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繽露出了堅實的胸膛,在胸的正當中,明晃晃的方天鏡正嵌在他的血肉中,對著在場所有人都發出了奪目的光芒。


    那光芒隨著勞繽都想心跳聲有規則的律動,讓在場所有人都大驚失色。


    “...什麽時候!”傅博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莫非是在他把勞繽傳送走那短短幾句話的時間裏,勞繽就做到了和神器融合的壯舉?


    “阿繽...”傅瑄嬌真的很期待,期待勞繽能給飽讀詩書見多識廣的她更多驚喜。


    “嗬,這沒見過世麵的老頭。”青眼對傅博容發起了譏笑:“血族神器和人類都不一樣,隻要是血族,他們要融合就直接融合,一點門檻都沒有。”


    “看來,你已經到了四品境界了。”謝泰隆雖然驚訝勞繽能和神器融合,卻也還是不把他放在眼裏。


    勞繽一聲不吭的擦了擦自己嘴角上的血,他的表情不卑不亢,靜靜感受著自己身上的氣力的流淌。


    “嗬,不說話裝高手是嗎。”謝泰隆並不想慣著勞繽,這次他直接抽刀,對著勞繽砍了過來:“我沒猜錯的話,這飛賊就是你了!”


    “放肆!”傅博容看謝泰隆如此飛揚跋扈,他也徹底動了殺心,用自己的法力和謝泰隆的氣力衝擊在一起。


    頓時,整個京城都感受到了這種強烈的殺意。


    謝泰隆和傅家小輩們都沒想到,作為長輩的傅博容,居然會自降身段和小輩動手。


    “你以為你是誰?一個區區世子,就敢來我傅家大學士府叫囂抓人?”


    傅博容越說越氣,接著,他爆發出了更加強大的氣力。


    謝泰隆也不甘示弱:“老東西,二品很了不起是嗎。老子也是二品強者!”


    隨著這倆二品高手的氣力越來越高漲,住在周圍的人開始紛紛逃跑,而少數幾個二三品的高手,則也加入戰場,趕來勸架。


    “還請謝世子收手!”傅博容的酒友和詩友莊其摩加入二者戰局,與他同時出手的還有勇王府第一高手柳梢白。


    但是看這兩人的架勢,與其說是他們說來勸架的,不如說他們是來火上澆油的。


    現在四個人打在了一起,讓場麵更加焦灼。


    “既然如此,我們三個也別袖手旁觀了!大哥大姐!咱們...”傅展剛想插手這場戰爭。就聽見耳邊傳來了一聲


    “長公主到!”


    眾人隻見一陣香氣飛速化為帶花流風,把眼前的四個人輕鬆隔開。


    而在半空中,一個紅裙飄飄,身材曼妙且麵容冷若冰霜的美人,正在注視著眼下的一切。


    而另一邊,伴隨著一聲勇王大人到,勞繽看見一個比傅家院牆還高達的肉山移動到了傅家院門口。


    因為體型太大,對方似乎隻能待在傅家門外。


    “孩兒恭迎母上。”謝泰隆看那肉山到來,他一刀砍把傅府的大門夷為平地,好讓那肉山進來。


    “垃圾!”傅展被這行為氣得破口大罵:“真把我傅家不當迴事了!”


    話剛說完,那肉山動起了粗壯的手指,朝著傅展射出去一道氣彈。


    “小小傅展,怎麽不懂禮數,本王要替你父親,教育教育你。”


    這可把傅展嚇得不輕,他連忙運氣抵擋,可這一品氣彈,怎麽會是三品接的下的!


    長公主看傅展受難,連忙想幫忙抵擋,但是她的功法屬於後天發力,就算幫忙抵擋也隻能化勁些許。


    看來,傅展這次就算不死,也要重傷倒地了。


    嘭!伴隨著氣彈的激烈爆炸。


    傅家人的心都碎了,傅雄失去了往日的漫不經心,現在他的臉上已經充滿了仇恨。而傅瑄嬌更是麵色慘白。


    對謝泰隆來說,今天是他看見傅瑄嬌情緒波動最大的一次。


    接著,大家看見傅展沒事!


