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盡快轉移姬婉瑜的注意力,我急忙想出一個理由“婉瑜妹子,我剛剛看到那個薑小丫在建議紮馬步,是你教給她的?”


    姬婉瑜一聽我這麽問果然就將她的注意力給轉移到這個丫頭身上了,她說:“那個小女孩我看過了,根骨還可以,不過得多多練習,還得有老師教才行。”


    我說:“你不就是她的老師嗎?我看這丫頭也挺不錯的,要不以後就由你教她吧。”


    姬婉瑜趕忙說道:“那怎麽行?我是控魂術士,這小女孩不適合我這一法門。”


    我說:“不用你教她控靈術士這方麵的法門,你隻需要教她體術就行,這樣也算是有了一些根基了,以後她在練習其他方麵的法門也就水到渠成了。”


    胖子也在此時說:“實在不行咱們三個一起教她,反正最近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一起教出個徒弟來的痛快。”


    我也在一旁打著秋風說道:“婉瑜妹子,我記得你最早的武器不是一個軟鞭子嗎?你可以教她鞭法啊,至於大聰明則是教她防禦之法,而我則是教她身法。”


    姬婉瑜看著我和胖子一唱一和的,不由得一陣無語,過了一會兒聽我們家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急忙伸手阻攔“行!行!我答應了,你們兩個別說了。”


    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因為我們三人此刻無聊而做出的決定,卻讓這片大陸在十年之後出現一個令江湖人士為之膽寒的存在。


    多年之後每每想到此處我都不禁唏噓不已。


    不過這都是後話。


    商量好一切之後我們三人來到院子裏,此時這個小丫頭還在蹲著馬步。


    我看這丫頭一直哆嗦著的大腿就知道,這丫頭已經快到極限了。


    我急忙問姬婉瑜:“這丫頭練多久了?”


    姬婉瑜想了想說:“得有兩個時辰了。”


    “啥?兩個時辰?我都受不了啊!”胖子一驚一乍的說。


    我走到薑小丫麵前說:“行了丫頭,先休息一下吧,你這樣練會把自己練壞的,沒有人修行能夠一蹴而至的,都是一步步來。”


    薑小丫聽了我的話之後站直了身子,可緊接著就晃悠兩下,差點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姬婉瑜對她說:“你看看是不是現在就不行了。”


    薑小丫眼中含著淚,用力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想要用行動來說明自己還可以再堅持。


    姬婉瑜對她說:“我們三個人決定有時間就指導你的武藝,不過你一定要聽話,現在我讓你去迴去休息,趕緊去吧。”


    薑小丫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但終歸是沒有開口。


    於是她快步的離開了。


    薑小丫離開後,胖子抬頭看了看夜空的天色“該咱們修行了。”


    說完他就轉身迴到自己的房間。


    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過後,胖子全副武裝的出現在我和姬婉瑜的麵前。


    我說:“你這個大燒包要幹嘛?”


    胖子笑著說:“好久沒有練習了,我都快生疏了,借著今天沒什麽事,我練習練習。”


    我看著胖子的造型心中一陣無語,這家夥在這麽熱的天將他的甲衣全部都給套上了,而且還拿著開山刀,玄武金剛甲製成的盾牌也套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簡直要多燒包就有多燒包。


    我對胖子說:“你讓我感受到了三伏天穿貂的感覺,看著就熱。”


    哪知胖子卻一本正經的對我說:“保安啊,我看你是安逸的日子過久了,早就忘了居危思安了吧?我這個叫燒包嗎?要是這會兒跟人家生死戰,你不是也得穿上甲衣嗎?”


    胖子這話倒是點醒了我,是啊,要是這會兒跟人家生死戰,我能說因為天氣熱就不跟人家打嗎?


    我點點頭對胖子說:“你說的對,最近我確實感覺有點飄了。”


    說完我也進入到屋內拿上武器,穿好甲衣就來到院子中央。


    姬婉瑜看看我,又看看胖子,然後眯起眼睛說:“剛剛吃飯的時候,你們兩個怎麽說的?今天太累了,沒有胃口?我看著怎麽不像啊?”


