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王朝十八州,京州京都夏京市,京河湖畔,長街亭內。


    “佛爺,今夜的風,大了些,小心著涼。”高歌關心的說道。


    “些許的風浪,不礙事的。”佛爺頓了頓,又道:“六年前,於江州邊陲古鎮六安城,你救了我一命,我傳授給你冰凍掌,這些年,你進展神速,棄文從武,一路跟著我輾轉北上,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瞞你了。”


    “佛爺,今夜你把我叫到這裏來,究竟想說些什麽?!”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師承何處嗎?今夜我就告訴你。”


    佛爺葉空聞笑著說道。


    高歌一聽,頓時不免仔細的傾聽著接下來佛爺的話。


    “你聽好了,我師承朝野宗三百六十寺下佛院空手寺。佛號肥羅上人。”


    “上師便是朝野宗的正式弟子大悲手葉如海,他老人家於三年前病逝,為師也隻能算作是師尊的不記名的半個弟子。所以,空手寺早已名存實亡,如今也隻剩下你我二人罷了。”


    高歌一聽,不悲不喜,隻是有些氣悶,說不出話來。將高歌的表現看在眼裏,葉空聞灑然一笑,這小子什麽都好,就是喜歡將某些話太過當真了。


    “現如今,朝歌宗第十八代宗主夏侯宇執政大夏國,前三代宗主依次先後扶持國教大雪山、第二王黨朝野宗,朝野宗立宗不過百年,卻一唿百應,以你我的本事,來到這如今的大夏國都夏京市,在朝野宗的下佛院內隻怕也無立足之地啊。”


    “佛爺,那你說我們來這裏是來做什麽的?!”高歌無精打采的問道。


    “準確的來說,是帶你來見見市麵的。”


    佛爺笑嘻嘻的說道。


    “好啊,那現在去哪裏。”高歌天真的問道。


    “看見沒有,那邊的路邊攤有一個賣水餃的,我們去...吃兩碗,然後就迴六安城。”


    佛爺摸了摸口袋,心下頓時鬆了一口氣,差點把話說絕了。


    高歌一聽要迴家,頓時眉開眼笑起來,到底隻是一個十二歲的頑童,這麽快就將佛爺之前的話全部忘個幹淨。


    說完,兩人手拉手一步一步的走到近前。


    “水餃好不好吃?”高歌瞅了一眼一名衣著光鮮的男子,大聲的問道。


    那男子扭頭看了一眼,頓時一口濃痰直奔高歌的麵門。


    佛爺,仔細看了兩下,耗費了兩秒,也就眨了兩下眼的功夫,就斷定這找事的男子絲毫不懂武藝。


    頓時,哇的一聲怪叫,一掌捉住濃痰,直接按在男子的嘴裏,道:“小娃娃不懂事。沒事的,這個我請了。”


    說完,拉著高歌就是一頓小跑。


    “我們是朋友嗎?”高歌不高興的問道。


    “自然是的。有什麽問題嗎?”佛爺緊張的迴問道。


    “那你騙我,說要吃水餃?!”不是,冤枉啊,佛爺隻得解釋道:“那是因為......那是葷水餃,我隻吃素的。”


    “你什麽時候發現的,又怎麽發現的?”


    “你沒看見剛才那男人嘴裏都是韭菜嗎?”


    “哦,早說啊,那我們現在接著去哪裏見見世麵?”高歌不甘的說道,似乎怕佛爺反悔。


    “前麵還有一家。”


    兩碗清水湯麵,吃過後,高歌還想再吃些,佛爺說:“不能再吃了,在老家我不過輸給你十塊錢,就請你來夏京城,還請你吃麵,迴去的路費都不一定夠了呢。”


    “那好,今晚歇上一夜,明天天不亮就迴家。”高歌任性道。


    “行,小祖宗。”


    佛爺帶著高歌兩人向城外走去。


    一路走來,行人越來越少,燈光越來越暗,風聲越來越大。


    陰森森的極為恐怖,嚇得高歌的小手直發抖。


    “你晚上沒出過門嗎?”佛爺逗笑著問道。


    “沒啊,這六年你都在我家過的,何時看我晚上出門過。”


    高歌說道,“這裏大晚上的為什麽一點聲音也沒有啊?”


