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的九月十三,蒙古在鐵木真的帶領下遠征花剌子模。


    原本在鐵木真的戰略眼光下,是要先滅金國再入中原。


    雖然清國很強大,但阿裏不哥一個人就能與之周旋,雖然有些疲軟但這也證明了蒙古人的能征善戰了。


    可事實總有意外,去年的一件小事,結果帶來的卻是世界的格局的變化。


    後世史學家以為,沒有花剌子模的這次以外,中原乃至其它國家根本挺不住三年。


    花剌子模號稱西方猛虎,而鐵木真是東方之龍,起初鐵木真並不想與他們為難,隻想和平共處哪知道意外發生了。


    事情的起因非常簡單,據說蒙古一支兩百餘人的商隊被他們給殺了,其中還有蒙古人的使者鎮海,鎮海知道這個莫克莫蘇動了殺心,於是就想迴去。


    沒想到心狠手辣的摩柯末蘇丹心裏清楚,對於此人一定要斬草除根。


    於是把他偷偷斬首,另外兩個伊斯蘭教徒被割掉胡子,送迴蒙古。


    西方人眼裏,割掉胡子是對人很大的恥辱。


    消息傳到鐵木真這裏,鐵木真頓時勃然大怒。


    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如此喪心病狂,如果說殺害商隊是誤會,派遣使臣被殺那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鐵木真和眾將商議發兵西征花剌子模。


    這也就導致了蒙古人的兵鋒在麵對中原這些國家的時候,有些捉襟見肘了,可是鐵木真心意已決,勢必要滅了花剌子模。


    鐵木真最欣賞的孫子,猛哥去年死了,而這樣一來,蒙古的部落頓時又有些紛亂了起來。


    東邊阿裏不哥,麵對清國有些有心無力。


    西邊忽必烈正在草原上平叛,無暇考慮其他。


    隻有旭烈兀在和金國作戰,此人的能力比阿裏不哥還要強上一點,蒙哥是拖雷的長子,而旭烈兀是拖雷的四子,一個比一個能力強,這也就導致了以後蒙古人的混亂。


    至於窩闊台係,貴由雖然是長子,但並不受窩闊台的喜歡,反而鐵木真很喜歡,結果在西征的路上也死了。


    從長遠來看,隻要五年內蒙古不大亂,鐵木真四年以後,打垮花剌子模,那麽中原就算幾個國家聯手,也隻有被滅的結果。


    同一時間,臨安賈府。


    賈似道正與幕僚說道,這封信給明珠,這封信給索額圖,記住不要被韓侂胄和陌戚卸發現去辦吧。


    幕僚低頭接過,不敢耽擱躬身離去。


    這人剛走,從屏風後麵走出來一個中年書生打扮的人,感歎到,老爺這一招一石二鳥果真是妙啊。


    賈似道隻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沒有說什麽。


    放下茶杯,這才偏頭問道”,楚南有沒有補充的,賈似道笑著問道。


    中年人搖了搖頭,老爺這是堂堂陽謀,就給他們知道, 他們也隻能接下。


    賈似道笑了笑,這才說道,韓侂胄嘛”他以為旭烈兀與金人大戰已起,自知抓到了機會,想要北伐收迴開封,求一個不世之功,實則異想天開。


    賈似道說的輕鬆,眼神卻是充滿了鄙夷。


    至於陌戚卸更是手段缺缺,想要扶持一群江湖人,真是笑話,那群人能做什麽?”除了耗費錢糧有何作用,這又不是搭台唱戲,還大張旗鼓的封王拜相,豈不知”,他們兩個的方向都搞錯了。


    ”還請老爺明示,楚南洗耳恭聽。


    賈似道背著手走到窗邊,這才說道,之所以我什麽也不做,隻要稍微用點手段,這二人做的那些一點用就沒有了。


    最重要的就是,他們二人搞錯了方向,也高估了官家的野心了。


    楚南微微一驚,不過並沒有說什麽。


    官家的野心早已在二十多年前就沒了,他想要開疆拓土?”賈似道嘴角帶著一絲嘲諷,還有一聲歎息。


    你說官家都沒想過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臣子來做了。


    賈似道的話,讓楚南睜大了眼睛,半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外麵的徐徐清風讓人心情舒適,但屋裏麵響起的對話,卻讓人如墜冰窖。


    狼子野心狼子野心啊”什麽事情朕都依了他們可還是不滿足,這些人”,這些人真是貪得無厭。


    臨安皇宮禦書房中,趙構把桌子上的奏折全部扔了出去,氣的坐在椅子上唿唿喘著粗氣,渾身顫抖。


    還請陛下息怒,禦書房中的幾個太監急忙跪倒在地。


    坐了一會,趙構突然開口問道,昨日南陽上供的物件,去給朕取來。


    不久後,兩個小太監麵色古怪的走了進來,手上多了兩樣東西。


    趙構掀開一看,先是一愣,而後有些惱怒,可他突然想到了什麽,於是揮了揮手,幾個太監躬身離去。


    趙構麵色有些猶豫,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白,又坐了一會,這才拿著東西,陰沉不定的走出了禦書房。


    陛下,陛下你這是,一個美豔少婦,身穿鳳冠霞帔的女子,有些驚訝的看著趙構,一臉的吃驚。


    之所以這麽吃驚,是因為趙構已經有十多年都不曾來過後宮了,可是今夜怎麽突然就來了。


    胡妃,朕許久不見你有些想你了,正巧,今日朕的心情有些煩悶,想讓胡妃給朕舒緩一下心情。


    胡妃哪知道怎麽解憂啊,有些心虛的看著他,一句話也不敢說。


    今夜朕就在這睡了,你們都下去吧。


    宮女表情平靜的退了出去,在宮裏當差,有些話有些事,是不需要問的,隻需要聽話。


    不久後,幔帳放了下來,紅燭依然照的屋裏一片明亮。


    房間裏不久後就響起了靡靡之音,以後越來越大,到了後來已經是悲慘哭泣了。


    外麵站著的宮女太監,都是臉色煞白的站在那裏渾身顫抖。


    第二天,宮裏少了一個妃子,井裏卻多了一具屍體。


    重陽宮的山腳下,一群道士正在做著每日都要做的事。


    北山上,有一個很大的石碑立在當中,重陽宮禁地與古墓派以石碑為界。


    這裏就是兩個門派的交界處,平日裏這裏很平靜,幾乎都沒什麽人。


    可是今天這裏卻是亂的不像話,因為不知道為什麽,在這裏砍柴的道士,不小心被蜜蜂給蟄了。


    於是一群道士不依不饒的指著對麵的山石,指指點點。


    其中一個藍色長袍的男子,好似在勸架,可這群人依然是憤怒不已。


    也就在這時,突然一聲破風聲響了起來,隻見一塊石頭砰的一聲,砸倒了一個道士,那人慘叫一聲就被砸飛了出去鮮血淋漓。


    眾人抬頭看去,隻見一個人影站在了不遠處,冷冷的看著他們所有人。本章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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