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麽走了這麽久都沒看到壁畫?”淩茱感覺自己距離第四幅畫的位置越來越遠,可一直遲遲未看到第五幅畫。


    白虎越往下走越感覺心頭不安,他並不知道這種不安是出自哪裏。


    又走了一會兒,淩茱總算看到了第五幅畫。


    畫的內容依舊讓人看不懂,上麵畫著奇奇怪怪的文字,唯一能看懂的就是最後麵的那一個問號。


    “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白虎將那串奇怪的文字念了出來。


    淩茱詫異的看著他,“這你都能看懂?”


    “不同的語言我都能聽懂,不同的文字對我來說又有何難。”婁金狗那一世自帶的翻譯功能完美體現在白虎身上。


    淩茱伸手比了個六,“這功能不錯,記得有空教我。”


    二人繼續向下行走,腦中想的還是壁畫上的那個問題。


    “為什麽要問這麽無聊的問題?”淩茱感覺這道題就是個死循環。


    蛋是被雞生下來的,可雞是從哪來的呢?雞是從蛋裏孵出來的,那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有些問題可能沒有答案就是最好的答案。”白虎也對這個問題思索了一番,“或許有的問題他本來就有兩種答案。”


    淩茱腦子靈光一閃,“這就和辯論會上的正方和反方一樣,誰能說到對方啞口無言誰就是勝利者。”


    又走了很長的一段路,二人看到了第六幅畫。


    這幅畫算是比較完整,巨大的金字塔前有一頭野獸的背影,金黃色的染料加上那標誌性的尾巴,淩茱一眼就認出這是頭獅子。


    迴想一路上看到的壁畫,淩茱將所有壁畫結合在一起,一個想法呈現在腦海之中。


    “我知道這個圓洞裏住的是誰了,是金字塔的守護者,獅身人麵獸。”


    話一出口,整個階梯上的燈都亮了起來,一眼就看到了階梯的盡頭。


    階梯的盡頭用沙土堆了一個身長兩米的獅子雕塑,獅子臉上還戴了一張和第三張壁畫一模一樣的麵具。


    人臉麵具。


    “這就是傳說中的獅身人麵獸?”淩茱仰著脖子看了一眼,“這麽高大,真有氣勢。”


    白虎的視線落在那張人臉麵具上,麵具上本該閉合的雙眼驟然睜開。


    “小心!”白虎拉了淩茱一把,向後退了幾米遠。


    隻見雕塑上的黃沙漸漸瓦解,落在地上揚起一陣灰塵。


    “咳咳!“淩茱慌忙捂住口鼻,白虎也嫌棄的用袖口扇走眼前的灰塵。


    很快一隻渾身泛著金黃色的獅身人麵獸出現在二人麵前,它蹲坐在原地,尾巴靈活的擺動。


    “活…活的獅身人麵獸!”淩茱驚訝的睜大雙眼,白虎把手放在了腰間的蛇骨鞭上。


    “獅身人麵獸?你說的是我嗎?我的名字叫斯芬克斯。”麵具上的嘴一張一合,吐出一個男性的聲音。


    “斯芬克斯?你為什麽會在這裏?”淩茱看這隻獅身人麵獸一直蹲坐在原地,並沒有起身要攻擊的意思,膽子也大了許多。


    “想要知道為什麽?迴答我的問題我就告訴你。”斯芬克斯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眸子直直的盯向淩茱和白虎。


    “迴答問題?”淩茱腦海中又想到第五幅畫上的問題,如果是要迴答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種問題,她寧願不問。


    白虎對她搖了搖頭,他並未感受到星宿的氣息,這一整條階梯上都沒碰到一個木乃伊,想必也不是斯芬克斯操控。


    “算了,不問,沒興趣。”淩茱擺擺手作勢要走。


    斯芬克斯的眼球輕輕轉了一下,“答對我的問題我可以實現你的願望。”


    “哦?”淩茱饒有興趣的停下腳步,“那萬一答錯了呢?”


    斯芬克斯機械般的迴答,“答錯了就把你的靈魂給我。”


    “不好意思,再見!”淩茱頭也不迴的離開。


    身後傳來斯芬克斯陰森森的聲音,“你認為你們能走得了嗎?”


    ……


    “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朱雀學著僵屍一般一層一層的往下跳,每跳下一塊階梯嘴巴裏的數字就往後數上一位。


    玄武麵無表情的走在最前麵,本體龜和冰魄蛇最近在這具身體裏是越來越融合了,連帶著冰魄蛇的脾氣都好了很多。


    不然一路上聽著朱雀念叨,以往日冰魄蛇的脾氣定會操控這具身體一腳把他踹下去。


    “兩百八十五隻羊,兩百…砰!”朱雀摸了摸被撞的腦門,“大哥,突然停下來幹什麽?”