    佛爺猛然停住腳步,心頭一驚,背脊無端的開始發涼。


    在一片腐爛血色的國度中,天空綻放著震撼的黑紅色的深淵魔眼,大地一圈圈的冰凍著無數的殘肢斷痕,一個兩米高的血色小巨人,苟延殘喘著低沉而嘶啞的咆哮聲,不停的迴蕩在中心海島上空的懸浮冰山上。


    “冰凍極主,牧星空,牧家的第一代白血祖,隻要解開這最後一道封印,您就將迴歸九州三十六極州世界...哈哈,我,牧無雲,朝歌宗第三代大師兄,那朝歌宗宗主、大夏國國主夏侯宇的大師兄,曆史上第一位叛宗叛國罪孽深重的大魔王,如今血祭了整個東方神庭百萬輪迴士與牧家百萬親族星空士,隻剩下這最後...一道封印,我已經盡力了。我...不甘心啊!”


    瘋狂的黑色的氣息衝天而起,牧無雲最後的一絲理智開始潰散,但在那之前,他發動了輪迴士與星空士最高級的無雙奧秘陣法,那就是以還未徹底消散的血肉殘骨來完成血祭的最後一步,不成功便成仁。


    時間快速的流轉,很快最後的封印解開了,牧星空的氣息降臨了。


    而牧無雲也已經徹底的難以蘇醒過來了。


    “嗬嗬,真是幸運而又勇敢的小夥子啊!我的孩子啊,真是太感謝你了!”


    一身白色羽衣,身處一片片波瀾壯闊,而又神秘偉岸力量的光環中央,牧星空抬頭仰望著冰凍生死秘境的天空,情不自禁的流下了兩行血淚。


    “天主,當年,您將我封印鎮壓在這永無寧日的殘酷深淵中,永恆的受著這些折磨,卻沒想到讓我徹底領悟了永恆不滅的真諦,在我此刻降臨到世間的這一天,脫困而出,更讓我沒想到的是,您已經不複存在了,哈哈哈哈啊哈,冰凍天主,高震坤,你也會有今天!”


    隨著這句話的說完,牧無雲並沒獲得什麽好下場,而是在牧星空冷漠的眼神中,被他隨手的一指,打碎了靈魂與元神,破碎的這些被未知的神秘力量,那些來自億萬年前就追隨牧星空並被他徹底掌控駕馭的無窮星力,分割成無數卑微的原始力量種子,消散在秘境之中,投入了天地的輪迴懷抱中,徹底的消失了。


    “哎呀,竟然忘了問一問這小子外麵的世界了,真是該死!”


    “不過,時間還早,冰凍神庭與冰凍諸神,隻能一一被我煉化,哈,當年的世界,現在的世界,有什麽不一樣,還不是我說的算。”


    “末世雷光,我的寶貝,現在就看你的了,嗬,趁著這段時間,正好緩慢的恢複一下所有的致命傷,真是期待外麵的世界變成末世的光景啊~”


    “真該感謝所有幫助過我的人呐!”


    ......


    “鬥氣解禁了!噓......”


    佛爺一臉的震驚,夏侯宇在幹什麽,竟然舍得讓大夏國的公民無限製的學習鬥氣,特意解開了五百年鐵律的第一禁令。


    “什麽是鬥氣啊,佛爺?”


    高歌一臉疑惑的問道。


    “高歌,咱們不用迴去了。”佛爺篤定的迴答道。


    “為什麽?!”


    “因為...你要留在這裏學習鬥氣。”


    “那什麽是鬥氣啊,你還沒告訴我呢?!”高歌氣唿唿的大叫道。


    “噓,小點聲,你跟我先迴空手寺,我再慢慢告訴你。”


    佛爺在前麵領路,高歌氣惱的掰著手指頭,細數著這是佛爺第幾次說話不算數。


    很快來到夏京城外一片灰色的大山腳下。


    “這裏就是空手寺所在的大山嗎?”高歌好奇興奮的問道。


    “是啊,空手寺,其實很簡單。老天保佑,希望你可以住的慣。”


    “快跟我走吧!”


    一路迷迷糊糊的來到山頂的一片森林中,看著不大草木卻頗深,轉角過後,一個橢圓形的山泉小溪旁,一所簡陋的三層竹樓聳然而立。


    “這裏就是空手寺,還不錯。”


    高歌唿吸著新鮮的空氣,感覺蠻好的,不由的說道。


    “對了,高歌,你現在還沒練過內功,如果,為師幫你找到一本鬥氣功法,你一定要學,而且以後不能學習任何的武學內功,你必須答應我,否則,我就......”


    “好啊,鬥氣到底是什麽啊,有那麽好,能比得上武功?!”


