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是上午考的,分是中午出的,封疆人是下午沒的。


    他低頭耷腦的答應了無數個喪心病狂的條約,包括但不限於參加星際聯賽(當指揮),去輔導機甲係那群猴們(鍾老師說:雖然封疆教不了什麽,但他到那裏那群人就會很有動力),還有最重要的一條,給他們摸一下粉嫩的小章魚。


    董指揮沒有給封疆規定排名,但他的笑容已經暴露了自己的想法:你最好是第一。


    封疆打了個寒噤。


    刀疤看的目瞪口呆,為什麽在他這裏的刺頭在董指揮和鍾老師那裏就像隻被迫洗澡的貓。


    他不確定的想了想,難道這是……來自文化的壓迫感嗎?


    封疆不情不願的走迴裴度身邊。


    裴度像是知道他遭遇了什麽,很給麵子的什麽也沒有說。


    封疆看天看地不看刀疤,東想西想不想聯賽。


    當他再一次看天看地的時候眼睛無意間掠過裴度的黑發。


    裴度的……黑發?


    裴度原來是黑色頭發嗎?


    好像是他的眼神太直白了,裴度疑惑的扭頭看他。


    封疆像是找到了新玩具,興致勃勃的問:“你是染頭發了嗎?”


    裴度一隻耳朵聽著刀疤的長篇大論,嗯已經從學校升華到了整個星際了,一邊留神迴答封疆的問題。


    像是很驚訝似的:“你竟然注意到了?”


    封疆這才如夢初醒,環視了周圍一圈人的頭發,竟然清一色的都是黑發,甚至可以說大多都是正常發型。


    按理說帝國軍校收彩虹戰隊的方式,頭發的顏色不應該這麽統一。


    封疆被知識汙染了一點的眼睛好奇的看著裴度。


    裴度簡單解釋:“基因遺傳,很多家族頭發的顏色會因為精神力剛剛覺醒不穩定導致變色。”


    “嗯,什麽顏色取決於自己的心情。”


    “之後等精神力穩定了就會變迴黑色。”


    封疆驚歎的讓裴度低下頭,他想研究研究他的頭發。


    裴度歎了一口氣,委身把頭遞了過去。


    一邊遞過去一邊解釋:“基因遺傳也不止頭發顏色變化這種特征,這隻是最常見的一種,所以帝國軍校不怎麽管頭發。”


    “還有的人精神力波動過大會露出一些精神體的特征,比如頭上長貓耳之類的……”


    說到這裏,裴度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封疆。


    封疆不明所以的迴望。


    然後裴度繼續說:“當然,還有性情大變之類的,哦,還有話癆,就是華落那種的,不是他想說話,是精神力要衝破他了,再不說話就要爆炸了……”


    封疆的眼睛亮閃閃的:“是這樣嗎?”


    裴度遲疑的點點頭。


    封疆把著裴度的腦袋從頭發上部開始研究,一直到頭發根部。


    根部還有一點紅發的痕跡。


    哇,死闊以。


    裴度的頭發很順,有點像是白獅身上皮毛的觸感,沒忍住多摸了兩下。


    裴度在心裏沒理會白獅的不滿:“好了,他天天抱你,你的毛掉了不少,這種懲罰讓我來受就行了。”


    刀疤的長篇大論已經進入了最後階段,還是沒忍住咳了兩聲。


    “那邊的同學要好好聽講啊。”


    大廳裏的學生裝作不知道刀疤在講誰的樣子,冷靜的低頭閉眼,我什麽也不知道。


    刀疤都被氣笑了,我是老師封疆是老師?這威嚴怎麽還沒封疆大啊?


    他熟練的咬著後槽牙:“預選賽呢還是副本,紅藍隊,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又來了,到時候。


    所有人心上浮出一絲陰霾,媽媽的,上輩子殺人放火,這輩子帝國刀疤。


    但就算心裏把他罵的他媽都不認識了,嘴上還要答應:“好的呢,親親,我整個大讚成,刀疤真棒!「鼓掌」「鼓掌」”


    總而言之,生活所迫。


    …………


    刀疤結束了演講,正準備慣例讓封疆留下和他交流,封疆已經撒腿就跑。


    突出一個快速。


    他隻能看著封疆的背影,無語的叉腰。


    封疆跑這麽快倒也不是為了故意躲刀疤或者是想去履行鍾老師的暗黑條例。


    而是為了:“快快快,我們去觀察彩虹戰隊現在的發色!!!!”


    封疆拉著滿校園亂竄,看到彩虹戰隊不彩虹了才心滿意足。


    然後他突發奇想:“那王爆爆的爆炸頭會變嗎?”


    裴度撓了撓封疆的下巴,封疆找到了新的好玩的玩具,當然不會在意這些。


    他說:“要分情況,如果是基因導致的話,那是有可能的,但據我所知,應該是天生卷毛,他父親也是這樣……”


    然後他提出一個提議:“也許我們可以拔幾根頭發試驗一下。”


    王爆爆:你可真是活閻王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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