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朝廷中就接到了東部水師的奏報,此次全殲來犯倭寇,殲敵一千多人,還俘虜了一些活口。


    木帝聽了後也是大喜,這還是這幾年來對倭寇最大的一次勝利,高興之下禦筆一揮,直接給了周文天不少賞賜,同時也同意了周文天奏請擴兵一事。


    一時間,周文天又進入了奪嫡之爭的幾個皇子眼中。


    倭寇事了後,葉飛和莫白又迴了京城,現在已經九月份了,離過年還有三個月時間,看看能不能把禁軍收到自己手裏,讓葉玄在朝廷封印前掌握大權。


    禁軍的事情,畢竟牽扯到了木帝和軍營,葉飛可以插手的事情不多,但不代表葉玄知道的不多。


    葉玄的上一世可是知道禁軍大統領沈羽這個人的,雖然沈羽明麵上是木帝的人,實際上早就投靠了三皇子。


    這人也是不幹淨了,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好色。


    明著是隻有一個妻子,在人前的口碑非常不錯,妻子也是發妻,家中雖然有變故,沈羽還是對她不離不棄,這讓木帝對他的人品大為放心。


    可是私下裏,沈羽卻是另一副嘴臉,葷素不忌,禁軍中有幾個長相不錯的士兵也被他收入了後宮中。


    隻不過他也給這些人不少好處,並沒有人知道而已。


    由於這幾個士兵屬於他的親隨,有時候會輪番幫他守夜,甚至有時候在他召喚女人前來時還一並參與。這就更增加了事情的隱蔽度。


    前世也是三皇子奪嫡失敗,葉玄和沈羽被一起關在大牢的時候,沈羽透露出來的,反正要殺頭了,這些事也不在乎讓葉玄知道了。


    當葉玄得知自己的弟弟葉飛,在打沈羽的主意時,把這事給捅了出來,驚葉飛半晌沒有迴神,最後隻說了一句:“還是這人會玩。”


    既然有了短板,那就好說了,堅固的堡壘一般是從內部自己瓦解的,那就從這幾個親隨的家人身上突破算了。


    能進入禁軍中的,並不是普通人,很多士兵家裏還是勳貴之家,而他們娶的妻子,也不會是小門小戶。


    有幾個人的妻子平時也是有些懷疑,按理說不是天天迴家,他們的丈夫年輕氣血旺盛,每次迴來應該索要不休才對,可是有時候卻像例行公事一般。


    可對外仔細打聽了,又沒聽到有什麽在外養的女人,於是也就不了了之了。


    直到有一天,安陽侯府的嫡女木婉容,率先引爆了這個大瓜。


    木婉容身為安陽侯府嫡女,又是朝廷親封的郡主,嫁給了鴻臚寺少卿的嫡子秦向晚,秦向晚在禁軍中任一個副將之職,跟禁軍大統領沈羽廣關係很近。


    按說鴻臚寺少卿之子的地位,還配不上她這個郡主。可是這個秦向晚生的甚是俊朗,木婉容貪戀他的容貌,加上也沒聽到過他跟其他女子有苟且之事。


    硬是纏著安陽侯木啟明,向木帝求了賜婚聖旨,嫁給了秦向晚。


    可從洞房那晚開始,她就覺得秦向晚在房事一事上甚為潦草,並沒有像其他這個年齡的男子該有的模樣。


    一開始木婉容以為大家都是這樣,沒有多想,隻是一次在跟閨蜜喝酒有些多的時候,兩人談論起了這方麵的事情,她才知道人家正常的新婚期該有次數,還有每次的時長。


    她迴來後越想越不對勁,讓人追查了好久,都沒有查到有用的消息。


    查探的人隻是說秦向晚經常跟大統領沈羽在一起,還有其它幾個人,並沒有發現其它女子的往來。


    這事也就不了了之,隻是在木婉容心裏埋下了一根刺而已。


    就在她以為自己的丈夫可能是跟其它人有些不一樣,打算放棄的時候,她聽到了讓她很是吃驚的消息。


    這個消息還是她的弟弟帶來的,木婉容的弟弟,安陽侯府世子木修澤,一次在青樓酒後,留宿在了那裏。


    跟那裏麵姑娘溫存後,聽到那姑娘不經意的說有一次被帶進了軍營中,覺得場麵太亂了,好幾個人互相一起。


    木秀澤來了興趣,追問下去,聽那姑娘說了幾個人的長相,木修澤越聽越覺得是沈羽還有自己的姐夫。


    這個姑娘正是淩霄殿的玉人堂安排的人手,這事之後,她也銷聲匿跡了。


    等他迴到安陽侯府後,越想越不對勁,想到之前他姐木婉容還讓自己調查過他姐夫秦向晚的事情,覺得這裏麵肯定有貓膩。


    於是他找到了木婉容,把打聽到的事情說了,木婉容聽到後氣的咬牙切齒。


    “姐,要不咱找人驗一下?我聽說這事會有些痕跡的,有些經驗豐富的仵作和大夫,都能發現。”


    木婉容始終覺得這是一根刺,不查明白就是不放心,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她本來就是一個郡主,自小錦衣玉食的,做事情很多時候都是我行我素,說做就做,等秦向晚休沐迴家時,她找機會灌醉了他。


    然後讓木修澤把秦向晚的臉部給遮住,帶去了一個別院中,在那裏,有木秀澤請來的大夫,還有仵作。


    大夫和仵作單獨給秦向晚檢查了一下,最後把結論告訴木修澤,說此人脈象明顯虛浮,是房事過度的表現。


    另外,有些難以啟齒的問題,也告訴了木秀澤。


    木修澤最後把秦向晚送迴了秦府,並且一五一十的把仵作和大夫的結論,都告訴了木婉容。


    木婉容聽到這些,如同一個晴天霹靂,把她劈的找不到了方向。


    木修澤忙扶住了木婉容,讓她喝了杯茶順順氣再說。


    木婉容喝了口茶,平靜了下心情,再看床上的秦向晚,越來越覺的惡心。可是這個婚是木帝所賜,要想和離是不可能的,除非有木帝的點頭同意。


    但是這事吧,一來不好意思說出口,二來也不可能有證據,總不能讓木帝派人檢查秦向晚的身子吧。


    一時間姐弟倆陷入了如何尋找證據的困頓中。


    “修澤,你知道沈羽平常比較照顧的是哪幾個人麽?”木婉容冷靜下來後問弟弟木秀澤。


    安陽侯世子木修澤自然知道,他在調查秦向晚的時候,就把跟他走的比較近的幾個人名字都打聽出來了。


    木婉容聽到後,好像是有了對策,對木修澤交代了幾句後,就讓他先迴去了。


    第二日,木修澤就來到了秦府,說家母安陽侯夫人身子不適,需要郡主姐姐迴家侍奉幾日,秦府主人鴻臚寺少卿和夫人自然不敢怠慢,同意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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