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又變得極為狠厲,用手緊緊捏住淩茱的雙頰。


    “可是,你為什麽要喚醒他!難道你更喜歡他?”


    完了,完了,這家夥不會是想捏死我吧?


    “痛…”淩茱冷哼一聲。


    男人根本沒有放手的意思,他看了一眼旁邊的白玉恆,俯身吻上淩茱的唇。


    “你個混蛋!放開她!”見法術不能脫困,白玉恆打算用蠻力。


    男人一臉得意:“這麽近距離的觀看還不能擾亂你的心神?不如我助你一臂之力如何?”


    冰魄石讓二人的記憶相通,五感相通,他做什麽白玉恆就能感受到什麽。


    男人將頭埋在淩茱的脖頸,一路向下蔓延。


    淩茱瘋狂踢著雙腿:“你給我住手!”


    白玉恆額頭青筋暴起,臉變得極度扭曲,雙目猩紅如血,一副要入魔的狀態。


    “師父,不要,冷靜,你快冷靜!”


    發現白玉恆的異常,淩茱也顧不上虛日鼠想幹嘛,她隻想把白玉恆喊清醒。


    一條藤蔓從暗處鑽出緊緊把虛日鼠纏住,將他從淩茱身上扯開。


    淩茱:“青龍!你們快救白玉恆!”


    白虎給白玉恆喂了一顆丹藥,其餘幾人拚命去扯白玉恆被困住的四肢。


    朱雀:“不行啊,他這妖力解不開啊。”


    應龍:“你們讓開!”


    他舉起手中的錘子往石床上重重一擊,石床被擊的粉碎。


    白玉恆和淩茱脫困,沒了冰魄石的幹擾白玉恆逐漸恢複正常。


    “你們敢毀了我的冰魄石!”虛日鼠用力掙脫藤蔓,向應龍發起攻擊。


    青龍扭轉魔方開啟新的空間,一條巨蟒出現在虛日鼠麵前。


    蛇是老鼠的天敵,虛日鼠多了幾分忌憚。


    “我們快走!”朱雀給幾人背後各貼了一張符,幾人閃現到洞口。


    一群宗門弟子正和一群小老鼠廝殺。


    淩茱一把揪住準備要逃跑的竹鼠:“錦毛鼠在哪?”


    竹鼠還是個孩子,哪見過這種場麵,哆哆嗦嗦的向幾人迴答:“不知道,不知道…”


    朱雀:“不知道殺了拉倒。”


    竹鼠一聽慌忙求饒:“別殺我,別殺我,我說。”


    “我們的肉身在大王的身體裏,魂魄隻有大王召喚才會顯形,無論我們在哪大王都能將我們召喚迴去。”


    難怪錦毛鼠會從宗門消失,原來是這樣。


    “不管了,先把這些老鼠滅了再說。”


    白玉恆從懷裏又掏出幾件武器交給幾人。


    白虎:“好家夥,深藏不露啊,這麽能裝。”


    “我這是一個隨身空間,裝多少都行。”白玉恆把自己隨身的佩劍給了淩茱。


    “你拿著這個,它會保護你。”


    白玉恆帶著幾人加入廝殺,淩茱負責看著竹鼠。


    “聽說你在找我?”錦毛鼠閃現在淩茱身後。


    淩茱感覺到異樣,瞬移到一旁。


    “你總算出現了。”淩茱持劍發起攻擊,竹鼠趁機跑迴山洞。


    把他殺了就算交差,那些宗門老頭就不會為難我們。


    想到這淩茱打得更賣力了。


    見自己不敵,錦毛鼠變幻成妖獸形態,手指長出尖尖的長甲,尾巴又細又長,兩枚鼠牙也鑽了出來。


    這妖獸莫名有些可愛是怎麽迴事?


    見多了奇形怪狀的星宿和兇狠殘暴的兇獸,再看眼前這妖獸顯得格外清新脫俗。


    變成妖獸形態的錦毛鼠攻擊力大漲,尖甲劃的劍身冒出星光。


    這要是被他的指甲劃到不死也得留道疤。


    眼看自己不敵,淩茱靈機一動大喊。


    “我可是你家大王的女人,你敢打我,小心你家大王把你大卸八塊!”


    錦毛鼠一聽果然停止攻擊,淩茱趁機一劍貫穿他的胸口。


    這招這麽有效?果然該動腦的時候還得動腦。


    “你…”錦毛鼠一臉不可置信,倒地不起。


    小老鼠全軍覆沒,看到錦毛鼠被殺,宗門弟子離開山洞將消息帶迴宗門。


    白玉恆把幾人傳送到客棧,任意門的閣樓塌了,迴去也沒地方住。


    還是原來的房間,幾人累趴在桌上。


    “沒了冰魄石療傷,虛日鼠也要一段時間才能恢複,想必會有一段安穩日子讓你們可以好好休息。”


    白玉恆從懷中掏出一袋靈石交給淩茱:“你們照顧好自己,我要閉關一段時間。”


    “哎…”還沒等淩茱說話,白玉恆消失在眾人麵前。


    朱雀:“這凡人的身體還真經不起折騰,不管了我去睡覺了。”


    朱雀說著就往床上躺。


    淩茱:“既然大家都累了,那就好好休息吧。”


    “臭火雞,你睡錯地方了。”白虎走到床邊把朱雀拎起走向隔壁房間。


    應龍和青龍躺在淩茱身旁,淩茱躺在中間發呆。


    青龍:“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為什麽會有無情道這種道,是人就會有情,沒有情如何愛蒼生,愛世人。”


    應龍:“人雖然有情但有的時候也會有無情,你看我們打虛日鼠的時候不就很無情嗎?”


    青龍:“對啊,或許無情並不是表麵上的意思。”


    “唉,悟個道是真難,我這樣的應該是成不了仙了,還是早早睡吧。”


    淩茱攬著二人的手臂進入夢鄉。


    白玉恆來到一座破廟,蛛網四處纏繞,地麵灰塵四起,原本廟仙娘娘的金身也被劈成兩半。


    虛日鼠殺光這附近村民時一同毀了這座廟,如今這裏已經荒無人煙。


    他把廟仙娘娘的金身湊好,坐在地上仰望。


    “弟子有錯,不該對自己的徒兒生了情絲。”白玉恆把手放在自己心口,感受著心髒的跳動。


    一滴淚從眼角滑落,他伸手入心口扯住了自己的情絲。


    汗如雨下,他咬緊牙關,硬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一點一點,一寸一寸,生生將自己的情絲拔斷。


    他望著手中的情絲,一聲苦笑暈了過去。


    山洞中,虛日鼠用手捂著心口,一種不由言說的感覺讓他十分難受。


    沒了冰魄石幫他快速療傷,他同白玉恆一般選擇閉關修煉。


    “我可是你家大王的女人…”淩茱說過的話不停在他腦中響起。


    這山洞本就有迴音,外麵說的話稍微大點在洞裏都能聽的一清二楚,迴音甚至還能讓人多聽幾遍。


    男人唇角一勾,笑意盎然。


    “淩茱,你等著,我們很快又能見麵了。”


    男人從袖子裏掏出一隻小老鼠,幻化成女子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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