    擋在傅展前麵的,不光是長公主的氣力,還有那勞繽堅實的胸膛!


    勞繽現在七竅流血,他隻覺得自己眼冒金星,仿佛大限將至。


    這一下子看得傅瑄嬌“哇”的一聲,和孩子一樣的哭了出來。


    她把勞繽和傅展摟在懷裏的樣子,仿佛是一個救命錢失而複得的可憐人。


    “瑄嬌...我可以叫你瑄嬌嗎。”勞繽輕輕撫摸這哭得梨花帶雨的傅瑄嬌的頭發。


    “可以,當然可以...你想叫什麽..就叫什麽..我們傅家欠你們家太多了...”


    “那...”勞繽對傅瑄嬌做了個鬼臉:“我現在很好,你笑一個好不好~”


    這句話沒什麽可樂的,但是傅瑄嬌,還真就破涕為笑,露出了桃花春風一般的笑顏。


    她的媚眼還帶著淚珠,那種笑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傾倒。


    謝泰隆現在對勞繽快嫉妒瘋了。


    長公主在半空中看著這對有情人,她也神色驚異:“區區四品,就融合了方天鏡。而且硬接下來一品勇王的一擊。此子天賦如何我不知道,但是絕對身懷異能。”


    接著,她俯身降落院內,對那肉山施禮。


    “勇王陛下好久不見。”


    “難得長公主惦記,老身也有禮了。”那肉山已經胖到從轎子上都下不來了。隻能微微對長公主點頭。


    她就是勇王謝英芬。薛心玉一樣,如今七八十的年紀外表到是很顯年輕,但不一樣的是,她太胖了。


    “老身今日所來,無非是得知愛子抓賊不力。傅大學士抗旨不遵而已嘛。”


    青眼被這番話弄的哭笑不得:這一看就是在給自己找麵子和台階下。


    傅博容是天下讀書人和文青的代表,德望四海皆知。那家風之正,你們謝家出現賊,他們家都不可能有賊。


    今天能讓他老人家出手,還不是你們謝家鬧得太厲害,把人逼急了。


    這事兒看著吧,明天你們勇王家族就等著被文官們彈劾到死吧!


    “都說抓賊抓髒,人要講證據,似乎世子陛下並沒有和我們說什麽證據就動手了。”傅博容已經沒有了那溫潤如玉的樣子,現在他的臉上隻有劇烈的殺氣。


    想要把勇王一家撕碎的殺氣。


    “我豈不知我這小友。”他摟著勞繽肩膀說到:“今天我這小友在城外救我女兒,和我一直形影不離。怎麽可能會是那飛賊!還有四品實力的飛賊,是怎麽能偷三品二品強者東西的!”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幾個人還認出了勞繽,他們顫聲說到:“小人鬥膽進言!...”


    “哦?”謝英芬看情況不利,直接對著那些人就發射了一發氣彈:“小人物也想僭越談國事?誰給你們的膽子?”


    “轟!”勞繽再次為這些人,擋下了謝英芬的氣彈。


    他現在神色具疲,總覺得接下來,謝英芬再來一發氣彈,就可以把自己肉體毀滅。


    “讓他們說..”勞繽疲憊的眼神中透露著堅定和挑釁:“堂堂勇王,還害怕幾個小老百姓的話嗎。”


    這下子,老百姓把城外遭遇土匪,被勞繽所救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街坊鄰居也看見勞繽和傅博容走在路上,傅展各種上躥下跳,一邊買零食吆喝家裏來親戚的事情。


    “長公主豈能相信屁民的話。”謝英芬冷眼撇了這些老百姓:“保不齊這些人都想著,以後從傅家拿什麽好處...”


    “這件事,容我們以後再議吧。”


    長公主自己也清楚,眼前純粹就是謝家麵子下不來,開始胡攪蠻纏而已。


    “最近你們傅家和謝家,就不要見麵了。”


    “也好。”謝英芬冷笑。


    “多謝長公主。”傅博容對長公主行禮。


    “對了。”謝英芬突然開口:“今年的才俊會。希望能和傅家再見。”


    說罷,它帶著謝泰隆等人飄然而去。


    隻剩下傅博容現在滿臉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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