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和煦的陽光灑下一片金黃,世間萬物在溫暖的陽光的照射下,更顯得勃勃生機。


    迎接著這充滿希望的新的一天的人間的第一縷光明,昊然長老欣然的打開房門,那溫暖的金燦燦的陽光從天空傾泄而下,直接從他的臉頰潑灑下來,感覺十分溫暖舒服。


    昊然踏出房門,在門口伸了伸懶腰,縱情的享受這美好開始的一天,露出他那怡然自得的笑容,準備享受著這生意盎然的一天。


    昊然高興的仰天歎道:“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這古人果然一點都沒有說錯。神清氣爽好兆頭,希望一份美好可以一直這樣延續下去,難得的太平盛世。”


    突然,昊然長老迴想起那天鎮妖塔中伏魔鍾響起引發的一連串的事,整個人瞬間就變成了霜打的茄子。


    昊然長老有些失落的道;“要是以後的每一天,都能這樣怡然自得,享受這充滿溫馨的和煦陽光,那該有多好啊?”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侍女林佩茹帶著兩個丫鬟給他端來水洗漱,正好聽到昊然長老這句無病呻吟的失落語言,笑道“公子何必這般喪氣,無病呻吟,如今九黎太平,百姓安居樂業,你想天天沐浴在這春光般的晨曦中,還不是一件平常的事隻要你不嫌煩。”


    昊然長老的這個侍女林佩茹,長得亭亭玉立,瓜子臉,柳葉眉,櫻桃小嘴,脂玉鼻,纖腰玉指小翹臀,胸部在她纖細腰的襯托下前突明顯,把她的身材襯托的黃金分割相當完美。


    林佩茹是昊然身邊最體貼和最懂他的人,林佩茹深知昊然的習性和愛好。


    林佩茹自幼聰明好學,跟著昊然長老習得很多詩書,深得昊然長老的喜愛,與其說他們是主仆關係,還不如說林佩茹是昊然長老的紅顏知己。


    昊然長老長得也是眉清目秀,身材修長,外表看去儼然一個書生的樣子,他自幼勤學奮進,年紀輕輕就位尊九黎七大長老之位,是九黎史上最年輕的長老,沒有之一,是九黎名副其實的青年才俊。


    林佩茹伺候昊然長老多年,她已經和昊然長老嬉笑慣了,所以才敢這樣和昊然長老沒大沒小的說話。


    昊然長老聞聲,頭也不轉,看也不看,就知道是她。


    昊然長老用抱怨的口吻調侃道:“為什麽你每次總是來得這樣恰到好處,而且每次都能給我懟上幾句,讓我心梗,難道你就不怕我活的太短?還是你嫌我命長,所以才這般天天來氣我。”


    林佩茹玉手捂嘴,“嘻...嘻...”輕笑幾聲,戲謔道:“若是我每次都來的不恰到好處,我伺候你這麽多年,那不是不是白幹了?公子,我先伺候你洗漱。”


    昊然長老跟隨林佩茹一起進入屋內,林佩茹一邊伺候昊然長老洗漱,一邊與他打趣道:“公子,你的內心這樣強大,怎麽會因為我的幾句話就命長命短的了?這完全不像你的性格,你這樣說,不就是要我不要和你抬杠嘛,好吧就算為了你能長命百歲,今後我少跟你抬杠,這樣總可以了吧?”


    昊然長老道:“少跟我抬杠,意思是,還是要和我抬杠。”


    林佩茹莞爾一笑道:“公子就是公子,果然是九黎名副其實的青年才俊,這你都聽得出來。”


    “這都聽不出來,我又不是傻子。”


    林佩茹調侃道:“我是怕我不跟你抬杠,你難受。”


    昊然長老無奈的道:“好,你這都是為了本公子好,是本公子不識好歹,請我們的林姑娘見諒。”


    林佩茹道:“這還差不多。”


    昊然長老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看來我的這一生,你就是我的劫。”


    林佩茹看到昊然長老那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嬉笑道:“遇上我,你是在劫難逃。”


    在林佩茹的伺候下,昊然長老按部就班的洗漱穿戴完畢,吃完早點,他又開始重複他一天的生活,迴到書房翻閱典籍。


    但是,不知為什麽,他總是靜不下心來,林佩茹那一句無心的戲言——長老何必這般喪氣,如今九黎太平,百姓安居樂業,你想天天沐浴在這春光般的晨曦中,還不是平常的事,這句話總是不停地在他的耳邊迴響。


    昊然長老在沉思中,喃喃自語道:“這樣的生活,真的還可以像這樣再維係下去嗎?”


    迴想在鎮妖塔裏,九黎老祖打開伏魔鍾結界,查驗結界中的《七煞煉血神功》卷軸時的表情,隨著《七煞煉血神功》卷軸慢慢的在九黎老祖的手裏打開,他的瞳孔不斷的聚集,最後幾乎成為了一點,這種表情隻有在人受到極度的刺激時才會出現,當《七煞煉血神功》完全被九黎老祖打開的時候,九黎老祖整個人差點被嚇得癱軟倒地,是什麽事情能把久經沙場,生死無畏的九黎老祖嚇成這樣。


    其實在昊然長老的心裏早已有了答案,隻是他和九黎老祖一樣,為了九黎大局著想,不願道破,再說這也是他個人的揣測,並沒有什麽確切的證據證實自己的觀點,這也是令他極為不安的原因。


