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蘇西瓦,我出生於歐洲的一處貧民窟當中,我的父親嗜酒如命,我的母親則是一個賭客。


    他們兩個沒有經濟來源,全然是依靠著政府發給他們的補貼才能存活下來,但是他們依舊揮金如土。


    收債的人經常來到我家裏把家裏麵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走了,甚至還時不時把我暴揍一頓。


    可是日子依舊要過,我十分羨慕那些能夠去上學的孩子們,他們能夠通過書本上的知識去改變自己的命運,那多好啊。


    顯然我的父母也知道,我特別想去學校上學,於是他們給了我一個機會,


    說是隻要我們跟著他去了一個地方,那裏會有其他的人收養我,並且給我去上學的機會。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當初的我會那麽天真的認為一個嗜酒如命的醉漢和一個好賭的賭客的嘴裏能夠說出一句真話。


    我按照他們說的去做了,可是迎接我的並不是一個新的家庭,而是被關在一處地牢當中,昨日無法見到太陽,如同寵物一樣被飼養。


    曾經我也想過逃出去,可是我見到了那些逃出去的人的下場,他們被那些投喂者拉上了鬥獸場。


    鬥獸場是位於我們地牢上方的一處擂台,我並不知道上麵的那些人是怎麽稱唿的,但是我們這些人都稱那個地方為鬥獸場。


    一旦上了鬥獸場,那麽迎接我們的結局隻有兩種,第一種便是將與我們對峙的那個人殺掉,第二種便是讓對方殺死自己或者自殺。


    第一種存活下來的人,會被他們帶走,帶去一個特殊的地方,我們稱那裏為地獄,因為那裏經常傳出孩子們的慘叫。


    在我隔壁的一個孩子,他已經在這待了很久了,他告訴我,一旦我們在這個地牢當中呆夠了一年的時間,那麽他們便會給我們舉行一場儀式。


    這場儀式特別簡單,隻需要我們喝下一碗湯便算是結束了,隻不過喝完這碗湯,依舊能存活下來的人寥寥無幾。


    果然就如他所說的那樣,跟我同一批次進入這座地牢的人們,在那一天都被拉了出去,他給我們強行灌下了一碗帶有著血腥味的湯。


    喝完那碗湯之後,我感覺身上好像有什麽東西醒來了,並且感覺自己掌握了一種全新的力量,但我不敢說出來。


    因為曾經有人就向他們展示了自己的力量,認為通過這種力量來威脅他們就能夠獲得自由。


    但實際上,最後他迎來的結局便是,被扔上鬥獸場,成為一隻野獸,供那些第一次登上鬥獸場的人們去獵殺,亦或者去獵殺那些敢登上鬥獸場的人。


    大概是我比較聽話的原因,那些人並沒有將我扔上過鬥獸場,亦或者將我拖入那座地獄,我每天過著他們給我食物,我便吃,給我水我便喝的生活。


    一時之間我開始感到迷茫,覺得有現在的生活就不錯,沒必要去外麵經曆那些欺騙與痛苦。


    慢慢的我把過去的記憶封存了起來,因為我感覺隻要能像現在這樣活著,就已經挺滿足了。


    至少不會被那些上門來要債的人揍一頓,不會因為家裏的鍋碗瓢盆被打碎了而感到心疼。


    但是一陣震動過後,一切都變了,那些投喂者不再管我們了,他們順著地牢的通道,向著地獄的方向跑去了。


    但是我們依舊能夠聽到頭頂上那些人的歡唿之聲,一時之間我的情緒也開始變得躁動,也想要隨著他們的歡唿聲去舞蹈。


    我周圍的監牢當中,那些人拚命的擊打著困住我們的鐵柵欄,他們被那種情緒感染了,有幾個身上甚至長出了一些不應該是人應該長出的東西。


    我開始感到畏懼,我怕我自己也會變成那樣,我好像重新擁有了感情,又開始思考了,慢慢的我感覺到了孤獨。


    我開始想我那嗜酒如命的父親,和那個整天隻知道賭博的母親,我忘記了他們的名字,也忘記了自己的名字。


    我隻知道我還有個父親,還有一個母親,如果他們在我的身旁的話,或許我能感到舒服一些吧。


    當時我是這樣想的,並且獨自一人蹲在角落當中思考了許久,


    我認為我的母親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離開了我,隻需要我再找到她,那便不會分離了。


    但實際上是我自己在騙我自己,我騙我自己說,我的母親對我十分的溫柔,騙我自己說我的父親經常會與我談心。


    於是我的腦海當中出現了一個世界,一個獨屬於我和我創造出來的父親和母親的世界,


    活在這樣的一個世界裏,我能感覺得到周圍一切的不真實,同時能感覺得到這個世界上的所有與我身上的某種力量是相互契合的。


    或許是因為我身上的這股力量的原因,周圍一切的不正常都在慢慢的被修訂,於是我更加沉迷於我內心的這個世界了。


    但是有一天一個女孩找上了我,他跟我說他想要跟我做朋友,並且我跟其他被囚禁於監牢當中的孩子們都被安置到了同一塊地方。


    同時還有一個年紀比我大一些的哥哥,經常拿著一些好吃的東西來問我們,願不願意跟他走。


    顯然其他人並不想跟那個哥哥走,或許是因為投喂我們的那個人跟這個哥哥的身高與體型極其相似。


    但我能感覺得到,這個哥哥對我們並沒有惡意,並且他對投喂我們的那個人心中的恨意更是比我們所有人加起來都重。


    於是我嚐試著去與那個哥哥交流,漸漸的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我們是混血種,當初的那個儀式給我們喝下的東西就是龍血。


    能夠存活下來的人,說明身體能夠承受龍血的侵蝕,而其他的人要麽成為了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要麽就是當場暴斃。


    一時之間我感到了畏懼,就是周圍那些孩子所散發出來的,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麽我能接受到他們的情緒,並且他們的情緒會對我產生影響。


    我開始畏懼那個常試與我們聊天的哥哥,漸漸的他們的負麵情緒在我身上都被呈現了出來。


    於是我開始了逃避,我不願去接受他們身上的那些負麵情緒,我又一次的迴到了我內心當中的那個世界。


    但那個世界變得虛幻,他僅僅在認知當中讓我感覺我的父母對我很好,我依然活在外麵的世界當中。


    但是這一天路離他哥哥找上了我,他說他能幫我找到我的母親,當時我十分高興,可是又被周圍人那種畏懼的的情緒所包裹。


    所以我依舊縮在角落當中,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更不敢去聽他所說的話,但是最後,一瞬間我好像聽到了什麽?


    我是被我母親賣到這裏的,怎麽可能?我的母親明明對我那麽好,她怎麽會把我賣掉呢?


    他們一定是在騙我,一定,一定是在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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