    “其實也不是一定都是那麽好,隻是上手比較容易簡單,用起來比較酷炫,可以發出十種的光罩光環光芒光氣,最重的是大夏國的人都比較適合修煉鬥氣,不僅出手速度快,鬥氣運行速度快,連飛行速度也快,還有就是大多數的鬥氣功法,都有很強的範圍傷害力,最適合打群架了,以氣馭力,以力爆氣,以點衝麵,大道至簡,修煉鬥氣首先得有一本鬥氣功法,再種下鬥氣種子,然後,練氣,聚氣,開合(衝氣),形成第一步的微光氣。”


    “接下來的境界,便是光芒氣、光刃氣、光環氣、光圈氣、光罩氣。最後便是最高境界的極光氣。”


    “師傅,那天晚上你究竟看見了什麽啊,怎麽會突然知道這麽多?!”


    “聽起來好像挺厲害的呀!”


    一隻巨大的手掌夾雜著雷霆萬鈞的氣勢,衝著前方一個渺小的人影壓殺而去。


    巫紀,是自混沌之始盤古開天之後,三百六十混沌魔神排名第一的先天神靈,此刻被神話之門,俗稱審判之門鎖定。


    自知隕落已成定局,臨死前,意外逃竄至夏玄界此地中來。


    神話之門緊隨其後,在逃至這一方天地之際,將其擊成無法挽迴之勢的瀕死狀態。


    隨後,徹底坐落此方世界,落下門戶,隱隱與天地融為一體。勢要將其徹底擊斃,方才甘心。


    就在巫紀一愣神的功夫,末世雷光一眨眼沒入巫紀的體內,平添了無數的痛苦後,神話之門內的天地大能其攻擊之勢為之一阻。


    巫紀眼看這縫隙,頓時想逃之夭夭,可惜還是慢了一步,那神話之門內的恐怖存在,僅僅是又伸出一截手指輕輕一點,巫紀便頓時化作無數碎片。


    一絲裹挾著末世雷光的元神子,匆忙之中在天地爆炸的刹那遠遁消失不見了蹤跡。


    不知何時怎麽迴事,巫紀的元神子,眼看支撐不住,卻找到並想附身到年僅十二歲的高歌體內。


    還未靠近高歌身前,一恍惚間,終於體內元氣力量耗盡,化作了滴溜溜的十九枚金色巫丸。


    高歌正張著嘴,一瞬間,三顆金色巫丸便落入咽喉,口水一湧潤間,便化了個幹淨。


    鬥氣之法,十大境界,是為階級,又有赤色十種的品階,是為:灰、白、青、黃、綠、藍、紅、紫、黑、金。


    高歌頭頂頓時十種色彩暈開,這是達成滿級鬥氣的征兆,僅僅一瞬間,便跨越了無數的壁壘。蒸騰的灰色鬥氣綿綿不斷的吞並著其他的色彩,逐漸演化為灰蒙蒙的一片並籠罩至全身內外。


    再然後,灰色鬥氣不斷提純壓縮凝練合一,一而再再而三,永不停歇不停的轉換著,直至變為白色的鬥氣。


    如此循環反複之下,步步提升,最後變為了藍色的鬥氣方才逐漸穩定下來,增幅越加低弱,說到底一方麵是高歌並沒有任何的鬥氣功法,另一方麵是因為高歌的資質實在太低了。


    所以,一枚足以令所有毫無根基的武者立地飛升,直接擁有大羅金仙實力的巫丸,足足三顆,卻隻讓高歌的鬥氣達到藍色品階的同時最巔峰的極光氣境。


    也就是說,高歌雖然瞬間達到滿級lv100的成就達成,但是也隻解鎖到了藍色鬥氣的品級。


    不過這也算是不錯的,唯一遺憾的是,高歌並沒有什麽合適的頂尖的鬥氣功法,不過十九枚巫金丸,尚有十六顆就在眼前,這真是一步登天的天大機緣。


    高歌此刻的感覺前所未有的良好,一切清晰而又妙不可言。


    趕忙將十六顆巫金丸攥在手心中,仔細思考猶豫良久,高歌才放棄直接將剩餘的巫金丸吞入腹中的打算,因為雖然有著極大的可能更進一步,但是也有著極大的幾率當場爆體而亡的風險。


    現在高歌唯一的念頭,便是跑到沒人的地方,任何人找不到他的地方,等上足夠的時間,一步步慢慢享用這些,等到合適的時機將這些巫金丸全部全部消化完,才敢出現在世人的眼前。


    但是,很快師父佛爺葉空聞便找來了,不過,此地空手寺人跡罕見也無需過多的擔心,隻有師父一人罷了。


    佛爺一見高歌此刻的模樣,頓時被震驚當場,急忙問道:“大個子,我徒弟呢,你怎麽變成這幅鬼模樣了,這次一眨眼的功夫啊...天理不容啊!賊老天,這小子才來一天啊,列祖列宗,我去你個娘嘞...老子不活了啊!”