    飄逸的思緒和忐忑不安的心,讓昊然長老無法把心思集中在他手中的那本經典的書籍中上,他的心思全都在圍繞著《七煞煉血神功》是否丟失的問題上,一時竟變得心煩意亂起來。


    昊然長老把手中的書往案桌上一扔,有感而發的自言自語道:“最恐七煞掀風雨,生靈塗炭事未明。欲將風雷吹散去,無奈亂麻無頭緒。”


    不料昊然長老這低落、喪氣的詩語“無奈亂麻無頭緒。”剛好被為他送糕點來的林佩茹聽去。


    佩茹嬉笑著道:“公子又在這裏無病呻吟了,什麽‘無奈亂麻無頭緒。’隻要你願意仔細的花時間去整理,我相信無論是什麽樣的亂麻,也會有理清楚的一天,正所謂,隻要功夫深鐵杵也能磨成繡花針。”


    說話間佩茹已經走到昊然長老的書桌前,將手裏端來的那盤糕點放在桌子上,“公子這可是你最愛吃的桂花糕。”


    林佩茹從盤子裏撚起一塊送到昊然長老的嘴邊,“這是我剛做的,你嚐嚐看,合不合你胃口。”


    昊然長老剛一張口,那一塊桂花糕就被佩茹塞到他的嘴裏,那桂花糕一進入昊然的嘴裏,隨即蘇散開來,一股清幽的淡淡桂花香味立刻從他的口腔釋中放出來,又從他的鼻腔鑽進去,使他精神抖擻。


    昊然長老在桂花香味的刺激下,變得有些興奮。


    “佩茹你說的對,‘隻要我願意仔細的花時間去整理,我相信無論是什麽樣的亂麻,也會有理清楚的一天。’真相也會浮出水麵。”


    林佩茹聽得一頭霧水,但是她畢竟隻是昊然長老的一個侍女,她深知自己的身份,對昊然長老的有些事情,她不便深入了解,特別是朝中之事。


    林佩茹知道昊然長老現在有要事要辦,她不便在這裏打擾,她便會意的悄悄推去,這也是昊然長老對他的這個侍女特別滿意的地方。


    林佩茹將書房的門輕輕的帶上,為昊然留下一個安靜的思考環境,昊然認真的頭腦裏梳理鎮妖塔內伏魔鍾聲一事。


    “如果《七煞煉血神功》卷軸真的被盜,那麽要盜得《七煞煉血神功》卷軸,就必須進入鎮妖塔第九層,要想進入第九層,安大王所言,隻有兩個辦法,要麽,直接打開鎮妖塔塔頂的水晶八卦天窗的結界,從那裏進入第九層塔樓,這就需要十分強大的法力作支撐,想來,這普天之下,幾乎沒有幾個人能做到。要麽,打開烏金玄鐵重門,直接從第一層塔樓向上,逐層登上第九層塔樓。這相對要容易些,如果運氣好,再加上一定的法力修為,是完全可以做到的。想必那賊人就是通過後者進入鎮妖塔盜走《七煞煉血神功》卷軸的。知道這《七煞煉血神功》卷軸藏處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九黎內部的人,當然也不排除九黎族以外的勢力,畢竟這《七煞煉血神功》是很多修仙邪派夢寐以求的東西,為了能夠得到傲視三界的力量,難免他們不會孤注一擲,鋌而走險。現在既然沒有其他的線索,我就從這幾日外來九黎城的陌生人開始查起,我想,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經過幾個小時的策劃,昊然召集來府中幾個得力的幹將,為了隱藏自己真實的意圖,昊然長老假稱,昨日在街上,自己最貴重最喜愛的隨身玉佩——龍形玉玨,被幾個外藩族人盜取,而且這個人武功修為極高。


    昊然長老命令侍衛暗中打探九黎城中所有的客棧,看看最近有沒有這樣的人在九黎城出沒,如果發現有這樣的人,暫且不要打草驚蛇,立即迴來向他稟報,他認得那個賊人,讓他自己前去辨認,親自向他討迴即可。


    在昊然長老的貼身侍衛蚩離將軍的帶領下,他們對九黎城內所有的客棧逐一的排查有沒有昊然長老要找的人。


    在蚩離將軍的追查的過程中,在一家客棧,蚩離將軍恰好被古河長老的侍衛青麟撞見,兩個人都是九黎長老的侍衛,朝中走動來往多年,兩人已有私交。


    青麟上前問道:“蚩離將軍,這麽大的仗勢,莫非是昊然府出了什麽事?”


    蚩離將青麟拉到旁邊,小心輕聲地道,生怕被旁邊的人聽了去,“是我家公子佩戴多年的貼身玉玨被賊人盜了,據我家公子說,是一個武功法術高強的異邦人氏做的,這不,公子派我們出來追查這個人。”


    青麟關切的問道:“那你們現在可有什麽收獲?”


    蚩離搖了搖頭,道:“還沒有。”


    青麟將軍有些幸災樂禍的笑道:“那可有的你辛苦的了。”


    青麟將軍拍了拍蚩離的肩膀,“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先忙,我走了,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說,我一定鼎力相助。”


    說完,青麟向蚩離拱手施禮告別而去。


    青麟走後,蚩離繼續帶著人追查昊然長老口中所說的嫌疑人。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仙俠傳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驚鴻飛羽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驚鴻飛羽並收藏仙俠傳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