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眾人都聚集在龔叔承包的魚塘這裏。


    在眾人注視下,我跳入魚塘內。


    憋著一口氣,在水下開始尋找屍體。


    沒多久我就看見埋在泥沙裏的一個麻布袋子,我將其刨出來。


    一條一米大的魚向我襲來。


    我不慌不忙,手中多出一把匕首,與之交手。


    在水下我憋足了一口氣,穿透了大魚的喉嚨,血流出來,這魚也斷了氣。


    我想著上麵遊。


    然而左腳卻被什麽東西抓住。


    我低頭一看,是一名女子,臉色發白兇狠的看著我。


    三年時間,這些東西我見得多了。


    單手結印,那女水鬼露出恐懼之色。


    我結印,正是九字真言中的鬥,鬼怕咒鬆開了我的腳。


    浮到水麵上。


    將大魚和麻布袋子扔在岸上。


    眾人靠近,龔叔指著大魚說道:“就是這個條魚,好家夥,這仔細一看與一般的魚還真不一樣,眼珠子是紅色的!”


    我沒有解釋。


    這魚是吃了人肉才眼珠子變紅的。


    我將麻布袋子打開,裏麵則是白骨,袋子破了一個洞,估計這魚就是順著這個破洞吃的肉。


    見到這一幕,馬上報告城治府。


    城治府的人來到以後,封鎖了這裏。


    我與城治府的錢隊長說明情況。


    “龔家的魚塘是連河的,這屍體袋子是順著河水衝過來的,因為地勢低窪又是魚塘,這袋子就沉底了。”


    “另外,這女孩死的冤。”


    “她先被人侵犯後被殺,兇手趁著暴雨河水上漲,拋屍河中的。”


    錢隊長檢查到,女孩的頭骨有被鈍器共計的傷痕。


    “行啊,很厲害啊。”


    錢隊長佩服道,我隨之又說道:“鎮上的許文遠,你們可以查查,不過這白骨我要將她下葬。”


    我提供了線索。


    錢隊長盡管不相信,但還是讓人去查。


    果不其然,三個小時的時間,許文遠就被抓了,因為在許文遠家,搜出來女孩的生前用品還有證件。


    兇手很快緝拿歸案。


    錢隊長驚歎我為何知道,當然我沒有解釋,收隊以後。


    我親自帶著白骨,在鎮子上的墳地,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幾個小夥子過來幫我挖墳。


    因為是死在水裏,不能用棺材。


    白骨就塵歸塵土歸土。


    立了碑,燒紙錢,點了香火。


    香火滅,這就意味著水鬼的靈魂得以安息。


    “龔叔,找人為女子做法事吧,送她走完最後一程。”


    “好。”


    龔叔這時候很是恭敬。


    自從韓先生死後,這鎮子上就沒有能看事的人,我這三年歸來,居然學了一身看事的本事。


    消息很快就在鎮子上傳開了。


    而且龔叔過生日時候,不少人都看見我,是如何一巴掌打跑水鬼,下魚塘撈白骨的。


    幾個月的時間。


    陸陸續續就有很多人來找我破綻,都是東家長李家短,我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這也算是一門來錢的手藝。


    我爹依舊做著他的木匠。


    卻給我打了一張桃木桌,梨花椅。


    也不說啥,支持我做這種事。


    我倒是幫著張屠戶一家,將張屠戶的屍體帶迴來,久而久之我是趕屍人的事情,逐漸的在村子內傳開了。


    迴村半年多,這天,我正在院子內耕地。


    想要種植一些藥材,沒多久薛麗上門了。


    “白哥,你在家嗎?”


    我將手裏的鋤頭放下,看著站在院子門口的薛麗,她現在已經是寡婦了。


    不過成了寡婦的她,好像白皙不少。


    這樣子也越來越漂亮了,二十四歲全身上下透露著嫵媚。


    “有事?”


    薛麗推開院子門:“白哥,我來給你介紹生意來了?”


    “生意?”


    “嗯呢,絕對是大生意,要是辦好了,後半生都不愁吃穿了。”


    “我本來也不愁。”


    我繼續耕地,做我們這一行的最忌諱就是將看事說成生意。


    “你聽我說嘛。”


    薛麗靠近我,我本能的躲閃。


    她白了我一眼,我忍不住說道:“薛麗,半年前見你可不是這樣的,怎麽現在越來越……”


    薛麗幽怨道:“那能怎麽辦?鎮子上的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尤其是那些老光棍子,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我。”


    “其實,我一開始也不想嫁給孫連城的,要不是家裏人說,嫁給屠戶好,否則我才不嫁呢。”


    薛麗倒是長舌婦的潛質越來越明顯了。


    我搖搖頭,繼續做活。


    “白哥,這次真的是需要你出麵幫忙了,鎮子上的大富商你知道不?”


    “知道。”


    這半年也也是了解不少。


    王家倒台以後,鎮子上就來了大富商,幫助村子建設,人還算是不錯,比王家好多了。


    就是沒見過,畢竟人家與我的行業八竿子打不著關係,他主要做的是助農。


    “大富商的女兒,在省城被人殺了,到現在還沒結案呢,死的那叫一個慘,據說被剁了好幾塊。”


    “這不想著把屍體運迴來好下葬。”


    “運屍體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發高燒,人們說這是橫死的不願意走,我就想你能幫幫忙嗎?”


    我放下鋤頭,這倒是業務對口了。


    隻是這種事情,可不是隨便答應的,於是我說到:“薛麗,你說不管用。”


    “誰家死了人,你叫他來找我。”


    薛麗咂咂嘴。


    我見她的樣子,不用猜心裏也知道:“你想吃迴扣吧?”


    薛麗低下頭,看來是被我說對了。


    想一想她是個寡婦也不容易,說道:“你去叫富商親自來找我,他給我多少錢我給你兩成。”


    “真的?!”


    “真的。”


    見我答應了,薛麗馬上就喜上眉梢。


    風情萬種的看著我,還對我拋媚眼,而我則直接無視掉。


    薛麗也隻好先行離開。


    也就二十分鍾左右,一輛轎車停在我家門口。


    一名西裝革履,大腹便便,估計有五十歲左右的男子下了車,他表情略顯呆滯,也沒怎麽休息好。


    想一想女兒不明不白死在省城。


    他這個做父親的能不傷心嗎?哀痛莫過於心死,他如今已經心死,隻想著快些將女兒接迴來,讓她早日入土為安。


    “周先生,這位就是我給您說過的趕屍人,白小軒。”


    周先生對我點頭。


    “白師傅,麻煩您走一趟,報酬好說您開價。”


    周會生從麵相上看就是一位善人,這個忙就算是不給錢,我也得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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