    高歌也被震驚,同時也被驚嚇到了,心髒直到此時還噗噗高速運轉個不停。


    “佛爺,我也不知怎麽迴事呢,隻是吃了幾個...這些玩意,就變成這幅模樣了呢?!”


    高歌忙不迭的道出緣由,說著拿出一顆最小的巫金丸出來。


    佛爺顧不得其他,一手拿過來,就往嘴裏塞。


    “師父,慢點,小心別噎著!”高歌關心的說道。


    “不礙事的,不礙事的。”話音才落,果然也起了反應,和高歌剛才差不多,但是又差了很多,最終佛爺憑空得了個青色鬥氣品級的光罩氣境的實力。


    這次可真是天大的意外之喜啊,佛爺和高歌頓時決定哪裏也不去了,就苟在這裏,苟上一輩子也決不會離開。


    話說,巫紀身亡的瞬間,天地風雲變色,巫紀的先天混沌肉身,雖然被擊殺的稀碎,但是巫紀也夠厲害的,並未真個死去,竟然用血肉重生,鳳凰逆磐的神通再次重生,雖然重生了,但是卻又不太一樣了,自命名為巫由,此魔神本就是無法無天的性子,這次功力更進一步,但也遺失了巫族的重寶,十九枚巫金丸。


    所以,更是狂暴殘忍,勢必要找到十九枚巫金丸的下落,方才肯罷休。


    此時,神話之門,並未破開虛空飛升離去,而是徹底的坐落在夏玄界內,越發的穩固而又溫和。


    似乎它也不願相信狡詐詭譎的巫紀會就此死去。


    寧願在此地等上無數時光,也要等到將巫紀徹底的抹去方才會永久的離開。


    正在此時,神話之門之內,一個聲音突然,輕聲的“咦”了一下,似乎有些奇怪,又有些興奮,緊接著神話之門便傳來隻針對佛爺和高歌的巨大吸力,這神通在夏玄界簡直聞所未聞,兩人更是想都未曾想過,兩人雙眼一番,便順著巨大的牽扯力被吸進了神話之門之中。


    也就在這一瞬間,巫由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麽,憑空出現在不遠處,頓時冷笑連連。


    暗自不動神色的驅使著本命的神通,一招無聲無息的便將神話之門擊碎。


    神話之門本身的防禦力麵對巫紀這種魔神來說是十分低下的,僅僅一招,還未接觸,裏麵的天地大能尚處在找到剩餘巫金丸的喜悅中,還未反應過來,便緊隨著神話之門的崩碎,也隨之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下場比之前的巫紀還慘。


    這一仗巫由贏得太輕鬆,大獲全勝,神話之門被擊碎,化作了二十八顆天外星宿神石,而追殺他的死對頭更是神魂俱滅不複存在。


    唯一令他有些咂舌的是,無故便宜了佛爺和高歌十九枚巫金丸。


    想當初,自己千辛萬苦才從巫族求得的巫族重寶二十八顆巫金丸,這麽些年來,自己也隻用了九顆而已。


    神話之門臨破碎之前,將佛爺和高歌兩人隨機傳送到一個名為太玄界的世界之中,一個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不,準確的說是一個滋生邪魔妖道的兇絕古城之內。


    玄天城,隻有一個宗派便是玄天宗,還有一個守著外界出入口的八荒日月山莊。


    玄天宗,玄天屍王,便是現任的宗主,其名為李阮風,他有三個老婆,宗內外尊稱為玄天屍後。


    三位夫人分別叫作陳玉玲、李作紅、劉春婉,亦是玄天宗的副宗主。


    這玄天城內兇蠻荒涼,玄天宗也相應的人口稀少,內外皆是一片衰敗至極的景象。


    兩人初來乍到,還有些不適應。


    出了玄天城,對外的唯一出路,便是八荒日月山莊守著的官道路口。


    其餘三麵都是遙遙無際的大海,起初佛爺還指望名正言順的加入這什麽玄天宗,哪隻才一入城中心,便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嚇到了。


    一堆堆的骷髏堆,隨處可見,無數懸掛著的屍首,說是一片屍山肉海也不為過,可見玄天宗弟子的兇殘程度。


    佛爺隻好道:“好徒兒,不如今天你我替天行道,將這玄天宗的弟子掌門上下連根拔除斬草除根事了。”


    高歌聞言點頭應和道。


    “正是此理。”


    正說著之際,突聞一片熱鬧的嘈雜之聲鼎沸傳來。


    “八荒日月山莊莊主,李天河上門挑戰玄天屍王李阮風。”


    稀稀拉拉的百十號人圍著一個眉清目秀,麵色略顯陰柔的年輕男子,此人身後背著一柄連枷神劍,身材挺拔,但看著總覺著不像好人。


    “此人便是李天河,也不知有什麽本事,竟敢上門挑戰玄天屍王!”