    玄武沒理他,眼睛直直的盯著第六幅畫。


    畫上是一個全身上下戴著很多珠寶的女人,女人的眼睛是閉著的,雙手捧著一塊巨大的紅寶石。


    見玄武沒搭理他,朱雀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壁畫上的女人,“哇!好漂亮!”


    玄武白了他一眼,隻見朱雀花癡的站在壁畫前,伸手摸了下那塊巨大的紅寶石,“這麽漂亮的珠寶淩茱戴著一定很好看。”


    話音剛落,整個階梯上的燈都亮了起來,一眼就看到了階梯的盡頭。


    階梯的盡頭擺放著一個巨大的棺材,棺材的後麵擺滿了金銀珠寶,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玄武想到剛才朱雀說的話,想著趁朱雀不注意的時候把這些珠寶悄悄放進結界,留著以後哄淩茱開心。


    朱雀看到那堆珠寶也是雙眼放光,三步並兩步就來到了棺材麵前。


    棺材的上麵沒有任何遮擋,能清楚看到裏麵躺著一具纏滿白布的木乃伊,看身形生前是個女人。


    木乃伊全身上下都佩戴著珠寶,除了手上沒有那顆巨大的紅寶石外,其餘佩戴的珠寶和第六幅畫上麵的一模一樣。


    “你看看她像不像畫上麵的那個女人?”朱雀轉頭喊著玄武一起來看。


    玄武麵無表情的來到棺材旁邊,淡淡的瞥了一眼,他對棺材裏的女人不感興趣,他隻對棺材後麵的金銀珠寶感興趣。


    正想轉移視線,棺材裏的女人驀地睜開雙眼,那雙眸子就像第三幅畫裏的那樣,格外引人注目。


    “這不是木乃伊!”一路上都不曾說過話的玄武突然喊了一句,扯著朱雀的後腰帶後退幾步。


    朱雀感覺雙腳一空,驟然落地差點沒站穩,“謝了兄弟。”


    朱雀心頭一暖,沒想到這玄武外表雖看著冷冰冰,遇到危險逃跑卻沒忘帶上自己。


    玄武沒搭理他,視線全落在棺材裏的女人身上。


    隻見纏繞在女人身上的白布條騰空飛起,相互交織成了一塊毯子。


    棺材裏伸出兩隻戴滿珠寶首飾的手落在棺材的兩邊,鮮紅的指甲看著格外刺眼。


    原本躺著的女人很快坐了起來,棺材板的一側輕輕一推就散落在地,毯子落在女人的腳下,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就這麽赤腳站在二人麵前。


    “見到本後為何不跪?”女人的眼皮畫著濃重的顏色,臉的兩邊分別有三條橫線,正是第四幅畫上的圖騰。


    “這女的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麽?”朱雀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忽然女人意識到了什麽,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隨即轉身在棺材後的金銀珠寶堆裏不停的翻找。


    女人像發了瘋一般嘴裏不停的念叨,金銀珠寶碰撞的聲音在二人耳旁迴蕩。


    忽然女人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憤怒的盯著玄武和朱雀,“是不是你們偷了我的紅寶石?一定是你們!”


    女人舉起雙手,身後的金銀珠寶騰空飛起,向二人發起攻擊。


    ……


    “這些木乃伊腿腳可真快,我們都走了這麽久還沒追上。”應龍就差用跑的了,階梯一路向上比在平地上走要累的多。


    青龍也感覺有些疲累,這比爬之前任意門的天梯還要累。


    他目光一掃,遠遠的看到不遠處凸起的壁畫,是第六幅畫。


    他拍了拍一旁的應龍,“快看,上麵那有壁畫。”


    應龍一聽也來了精神,又向上爬了幾層階梯,站到壁畫的麵前。


    隻見畫上畫的是一個男人手握一根蛇形權杖,朝著太陽的方向高高舉起,男人的頭上戴著厚重的王冠,足以看出尊貴的身份地位。


    “你猜的果然沒錯,這人果然是個王。”應龍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用不用休息一會,等下跑起來也能有點精力。”青龍笑著凝出一個水球伸到應龍麵前,“喝點水吧,補充點體力。”


    “謝了兄弟。”應龍俯身喝了幾口,喝的太急還不小心嗆了兩口,“咳咳!”


    一滴水不小心濺在壁畫上,整個階梯上的燈都亮了起來,一眼就看到了階梯的盡頭。


    階梯的盡頭離他們不過十層階梯,隻要攀登到最高處就能知道裏麵到底有些什麽。


    “走吧,時刻保持警惕。”應龍打起了精神,和青龍並排走到了階梯盡頭的最高處。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巨大的場地,所有木乃伊都匍匐跪在地上,姿勢和第五幅畫中那些身穿鎧甲跪在地上的士兵一模一樣。


    就連二人踏進這片場地都沒有迴頭,仿佛石化在了地上一樣。


    好在中間筆直空了一大片空地,上麵還鋪著紅色的地毯,不然他們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紅毯的盡頭是一張王座,和第四幅畫上的王座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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