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情急之下幾個人都有往後撤的動作,林斯年的同學都被擠出了門口。


    在不遠處轉角偷看情況的舒習爸爸,突然看到醫生被擠出來,知道裏麵發生了麻煩的事,走廊裏也迴蕩這裏麵老人的聲音。


    擔心他們一會因為怕出事都跑出來和他撞上碰麵,不敢再多停留,下樓到了急救室外,舒習還沒消息還在急救。


    她媽坐在急救室門口,看到她爸好一會才迴來,控製不住情緒的怒罵。


    “那個林斯年是你親爹啊!你幹嘛幫著他說話不幫著女兒!你看他都把女兒害成什麽樣了!他交了錢就走人了,你也要走嗎?”


    她爸理解她媽現在的心情,都是被急得,人急了就容易生氣,也不跟她計較。


    “你說什麽呢,我看到林斯年上樓了,想去看看他在樓上有什麽事,咱女兒自己走不出來怎麽樣,說不定有一天你還有求著人家的時候,不要孩子鬧分手你就跟著對立,萬事留點餘地。”


    兩個人正吵著呢,急救室門被推開,醫生走出來脫下口罩,兩個人急忙追上去問。


    “醫生...”


    “放心吧,沒事,還好她出事的時候安全帶是扣好的,隻是一些皮外傷和突然撞擊的腦震蕩引起的昏迷,鎮定一下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會沒事了,現在已經沒危險了。”


    聽到女兒沒事,她媽一下子麵帶笑容的哭出來了。


    “謝謝醫生!”


    “謝謝醫生!”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道謝著。


    不一會,裏麵的舒習就被推出來送到了vip病房,是林斯年剛才幫忙辦理住院的時候特意交代的,他了解舒習幹什麽都要最好的,她認為錢花得越多就是越好。為了免得他們帶著病折騰,林斯年就直接辦了vip病房,也算是自己承擔一部分責任吧。


    等到在病房都安頓好了,她媽才想起她爸剛才說的話。


    “你說林斯年上樓了?他在樓上幹什麽?”


    她媽此時腦子裏也浮現了很多種可能性,比如林斯年的老婆是在這家醫院上班的。


    “沒什麽,我沒敢多停留,就是好像他有個什麽病人在精神科住著,剛才又犯病了,我聽到叫得很大聲,林斯年和他認識的醫生都撤出來了。”


    “他認識的醫生?哪個醫生?”


    女人總是很善於捕捉細節信息,她媽總能很精準的捕捉到重要信息。


    “我也不認識。”


    “你記得他的樣子嗎?”


    她爸剛才才見過,自然是記得的,點點頭說;“應該是記得。”


    “你去諮詢台那裏,那裏有所有醫生的頭像和資料,接受病人監督和接受舉報的,你看看裏麵有沒有那個人,說不定我們有人認識他。”


    她爸看了一眼還在躺著不動的舒習,她媽說道。


    “放心吧,女兒有我照顧,反正現在也安全了,就是靜養等著休息,你去吧。”


    她爸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於是便獨自去了前台,在監督欄裏看到了剛才那個醫生的信息,並拍照發給了她媽。


    她媽火速開始搜羅家裏的關係網,很快問到了醫生的信息,甚至還有和林斯年的關係,也知道了他替林斯年收了一個精神病人在院裏,但是關於這個病人的信息卻沒人知道。


    等她爸折迴病房後,她媽已經問清楚了,並告訴了她爸後,問;“你看到那個病人了嗎?”


    “沒有,我離那麽近不就被發現了嗎?”


    “我問到了朋友家的女兒是這個醫院腦科的主治醫師,她說林斯年送過來的那個病人是個山裏的農村人,年齡也很大了,林斯年怎麽會照顧這種病人?這件事有問題。”


    她爸聽到這,倒是覺得整件事跟她女兒的事情毫不搭界了,不打算再繼續關注,弄得好像間諜一樣。


    她媽就不一樣了,她感覺這種反常的事情一定是事出有妖,有可能是林斯年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才這麽秘密的把這種不相幹的人弄到醫院來養著。


    女兒現在這種狀態,讓她把所有的責任和怨氣都怪到了林斯年的頭上。


    當初舒習出軌,被爆料到頭條上弄出那麽大的事,他們沒有深究,是怕越查越會牽扯到整個家族,網絡暴力多可怕他們是知道的,到時候影響到家族利益就得不償失了。


    但那件事她媽始終是覺得跟林斯年脫不開關係,能那麽短時間內抓拍到還能迅速拱上頭條,不是背後的勢力運作不會那麽快的,何況那天舒習演出林斯年去看她,這件事家裏人都是知道的。


    所以她媽現在看著躺著不醒的女兒,才會勾起先前所有的怨氣。


    “你在這看著女兒,我上樓看看去!”


    說著,她媽就起身要走,被她爸攔住。


    “你幹嘛去?那是精神病人,不是其他病人,你上去幹嘛,他們剛才幾個人都嚇得差點都跑出來,你還上去幹嘛!不許去!何況你現在去了他們也應該早就走了。”


    她爸是那種跟別人永遠很溫和的人,不會輕易動怒,所以看到他突然這麽嚴肅,也就不敢再輕舉妄動,但是心裏卻有了自己的盤算。


    樓上的林斯年發現讀到‘樂六’這個人名的時候老人就很激動,可以確定一件事,就是這個人跟樂青的身世有很大關係。


    看來他們找對了人,選擇把他帶到這裏來治療是個明智的決定。


    因為他的突然發瘋,搞得大家都有些發怵,但是林斯年的朋友說,刺激他的這種方法不能反複試,最好一次成功,沒辦法的林斯年不想再讓助理去冒險了,給樂青找身世的真相是他這個做丈夫的責任。


    於是從地上將助理拉起身後,讓他先站到門口去,自己則拿起小祝扔在地上的本子開始讀。


    為了讓他保持意識清醒,鎮定劑的劑量很小,隻是勉強能控製他的程度。


    他們隻能用最粗暴的方法,將他的手腳捆綁在床上,林斯年則站在房間中央看著他開始讀。


    老人的情緒變得越來越崩潰。


    林斯年看時機成熟,逼問道。


    “你為什麽怕樂六,你跟他到底有什麽過節!”


    老人躺在床上眼睛緊閉著說,


    “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一直搖著頭重複著這句話,臉上露出驚恐害怕的表情。


    林斯年又將這句話加重語氣和聲音,再次重複了好幾遍去逼問,還加了一句。


    “隻要你說出來,我就能保你安全,保你家人安全,樂六這個人我們已經找到了。”


    老人聽到他說這些,哭泣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終於在威逼之下哭著說。


    “他要殺我們!我們都是不小心知道的,不會說出去,可他就要殺我們。”


    說著,整個人已經鼻涕眼淚都滾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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