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淵為了能夠讓杜心蕊能在參加昆侖百年一度的招徒大賽上獲勝,所以這幾天他對妖龍之事暫時沒有過問,一心一意的傳授杜心蕊的道術劍法。


    這天,杜心蕊從雲夢集市上迴來,她高興的對魏子淵道:“師父,聽說族長派遣雲夢三大猛將,和蚩尤王子率領的三大長老和將軍們,對雲夢境內的瀾滄江進行全麵的搜查,一定要把那為禍雲夢一族的妖龍繩之以法,替天行道。”


    魏子淵為了能夠專心的傳授杜心蕊道法劍術,已經多日沒有下山了,對山下的一切,他是一無所知,今天聽聞杜心蕊從山下帶迴來的消息,他知道,那妖龍的末日就要到來。


    魏子淵問道杜心蕊:“這麽早你就下山迴來?”


    杜心蕊把剛從山下集市上買迴來的東西,舉在麵前,得意的對魏子淵道:“是啊!要不然你今天怎麽會有這樣的口福?”


    魏子淵看著杜心蕊手中用荷葉包裹著的東西,又聞杜芯蕊之言,他知道一定又是什麽好吃的東西。他調侃的問道杜心蕊,“你能給我帶來什麽好東西?你們這雲夢之地自從被妖龍禍害以後,大多數老百姓現在都過著食不果腹的生活,你那裏還能弄得來什麽好東西孝敬為師。”


    杜心蕊道:“師父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前些日子蚩尤殿下為雲夢弄來了五百擔糧草,所以現在的雲夢之地,百姓一日三餐是沒有問題的。”


    魏子淵聽後,喃喃自語的道:“看來這個蚩尤殿下,的確是一個為國為民的好官,九黎能有此人,是九黎百姓之福。”說道此處,他看向杜心蕊手中的東西,道:“如此看來,你的確有可能為為師準備了什麽好東西。”


    杜芯蕊笑眯眯的道:“那是自然。”杜心蕊將手中的東西在魏子淵的麵前晃道:“是師父您最喜歡吃的叫花雞。”


    魏子淵趕緊從杜芯蕊手中接過那包令他垂涎欲滴的美食,高興的道:“還是徒兒對師父好,深知師父的心意,你不知道,天天呆在這山上,我幾乎都已經快成為了一個和尚,整天素湯寡味的,我都快忘記了這酒葷的滋味了。”


    杜心蕊滿臉愧疚的道:“徒兒知道師父是為了我才受的這般罪。這不,我不是來犒勞犒勞你了。”話說到這裏,杜芯蕊不知從哪裏又拿出來一小壇酒,在魏子淵的麵前誘惑般的晃了晃,道:“師父,你看,這是什麽?”


    魏子淵一看到酒壇子,頓時雙眼閃著金光,他從杜芯蕊手中奪過那壇酒來,打開蓋子,在鼻子前聞了聞,高興的道:“好酒,真是好酒,徒兒,師父可算沒有白疼你。”


    魏子淵左手拿著叫花雞,右手拿著酒壇子,來到那顆榆錢古樹下,席地而坐,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魏子淵一邊吃著,一邊喝著,對杜心蕊道:“芯蕊,你今天下山去那集市,可有什麽見聞。”


    杜芯蕊語氣凝重的道:“師父,那條妖龍又開始出來害人了,我們在山上的這幾天,已經有近十來個人遇害了,屍體被它拋在瀾滄江的河灘上。”


    魏子淵聞言,怔了片刻,道:“他們怎麽知道這是妖龍所為,而不是其他妖物作怪?”


    杜心蕊迴道:“市井傳聞,兩次兇殺案都是在妖龍被蚩尤王子他們重傷不久之後發生的,而且那些死者都是被妖龍吸盡精氣而亡,他們以此推斷,一定是那妖龍吸人精氣給自己療傷,才禍害了那些無辜的村民百姓。”


    魏子淵聽後,也讚成蚩尤他們的這種論斷,那妖龍本就是邪惡之輩,吸人精氣神魂修煉魔功,這一貫是它的做法。


    魏子淵繼續問道杜心蕊,“蚩尤他們為什麽要地毯式的搜索雲夢流域的瀾滄江地段?你可有聽說?”


    杜心蕊迴道:“這,我倒略有耳聞,聽說那妖龍受傷之後,就龜縮藏匿在瀾滄江療養傷勢,暗地裏傷人性命。為了阻止妖龍再出來暗地傷人性命,蚩尤王子他們商議決定,要把瀾滄江水域翻個底朝天,一定要把這條為禍雲夢之地的妖龍找出來,替天行道,為民除害。”


    “原來如此,看來這條妖龍這次是在劫難逃了,徒兒,這就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有什麽因,種什麽果,你要謹記,今日的因,就是明天的果,善惡有歸,切勿自食惡果。”


    杜心蕊明白魏子淵所言之意,是為了提醒她,日後行事,一定要行善因,種善果,以免誤入歧途。


    杜心蕊迴道魏子淵,“徒兒謹記師父的教誨。”


    魏子淵對杜心蕊道:“現在距離昆侖百年一度的收徒大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必須多加勤奮努力的修煉我教你的道法劍術,你才有可能在這群英薈萃,競爭激烈的招生大賽上,斬獲得一線獲勝的生機。”


    杜芯蕊從魏子淵的口中了解到昆侖這百年一度的招生大會是何等的氣勢浩大,群英薈萃。她很是向往那個時刻的到來。


    杜芯蕊自信的對魏子淵,道:“師父,徒兒一定會倍加努力,絕不會在這千載難逢的招生大賽上丟你的臉,你就放心吧!”


