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我就去找狗娃子。


    這小子在省城內,也有關係。


    見到我來了,狗娃子還在家裏喝茶,他家條件不錯,都已經混上了大彩電,還有電腦。


    就是沒有網絡。


    雖然說鎮子有富豪開發建設,不過長夜也非一日建成,狗娃子見我來了。


    “哎呦,這不是白師傅嘛,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我瞪了他一眼,這小子從小就愛貧嘴。


    當然這也是關係好,我坐下來後問道:“狗娃子,你在省城有關係,周曉玲的死你知道嗎?”


    狗娃子驕傲道:“這大事,我能不知道。”


    “這可是三年來,乃至十年內最大的殺人案件,城治府高度關注,現在都已經懸賞了,隻要是能提供破案線索的獎金十萬!”


    我眼前一亮。


    破案還給錢,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要說我缺錢嗎?那當然是缺了,誰不喜歡錢?


    老瘋子那是江湖油子,有錢沒錢一個樣,我不同能靠本事賺錢,我心安理得。


    “真的?”


    “真的!”


    狗娃子見我這麽上心,便問道:“軒娃子,你是不是有啥線索啊,你剛剛吧周曉玲接迴來。”


    “額。”


    我遲疑一下,狗娃子馬上說道:“軒娃子,咱倆從小光屁股長大,這事你可不能瞞著咱。”


    “你要是能提供線索,幫助破案。”


    “十萬塊錢的獎金,咱倆七三開,你拿七咋麽樣?”


    我見狗娃子這麽激動,我也隻好說道:“其實,也隻是有線索,但還需要我來印證。”


    “那行啊,這幾年咱們鎮上的人,都去了省城打工,我在省城那邊,有的是熟人。”


    我倒不是不想分給狗娃子錢。


    實在是怕自己猜錯了,澆滅了他一腔熱情。


    “狗娃子,我可是提前說好,我也是猜測,這要是不對,你可不許怪我。”


    狗娃子連連承諾。


    “那不能,咱倆啥關係,就算是不對,那也是咱們運氣不好。”


    讓狗娃子聯係人。


    對方中午前就能帶,到時候去鎮子上吃口飯,下午去省城。


    上午,薛麗還來了一趟。


    她是來要錢的,我正在院子裏擺弄,木匠工具。


    “白哥。”


    薛麗站在門口,衝著我拋媚眼。


    我拿出周會生給的紅包,在裏麵抽出來兩萬,這是我之前答應她的,走過來遞到她手上。


    “這是我之前答應的,周老板給了我五萬,紅包我都沒拆,現在給你兩萬。”


    薛麗拿過來錢。


    兩眼直放光,古話講,清酒紅人麵,財不凍人心。


    啥意思?酒是白的,喝下去人的臉是紅的,銀子是涼的,拿在手裏心是熱的。


    薛麗也有些不好意思。


    “白哥,你看看,你答應我是三分之一,這明顯超了。”


    嘴上說著不好意思,但是薛麗沒有實質動作,這兩萬塊錢攥得很緊。


    “白哥,你為啥對我這麽好?”


    “你看,你也沒結婚,我也沒對象,咱倆要不要……”


    我翻白眼,忍不住說道:“薛麗,你這是要恩將仇報嗎?別說這麽多了,我下午還有事,你發浪去找別人。”


    薛麗幽怨的看了我一眼。


    我都這麽說了,她也不好熱戀貼冷屁股,隻能轉身走了。


    狗娃子走過來,與薛麗擦肩而過。


    他扭過頭,看了一眼薛麗的身材咂咂嘴說道:“軒娃子,你是真不近女色啊,咱們鎮上的一朵花,你就這麽拒絕了?人家對你有意思,你看不出來嗎?”


    我搖頭說道:“我對寡婦沒興趣。”


    “切!”


    狗娃子說道:“咱倆是好哥們我才告訴你的,你看這薛麗浪,實際上人家可是烈的很。”


    “你知道她為啥變黑的?”


    我搖頭,我也沒興趣知道,可是狗娃子話匣子打開了,停不下來。


    “那是,人家家裏給她安排的,薛麗不幹,硬是幹了一個月的農活給自己曬黑了,你看別的村寡婦,那是天天交朋友,夜夜笙歌。”


    “薛麗,這半年除了賺錢,都不碰男人。”


    我有些無語,問狗娃子:“夠了沒有?你省城的朋友來了嗎?”


    “來了來了,走吧。”


    我出門,坐上車。


    開車的人,是個胖子,看起來很有福相,見到我也大照顧。


    “白師傅,你好我叫孫德祿。”


    這人三十多歲的年紀,一臉謙卑的樣子,應該也是個走地麵的人。


    走地麵,就是稱唿狗娃子這一類人。


    用比較現代的詞匯,這一類人被叫做掮客,多是一些走消息,亦或者是某件事的中間人,以此來賺一些錢財。


    我與老瘋子見過不少這類人,自然也清楚如何與它們打交道。


    “那,這次省城還希望,你能多費心。”


    先拿一千塊,交到孫德祿的手裏,他開心收下,為我開車門,一路先去鎮上。


    找一家小餐館吃飯。


    這些年鎮上的發展確實好了許多,都已經有小餐館了。


    進來以後,我們三個人在靠近門口的位置坐下,叫老板過來點菜。


    我注意到,在靠近櫃台位置。


    坐著兩名男子,他們頭發蓬鬆淩亂,胡子拉碴不護理,看起來快四十歲。


    穿的衣服,更像是工地的工服。


    隻是,他們的脖子上掛著相同的項鏈,都是一顆天珠,標準的黃膠鞋七分褲,吃飯的時候也不交流很是安靜。


    狗娃子點完菜,老板就去後廚做。


    隨著我們這一桌菜上齊了,那兩個人也吃完了,二人離開路過我們這桌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味。


    二人出門後,我問狗娃子。


    “剛剛路過的兩個人,身上還有一股味,你們聞到了嗎?”


    狗娃子疑惑道:“能有啥味?一看就是工地幹活的,估計是汗臭味。”


    “白師傅有什麽不妥嗎?”


    孫德祿問我。


    我想了想,他們也不是走陰行的,就是個走地麵的,說多了也沒用。


    “沒有,吃飯吧。”


    他們二人聞不到,或者說是不熟悉,情有可原。


    但我卻對那個味道,幾乎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這是死人屍體的味道,要說他們是翻肉粽,這不可能,趕屍人也不像。


    總之,也不要多想了。


    這種閑事還是少管,這是走陰的,得罪了他們也不理智。


    吃飯完稍微休息一下。


    孫德祿開車,我們前往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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