    一名玄天宗的弟子忍不住說道。


    高歌頓時眼前一亮,道:“師父,這人若是敵之不過,我們在並肩子一起上!”


    “那是自然。”佛爺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快看,玄天屍王出來了!”


    果不其然,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昂首闊步英姿不凡的走了出來,看其麵相風度氣質,比李天河還要正派不少。


    “李天河,無知小輩,你師傅去年被我斬殺於此,今年你就忍不住替師報仇,真是膽大無知的目光短淺的鼠輩爾耳。”


    “老不死的陰險小人,下九流的偽君子,李阮風今天我就要和你一決高下,徹底做個了斷!”


    “呸!娘們兮兮的~弱智,嗬!”


    “少說廢話!”


    李天河雙肩一晃,背後神劍衝天而起,一劍寒光耀九州,陰毒的冰寒之力尖嘯而出。


    李天河一招才出,佛爺和高歌便頓時大感不妙。


    果不其然,李阮風嗬嗬一笑,隻是伸出三根手指,便是對著李天河遙空一抓。


    李天河如遭雷擊,滿頭大汗,當場吐出三口血泉來。


    “冰凍六絕爪!”


    “錯。隻是其中的一半招式。年輕人若不是你家那莊子於李某人還有些用處,今天少不得讓你四分五裂而死,快滾吧。”


    “記住,不聽話的莊主,隻能和你師傅一個下場。”


    李阮風風度極為的妖邪,說完便不見了蹤影。


    “去,原來隻是來走個過場,還以為有什麽可以期待的呢?!”


    “誰說不是呢,李天河自知不是敵手,他這個人極為的陰險,比宗主還壞,怎麽會真的不知死活!”


    兩個玄天宗的弟子邊說邊向旁邊的客棧走去。


    佛爺和高歌對視一眼,不禁有些疑惑,於是跟著兩人一同進了客棧。


    客棧內,人滿為患,有聽小曲的,有看戲的,有說書的,有賭博的,有喝酒吃菜的,樣樣俱全十分的熱鬧。


    乍一看,全是玄天宗的入門弟子。


    清一色身著灰色的錦衣束手的華麗緞子,腰間都憋著七八副的全指鋼絲手套。


    佛爺正準備開口,突然全場安靜了下來。


    “喲,來了兩個新人呐。”


    “兄弟們,這真是好久不見生人了啊,看這兩人的裝束,莫不是一大一小兩個和尚。”


    佛爺麵色一緊,心中怒火徒升,道:“城內那些白骨累累,莫非都是你們玄天宗弟子所為,不知是何人下了如此毒手,隻要各位將其兇手交出來,佛爺我自然不願與你等為難。”


    “嗤,大和尚莫要急著裝老好人,那些白骨累累的屍體,確實不是畜生的,不過,都是從海上打家劫舍手底下有著無數條血案人命的海盜屍體罷了。”


    “原來如此,看來佛爺誤會各位了,真是抱歉啊。”


    高歌聞言,也是心頭一鬆,畢竟要自己對這麽多條生命下手,隻怕自己也是萬萬不肯的。


    “兩位麵生的緊啊,從哪來打哪去啊?”


    佛爺笑嗬嗬道:“出海旅遊,船沉了,遊到這裏岸邊,本來是準備向東走的。”


    “嗬嗬,兩人莫不是正派弟子?!”


    “自然不是,佛爺我來自空手寺。”


    “空手寺,這名字聽著也不像什麽正道人士待得地方啊,那便沒事了,不過,這個地方隻準進不準出,兩位接下來有何打算呀。”


    佛爺,笑道:“不知貴派名諱?!”


    “玄天宗,不過我們可不是什麽人都收的。”


    “這...如何說呢,佛爺我暫住此地,不知可行?!”


    “這也是可以的嘛。好了,不逗你了,看你說話還算老實的份上,這些事我幫你擺平了。”


    “兄台貴姓啊,佛爺葉空聞。這位是徒兒高歌。”


    “哎,我叫陳木空,這裏人多,你們先玩。”


    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師父,我們迴不去了嗎?”


    高歌此刻十七八歲的樣子,說話還是十二三歲,極度的天真單純,給人一種不協調的錯覺。


    “哎,聽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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