    魏子淵笑道:“有自信是好事,可是,自信過了頭,可就變成了自負,這就不是什麽好事了。我們可以在戰術上藐視敵人,可是在戰場上,我們必須要重視敵人,一味地狂妄自大,最後隻有一種結局,那就是驕兵必敗,你可知道?”


    “徒兒知道了,徒兒一定不辜負師父教誨,做好充分準備,以最佳的姿態,參加昆侖百年一度的招生大賽。”


    魏子淵問道:“我教你的‘悟道莫殤’,你修煉得怎麽樣了,可有什麽難處?”


    杜心蕊迴道:“悟道莫殤的劍招,徒兒已經基本熟練,但是在我對悟道莫殤的修煉中,徒兒總是發揮不出它應有的威力,感覺我對它隻有其形未顯其意,總是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存在,它令我發揮不出這‘悟道莫殤’的真正威力。”


    “既然如此,你把這套悟道莫殤的劍法給為師演練一遍,為師給你指點指點,看看問題到底出在什麽地方。”


    魏子淵一邊喝酒吃肉,一邊觀看杜芯蕊的劍法,鳳鳴紫金寶劍在杜心蕊的手中,來去自如,那套悟道莫殤的劍招的確已經被杜心蕊練熟,但是如她所說,她的劍招隻有其形,未通其意,她根本還沒有領悟到這套‘悟道莫殤’劍法的精髓所在,所以發揮不出這套‘悟道莫殤’的真正威力。


    雖然如此,魏子淵對杜心蕊的表現已經很是欣慰,因為這套“悟道莫殤”的劍法雖說是昆侖派的入門劍法,但是其劍招變化多端,環環相扣,共有七招四十九式,一般的人不要說熟練這些招式,就是看可能都難以明白,更何況魏子淵隻對杜心蕊演練過一遍,她能有這般領悟,已是她的努力和超常發揮的結果。


    魏子淵看出了杜心蕊的問題所在,沒有靈力支撐的劍招,好比一個沒有靈魂的人,看似活的,卻似死的。


    魏子淵向杜心蕊道:“芯蕊,你出劍的時候,把你的靈氣灌注在鳳鳴紫金寶劍中,以葉隨風動,水從山過,剛柔並濟,陰陽合濟的劍意來試試。”


    剛開始魏子淵還認為杜芯蕊可能參悟不透他的劍意,誰知杜芯蕊停頓思悟了片刻之後,隨後靈機一動,按照魏子淵給她的提示,立刻開始武動起來。


    鳳鳴紫金寶劍在杜芯蕊的手中,如流光晃動,劍氣帶動的勁風,吹起地上的沙塵,猶如肆掠的狂風,那榆錢樹上的葉子不停的沙沙作響,掉落一地。


    魏子淵趕緊護住自己的酒肉,以免被那些沙塵樹葉汙染,白白浪費了這頓佳肴美酒。


    杜心蕊打完那“套悟道莫殤”之後,她充分的感受到這“悟道莫殤”的確如魏子淵所言,有無窮無盡的威力,有摧枯拉朽之勢。


    “昆侖派就是昆侖派,果然名不虛傳,就連這入門的劍法也有這般威力和氣勢,要是更高深的道法劍術豈不是有撼山鎮嶽之力。”對心蕊看著手中的鳳鳴紫金寶劍,喃喃自語的有感而發。


    她在心裏暗下定決心,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拜入昆侖門下,成為昆侖派弟子,修習昆侖更高深的功法。


    此時,魏子淵已經將那隻叫花雞和那壇純釀美酒吃喝完畢,他還在那裏迴味無窮的咀著他那沾滿油漬的手指。


    杜心蕊高興的來到魏子淵的麵前,道:“師父,沒有想到這套‘悟道莫殤’劍法這樣厲害!”


    魏子淵驕傲自豪的說:“這還用說嗎,如果不厲害,我也沒有必要在這裏浪費我的寶貴時間。”


    杜心蕊轉動著她那雙黑黑的眼珠,道:“師父說的也對啊。”


    魏子淵看著杜心蕊,道:“哎,不要師父師父的叫,我說過,隻要你還沒有通過昆侖招生大賽,成為昆侖弟子,我是不會收你為徒的,所以,現在我還不是你的師父,同時你也要記住,不要在任何人麵前提起我傳授你昆侖劍法的事。”


    杜心蕊已經習慣了魏子淵的這套做法,對他的話已是見怪不怪,其實她知道,在魏子淵的心裏,早已經承認了她這個徒弟。他之所以這樣說,是為了激勵她刻苦努力的修煉,好通過昆侖招生大賽,成為一名真正的昆侖弟子。


    杜心蕊故意撇嘴撒嬌道:“師父總是這樣,每次一吃完人家的東西,就開始翻臉不認人了。”


    魏子淵立刻舉手止道:“打住,你可別這樣說,感覺我好像欠了你多大的人情,你給我美食佳釀,我教你高深的道術劍法,我們是兩不相欠。”


    “好好好,我們是兩不相欠,你這人怎麽嘴就這樣倔。明明已經承認了人家這個徒弟,卻要死鴨子嘴硬,死不承認,這樣有意義嗎?。”


    杜心蕊說完又去練劍去了,她不想在昆侖招生大賽上一敗塗地,所以她必須分秒必爭,努力修煉。


    看著杜芯蕊這樣努力,魏子淵甚是欣慰,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為他的這個徒弟感到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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