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瑄嬌一個人躺在溫暖的大床上,她現在滿臉愜意,壓不住自己心中的甜蜜,以至於勞繽反複確定了好幾次才她是真的睡著了,才終於鬆了口氣,對青眼說到:“我們今晚就要去調查血神的事情嗎。”


    “我本來是這麽想的,畢竟血神大人的殘魄和勞家三寶是怎麽出現在這地下室的?這實在是讓我有些奇怪。”


    “我也奇怪。”勞繽說到:“更讓我覺得疑惑的就是,似乎血神並沒有打算給我們說明什麽事情的來龍去脈。他現在到底在哪,我們還一概不知。”


    “唉。真要主動尋找他老人家,其實是個難事。”青眼歎了口氣:“我之前看了很多血族秘卷,裏麵記載了尋找他老人家的過程,一個個跌宕起伏,但是都沒有結果。”


    勞繽也有些許失落:“我現在就三個目標。”


    “哪三個?”


    “殺薛謝二王,找到血神。帶領家人遠走高飛。”


    “這些事情我們一個個慢慢做吧。明天,薛家人還要來找你,你還是先應付的好。”


    青眼說完,隨把意識收迴了裏世界。


    而勞繽則用炎心冰玉和血邪術弄出來了一個溫度適中的水床,在良好溫度的加持下睡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心滿意足的起床,晃晃悠悠的來到了桌子上,吃起了糕點。


    “老爺...”一個家仆見勞繽醒來,他趕緊躬身說到:“薛王府的人已經在門口等了一個上午了。”


    “哦?”勞繽揉了揉眼睛說到:“他們幾時來的?”


    “從寅時就來了等到了午時。”


    “很好。”勞繽聽完,把剩下的糕點一口氣都放進了嘴巴裏。他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大步流星的朝著府外走去。


    在府外,薛家已經前前後後把孟家院子弄的水泄不通。


    在勞繽看來,這些人與其是在請人,不如說更像是在示威,在武力脅迫勞繽。


    “嗬。”勞繽發運氣出一聲冷笑。這聲音雄渾無比,讓薛家人全都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


    “你們,就是這樣請我的?”勞繽故作深沉,一臉蔑視的看了看眼前的男女。說罷,他扭頭就要迴府。


    他這一舉動,讓薛家上下一片嘩然。


    “孟上使莫要怪罪!”薛心玉對勞繽親自作揖下拜:“隻求上使和小王府上一敘。”


    勞繽聽罷,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對方:“也好。”


    其實他心裏想的則是:“太好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啊,我還真就要收拾你!”


    在金玉滿堂的薛王府,勞繽端坐在上座,他一邊吃著精美的糕點,一邊不住的在哈欠。


    心裏卻尋思著,這薛王府的廚子弄的糕點,還真不錯。就我這肚量,吃個四五盤都不嫌多。


    而在他眼前,一群衣著暴露的妖豔美女一個個在他麵前不住跳舞,她們都在極力散發著媚態,想讓勞繽愉悅。


    但是勞繽對這些美人並沒有什麽興趣,傅瑄嬌和長公主這倆絕世美人他都見過了,這種俗脂庸粉,他自然是看不上的。


    他輕輕揮手,示意這些美人下去。沒想到他這個動作,直接讓在場所有美人都花容失色,勞繽看她們麵如死灰,淚如雨下,一瞬間也明白了八九。


    隻能說:“我是吃飽喝足了,看你們跳得也累了,才放你們走的。”


    這話似乎也沒有讓美人們寬心,她們隻是在不住的流淚。


    接著,勞繽就用祁堂明的視力看見薛家大公子薛行詩提著斧頭從後院走了過來。


    “我操,”勞繽不禁在心裏爆了粗口:“這些女孩子要是沒取悅到我就會被殺掉嗎。”


    事還沒想完,勞繽就看薛行詩一臉猙獰的揮動著巨斧殺了進來。


    “踏馬的..”薛行詩剛要破口大罵,就看勞繽冷若冰霜地站在他麵前,對他一臉蔑視。


    “你似乎,忘記了禮法。”


    “孟上使息怒啊!”薛行詩也嚇了一跳:“小的這也是習慣成自然...”


    “我打你個習慣成自然。”勞繽被這句話惡心的夠嗆,看來這群女人是經常被薛某這麽虐待和屠殺的。


    “區區四品也敢在我這撒野?”勞繽說完就是一記抬手,直接斬斷了薛行詩的胳膊。


    薛行詩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府內,鮮血直接從他的傷口中噴灑出來,弄得到處都是。


    勞繽倒也對他毫不同情,他抬手對著薛行詩又是一記氣彈。


    看這氣彈運入薛行詩體內,勞繽冷笑的輕念到:“逆。”


    話音剛落,薛行詩就感受到自己渾身的血液,在一瞬間開始停止流動,甚至逆流了一秒鍾。


    這可把他嚇得屎尿舉出,也顧不上了王子的體麵,直接跪在地上開始求饒。


    而薛心玉在外麵感受的真切。兒子受難她非但不心疼,還麵露喜色,心裏想到:“這血邪術禦用的那麽好。上差果然是來和我們進行交接的。”


    想到這,薛心玉緩緩走了出來說到:“上差息怒。”


    說罷,她輕輕抬手,幾十箱金銀珠寶就都抬到了勞繽麵前,說到:“小小薄禮,還求上差勿拒。”


    “很好。”勞繽用眼神,示意薛心玉借一步說話。


    二人來到了一個暗閣,薛心玉終於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動說到:“您應該清楚,我們等這一天已經很多年了。血族的秘法,沒想到符戎大人已經學會了!”


    望著眼前眉飛色舞的薛心玉,勞繽心裏不禁一陣反胃。


    果然啊,結合起之前的事情,勞繽已經猜到了八九。薛心玉,謝英芬這些人一直就是妖族培養的奸細,是妖族用來害死功臣宿將,禍亂朝綱的災星。


    大昭的勇士們到死都不知道,他們居然把勝利果實讓給了一群草芥人命的畜牲。


    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正在給一群畜牲賣命。


    想到這勞繽強壓自己的火氣,他麵露微笑,對薛心玉詐到:“你在大昭日子過得安逸,殊不知這些年外域血族這些年可不安分。”


    “不安分?”薛心玉倍感差異:“魔族不是之後被我們屠完了嗎,隻有秘法尚存。”


    這句話也讓勞繽心裏一緊,如果魔族被屠完了,那青眼又是誰?


    不對,青眼本就是裏世界的存在。可裏世界不是魔族死後去的地方嗎...


    勞繽現在,愈發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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