家夥如此愛她,失去了,定會痛徹心扉。


    鬱伯言薄唇微勾,這可太有意思了。


    “好小。”鬱伯言抱起徐寶兒,坐在沙發上,環抱的姿勢占有欲極強。


    他感覺徐寶兒的骨架雖然修長,但是很小,軟軟的,身上有股好聞的香氣。


    骨架這麽纖細,難怪受不住自己。


    鬱伯言捏了捏徐寶兒垂落的手,和自己的手掌比了比,差距明顯,輕而易舉便能握住整隻手。


    徐寶兒的頭落在鬱伯言的肩膀上,天鵝頸往後仰了仰,襯得白團更為明顯。


    鬱伯言目光沉了沉,唿吸一緊。


    抬眸看了一眼窗外,天黑似濃墨,看樣子時間不多了。


    時間過得可真快,估計不久之後便是破曉。


    鬱伯言站起身,抱著懷中的人轉頭走向房間。


    辦公室內有乾坤,寬大的雙人床,柔軟舒適。


    徐寶兒被放在了月白色床榻上,纖白的手指修剪的很整齊白淨,指甲是健康的粉色。


    鬱伯言掃了一眼牆上的掛鍾,第一次感覺自己如此珍惜時間,一分一秒都很珍貴。


    “幫我解開。”


    徐寶兒雙眸緊閉,正處於沉睡狀態。鬱伯言握住她的手,緩緩拉開了黑色係帶。


    健壯的胸肌,壁壘分明的腹肌上留下了淺淺的抓痕,全都是小貓抓的。


    好熱,好悶。


    徐寶兒感覺胸口被壓的喘不過氣來,她睫毛輕顫,困得不想睜開眼睛,可又實在難受。


    這是鬼壓床了?


    徐寶兒勉強睜開了一條縫,入眼是黑色的發絲,她伸手試著推了推。


    沒有推動,對方明顯感覺到她醒了,緩緩抬起頭,一雙駭人的黑眸,驚得徐寶兒又清醒了幾分。


    高挺的鼻梁深陷,臉頰被悶紅。


    實在是太……


    徐寶兒眼眸泛著水光,又氣又惱,不願再看。


    這個變態,居然還沒有罷休。


    “走開。”


    剛睡醒的聲音,有些綿啞。拒絕的話剛出口,徐寶兒便看到鬱伯言薄唇微張。


    可是更要命的接踵而至,鬱伯言見她醒了,扣住她的腿彎,低沉地笑了一聲。


    猶如惡魔的低吟。


    看樣子他是食髓知味了。


    “不分手,就是這樣的下場。”


    鬱伯言掐著徐寶兒的後頸,低頭吻了上去,懲罰意味頗重。


    不同於白天的鬱伯言,晚上的鬱伯言更為直接,他喜歡掌摑。


    又瘋又狠。


    不氣死白天的鬱伯言,他是不會罷休的。


    徐寶兒恍惚之間,看到鬱伯言頭上的好感值升了。


    她完全高興不起來,因為還是負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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