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教,薑龍戰的竹屋裏,此時的薑龍戰正拿著一個玉瓶發呆。


    他手中的玉瓶正是之前紅月交給他的解藥,不過這裏頭已經沒多少了,裏頭的液體絕大部分都給飛龍曉月拿(搶)去了。


    至於毒的那部分,飛龍曉月更是沒有跟薑龍戰客氣,全都拿(搶)走了。


    薑龍戰現在很擔心就現在這個劑量夠不夠治療他身上的毒。


    他也沒有繼續思考下去,直接將玉瓶體內的液體一飲而盡。


    不過這次跟上次一樣,薑龍戰並沒有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什麽變化,手上那個印記依舊存在,並且沒有一點的消退。


    薑龍戰並不想去管這些事情,主要是他別無他法,目前他除了相信飛龍曉月之外,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去找曉月吧,看看能不能問清楚她是怎麽做到的,畢竟我也需要這方法。


    薑龍戰之所以需要這個方法,完全就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安全,誰知道這五毒教會不會知道他的容貌。


    萬一五毒教那天知道了,那他不就是完蛋了嗎?


    雖然薑龍戰是怎麽想的,可是他很慌,他自己對飛龍曉月什麽態度,那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


    飛龍曉月不說出來,薑龍戰也沒有一點意外,不過他還是選擇了去找飛龍曉月,哪怕希望在渺茫也要嚐試一番不是嗎?


    來到飛龍曉月住的竹屋外,薑龍戰忐忑的敲響了房門。


    屋內,飛龍曉月聽到敲門響聲,自言自語的說了起來“薑龍戰你還是來了嗎?我就知道你會來的。畢竟這種事情你怎麽可能忍得住。”


    屋外的薑龍戰見半天沒有動靜,就以為飛龍曉月不在這裏,已經有了走的打算。


    看來她還是不想見我,這也確實,我自己做的確實過分了。


    把飛龍曉月的角色換成我自己,我都覺得自己做的實在是太過。


    可是我也沒辦法……


    薑龍戰最後歎了口氣,準備離開的時候,飛龍曉月的聲音就傳過來了。


    “江雲進來吧,房門沒有鎖的。”


    聽到這個聲音,原本已經不報有希望的薑龍戰,瞬間就重新燃起了希望。


    薑龍戰推開房門,朝著裏麵走了進去,裏麵的布局跟薑龍戰自己住竹屋沒有什麽區別,隻是多了一些飛龍曉月的私人用品。


    屋內到處都是瓶瓶罐罐,這些瓶瓶罐罐在飛龍曉月的屋內隨處可見,可以說飛龍曉月的屋子內全是這些玩意。


    不過薑龍戰並沒有心思去管這些,他現在更想知道飛龍曉月究竟做了什麽,才讓紅月她們認不出眾聖堂的七小姐就是五毒教的聖女。


    薑龍戰緩緩的前行著,生怕碰到了飛龍曉月的這些瓶瓶罐罐,很快他就在內屋裏頭見到了飛龍曉月。


    此時的飛龍曉月正坐在茶幾邊上的凳子,做出一副悠閑的樣子。


    “你終於來了,你來的時間可比我預想的要晚一點呢。”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你一早就知道我會過來的?”


    “是啊,我一早就知道你要來,畢竟這種事情你怎麽可能忍得住對吧?還是說你根本不感興趣,那我隻能說我猜錯了,隻能說明我想錯了。”


    “你還知道多少?我對你來說已經沒有秘密可言了是嗎?”


    “那倒不是,畢竟我又不是你,怎麽可能知道你的一切?拿著吧。”


    說著飛龍曉月拿出了一個質地光滑的麵具放到了茶幾上麵,隻是這麵具並沒有刻畫任何的人臉,就是光滑的麵而已。


    薑龍戰見著茶幾上的麵具很是迷惑,畢竟他怎麽可能知道這個麵具的具體作用。


    而且飛龍曉月所做的這一切都隻是她自己的猜想罷了,薑龍戰又不能確定飛龍曉月的猜想是不是跟他來的目的是不是一致。


    “這是什麽?還有這有什麽用?”


    “這玩意就欺麵,欺騙的欺,麵具的麵。至於作用是什麽?”


    “隻能說江雲這就是你想知道的結果,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麽做到欺騙我師傅她們的嗎?我靠的就是這個玩意。”


    “當然也不排除我想錯了,要真是這樣,那就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


    她真的知道臥來的目的,那她還知道多少東西,難不成我的一切都被她知道了嗎?


    真的麻煩……


    “這東西要怎麽用?”


    “怎麽用?這個簡單。幻化符你用過吧?用過的話那就好辦了,這東西跟幻化符一樣的使用方法……”


    飛龍曉月話沒有說完,就被薑龍戰打斷了“不用說下去了,幻化符我用過,現在我知道這東西該怎麽用了。”


    “急什麽,隻是跟幻化符差不多而已,又不是幻化符。這玩意先要戴在麵上的,之後才跟是幻化符一樣的操作流程。”


    “好我明白了。”


    “這跟玩意幻化符還是有些不同,這東西是要一直戴在麵上的,而且要給別人看到才行,不然它的作用是生效不了。”


    “好我明白了,這次真是多謝你了,沒有你這個欺麵,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好。總之多謝你了。”


    “江雲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還是說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還是說你就是單純的不想認這件事情?”


    飛龍曉月說的自然是他們兩人有婚約的事情,隻是薑龍戰這一個連自己父母名字都不知道的家夥,又怎麽可能知道他有婚約的事情。


    更別說薑龍戰登上皇位的時候,眾聖堂已經被滅了,他更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而且也不會有人去在意這種事情。


    所以薑龍戰對於飛龍曉月說的事情,那就是一頭霧水,根本不明所以。


    “曉月師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根本就聽不懂你說的話。”


    看著薑龍戰表現出來的樣子飛龍曉月也蒙圈了。


    難不成他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


    不應該吧?這事情怎麽說他應該多多少少都知道一點的吧?


    更別說他很可能跟我一樣不是一個孩子,難不成他一直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不是吧,二姐到底怎麽搞的,這種事情都不跟他說的嗎?


    薑龍戰見飛龍曉月沉思,也不好打擾她,隻好一個人離開了這裏。


    當飛龍曉月迴過神的時候,薑龍戰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看來得找個機會試探他一下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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