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色的天空中勞繽手中的血矛被炎心冰玉灼燒得咕嘟冒泡,熱氣不斷向外翻滾。


    地上的薛璘微看著這詭異的一幕也愣在了原地。


    這是法師的招數?還是劍士的?或者是弓箭手的技能?


    雖然薛璘微從小就在薛心玉身邊和她見了不少奇人異事,可眼前勞繽的詭異招數讓她也分不清這是什麽奇異能耐。


    “下。”伴隨著勞繽的一聲低吟,他手中的血矛如同下墜的流星一般砸像了薛璘微。


    這一幕讓傅瑄嬌看了,她臉色慘白,看了看勞繽那老練且成熟的麵容,又望見地上的芸芸眾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傅瑄嬌是明白勞繽這招的水平的。


    通過炎心冰玉的沸騰血矛砸在地上,把地麵上沾到血矛的人瞬間燙傷燙死,而飛濺起來的鮮血再變成冰狀,對人進行第二波凍傷和穿刺傷害。


    不過,也就不到一秒鍾的時間,傅瑄嬌又恢複了她對勞繽的信心。


    畢竟,勞繽是一個肯為了菜市場老百姓就能和薛家拚死拚活的人。是值得自己深愛的人。


    她不相信自己的愛人會用那麽強悍的招式波及普通人。


    “你放心吧。”勞繽輕輕撫摸傅瑄嬌的額頭,說到:“看。”


    地麵上,血矛已經貫穿了薛璘微的身體,把薛璘微釘在了地上,但是並沒有徹底散開,而是如同一張紅色的鐵網,把薛璘微釘在了原處。


    而周圍的老百姓們,則毫發無損。


    “我永遠都不忍心,讓無辜的人因為我而受傷。”勞繽對傅瑄嬌投去了深情而誠懇的目光。


    “呀!”傅瑄嬌被勞繽灼熱的眼神弄的春心蕩漾。不住的抱緊勞繽,用臉蹭他的脖頸。


    絲毫不顧他人差異和鄙夷的目光。


    沒多久,那些前麵還在被傅瑄嬌擔心的老百姓,後麵就開始私下議論眼前的女孩是否行為撿點。


    不過傅瑄嬌並不在乎。


    什麽男女授受不親,什麽倫理道德都閃開,人要是連該愛的人都不能愛,連表達喜歡和熱烈的資格都沒有,那活著可太沒意思了!


    薛璘微現在表情無比痛苦,她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叫:“你們這對下賤的奸夫淫婦!我媽媽可是詭王!...”


    她話還沒說完,就感到了臉上的火辣和灼熱。


    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愣住了,緊接著,她發現這種感覺頻率越來越多,疼痛和屈辱感也越來越強烈。


    是傅瑄嬌,她正在用自己的玉手瘋狂的抽打薛璘微的臉!


    一邊打一邊義正言辭的說到:“夫妻恩愛就是奸夫淫婦!那你這種光天化日縱馬行兇的算什麽!”


    傅瑄嬌現在俏臉滿是怒容,看她氣鼓鼓的樣子,與其說是在宣泄憤怒不如說是在對一個人的錯誤進行懲戒。


    “遇到事情隻會喊媽媽的廢物!我打你個不知理法不知所謂!”


    “哇...”青眼在一旁嘖嘖稱奇,這德行像極了無良老師毆打小孩啊。


    自打勞繽脫單,青眼就很少再出來找勞繽和他拌嘴了,一是因為狗糧他吃不起,而是因為他也不想當電燈泡,雖然傅瑄嬌壓根看不見他。


    可他自己是有眼色的。選擇了退居幕後。不過眼下看傅瑄嬌臭揍薛璘微,他也乘機迴到了勞繽身邊,繼續和之前一樣與勞繽插科打諢。


    “你見過哪個小孩天天騎著大馬以把人撞死,把看不慣的人虐殺為樂子的。”勞繽淬了一口地上的薛璘微:“這種玩意兒就挨巴掌,瑄嬌也是太善良了。”


    勞繽聽傅芳姿說過,傅瑄嬌基本上是個從不發火的人,粗話重話都不說,就更別說動手打人了。


    眼下的薛璘微,是真的觸怒傅瑄嬌了才會讓她下此“重手”。


    “你敢打我...!你這個平民居然敢打我!...”薛璘微現在的語氣已經開始劇烈的顫抖。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聲已經能讓人察覺到了情緒的波動。


    沒過兩秒,她的哭聲和尖叫聲就響徹了整個雲春城:“媽...媽!!!”


    這哭叫還沒停止。


    勞繽就趕緊從半空中衝到了傅瑄嬌身邊,把她攔腰抱了起來。


    傅瑄嬌被勞繽那寵溺的一抱弄的麵紅心跳,她高興的手舞足蹈,大聲歡唿到:“好耶!”


    “好什麽好。”勞繽苦笑:“你看。”


    在剛剛,一道三品實力的氣彈從傅瑄嬌身旁略過,速度奇快,讓人不寒而栗。


    “我知道呀。”傅瑄嬌睜著那內藏星辰的明眸,一臉淡然而溫婉的看著勞繽,伸出細白的嫩手輕輕得刮了一下勞繽的鼻子:“你忘啦,三品的能耐我還是能察覺到的!我也是三品法師呀!比你還要高一品呢!”


    “哈..”勞繽把頭側到一邊,不好意思的笑了。“我都忘了,我家傅大小姐那可是...”


    “噓,不許說我是才女。我隻想當我更想當的人。”


    “好。”勞繽抬手祭起千行錄的金光火盾,直接又接下了來自的兩發攻擊。


    他感受到了,這招就是在昨天射殺他,把他送入裏世界的人使用的。


    “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閣下就是薛王府的二小姐,薛卿欣吧。”勞繽蹲在薛卿欣留下的箭坑旁邊,一臉淡然的捏著她手中的箭細細觀察。


    薛卿欣在遠處聽到如此話語,她一臉錯愕。手中搭好的弓箭也重新從弦上放了下去。


    “如果你想你的母親把你挫骨揚灰的話,你自然可以攻擊我。”勞繽以孟信材的名義,對著遠處的薛卿欣露出了自信的獰笑。


    “前提是你能殺死我。或者是你的母親,已經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


    “裝神弄鬼!”薛卿欣被這翻裝神弄鬼的言論弄的心神焦躁。她現在仿佛是一頭不能控製自己的野獸,隻想快點宰了眼前玷汙薛家威名的男人。


    想到這,她又開始飛速張弓搭箭,直到臉上想起沉重而響亮的耳光聲,她才又收起了攻勢。重新怔在了原地。


    那給她耳光的人在打了她之後對她不聞不問,徑直飛到了勞繽身邊。對他躬身施禮:“王府平日裏學風不好。養出來的畜牲怠慢了您。還望您遠道而來不要介意。”


    勞繽看對方明眸皓齒,身材妖孽且豐滿,便問道:“那你應該知道接下來怎麽做。”


    “母上有請。”來接勞繽的,正是那薛王府的大姐,薛骨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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