    眼見要露餡,我急忙開口說道:“婉瑜妹子,我們兩個今天確實有點累了,不過當我們看到薑小丫那丫頭都能堅持,我們兩個大男人還能說什麽?”


    說完我還看了一眼胖子,我算看出來了,要是讓姬婉瑜知道我們兩個在外麵吃過飯以後再迴來的,一定沒好果子吃,所以我決定將這一個善意的謊言進行到底。


    胖子讀懂了我的眼神中的意思,急忙岔開話題說道:“咱們別動用內力,就直接來一場技巧的硬碰硬如何?”


    我微笑著拔出手中的苗刀說道:“正有此意。”


    正當我準備要出招的時候,胖子對我一擺手說:“等等!先說好,別用你那種神出鬼沒的出場方式。”


    胖子這一叫停搞得我渾身難受,就像是那種一拳打在棉花團上的感覺一樣,全身的五髒六腑一陣翻騰。


    我咬著牙說:“你這樣叫停會傷著我的,另外我要是打算瞬移的話就不會用這把武器了。”


    得到我的承諾,胖子頓感安心,他將手中的開山刀舞了一個刀花,沉下身子便做出了防守的姿態。


    我看著胖子這個樣子,不禁心中起了疑惑,按理說這家夥應該一上來就會主動出擊,現在完全不像是他的風格啊?難道他就這麽忌憚我嗎?


    我眯起眼睛仔細的觀察著胖子的一舉一動,沒過多久我就發現了異常,隻見胖子渾身散發著隱隱的毫光,這廝說好的不動用內力,現在他在幹嘛?把自己用內力都給包裹成刺蝟了,真以為我看不出來?


    我急忙對胖子表示了我的抗議“你丫怎麽這麽不老實?不是說好不用內力嗎?你想把咱們這房子給拆了?”


    胖子卻說:“怎麽會?你忘了嗎?這是我練習的法門啊。”


    看著胖子強詞奪理的樣子我也懶得理會,既然你用了金剛體,那說不得我也得用點小手段了。


    我悄悄的釋放出我的氣場牢牢鎖定胖子,不過就在我將氣場釋放出去的一瞬間我卻發現了場中不止有我們三個人,不過我並未理會,而是將全部心思都放在與胖子過招上麵了。


    我對胖子說道:“你都有金剛體了,卻還帶著盾牌,我是該說你怕死呢?還是說你忌憚我。”


    胖子剛要開口反駁我,我卻沒有給他機會,飄羽步法展開,一陣眼花繚亂的移動之後我來到胖子身前一刀劈下。


    胖子沒想到我說打就打,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不過好在他也是久經沙場的老手,臨場反應還是很不錯的,再加上他的意識反應速度極快。


    一抬手就利用盾牌接住了我下劈的刀勢。


    我的雙手被胖子盾牌震的一陣發麻,雖然我的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準備,而且上次與胖子實驗盾牌的時候也多少體驗了一下這盾牌的威力。


    可當我真正運用自身力量砍上去的時候卻是另外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很難用語言來表達,但總歸是很難受就對了。


    我後退一步甩了幾下發麻的手臂,胖子也並未趁機而入,而是對我說:“怎麽樣?爽不爽?”


    望著胖子小人得誌的樣子,我咬著後槽牙說道:“爽!真的很爽!”


    接著我又奔向胖子,想要借此給他留下一個終身難忘的記憶。


    既然直擊他的龜殼不行,那我就得跟他玩兒技術了,我不直接砍,而是改變策略用我刀身長的優勢,改砍為劃。


    這下難受的可就是胖子了,要知道他的盾牌雖然防護力很強大,還有反震效果。


    但我要是用刀斜著劃他盾牌的側麵,這樣他的盾牌也就無法再反震給我了。


    隻聽見“刺啦!”一聲,就像是用長長的指甲抓玻璃一樣尖銳而直擊靈魂的聲音從胖子的盾牌上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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