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伯事後抽刀威脅那書畫商老板,所以他才無償養了我三年,也是安伯進諫塞安王,才讓朝廷和皇上發現了我,給了我機會。”


    “那之後,我在無數個日夜裏想找安伯說一聲謝謝,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麽,總是找不到他。每次要找到他的時候,都和他失之交臂,差一步之遙。”


    傅博容有點無奈:“最後一次,得知他在一個飯館吃飯,我趕忙過去,卻隻發現了那吃的幹幹淨淨的碗筷。”


    “後來,我就聽說,他去了雪域打昆侖之戰,期間成了魔物。被詭王薛心玉所殺。”


    “你信嗎。”勞繽剛想這樣問。


    就聽見傅博容說:“我不相信這是安伯會做的事情。我相信他不是那種人。”


    “我到現在,都還欠他一個謝謝,欠了45年。那是45年前,一個小書生對他的敬愛。”


    “那您...是怎麽看出來我...”


    “你雖然沒出刀,但是你下意識握刀的姿勢。和他一模一樣。你召喚的血兵是整個大昭都沒幾個人知道的邪術,但是我曾經翻越昆侖之戰文獻的時候偶爾見到過。”


    “用邪魔之術,但是卻救了我的女兒,饒了我的兒子。你讓我證實了,我這40年來沒有錯。”


    “安伯老人家,就算成了魔。也是好人。”


    說罷,傅博容突然躬身後退一步,他對著勞繽就要下拜。


    “我操!”這一拜直接把勞繽嚇出了粗口:“前輩您幹什麽?我爺爺幫助您那是我爺爺的恩義,我一個小輩何德何能受您一拜!您這樣我受不起!”


    他趕緊壓低身體攙扶傅博容。


    原主要是知道,自己從小到大最喜歡的詩人是自己爺爺的迷弟,還對自己下拜,怕不是要激動到昏死過去。


    “傅先生,傅伯伯。”勞繽現在被天下第一文豪的赤忱弄的語塞,他也不知道說什麽,隻能不斷的用尊稱稱唿傅博容,讓他倆情緒都穩定下來。


    “不過,我倒也想知道,你是怎麽到這來的,又是怎麽和你爺爺一樣入魔的...”


    傅博容拍了拍勞繽的肩膀,他安了安情緒,用微微發顫的聲音問到。


    勞繽剛要迴答,就聽外麵傳來了一聲清脆而雄壯的聲音:“爹!大姐小妹都起來了!你快帶著阿繽出來吧!”


    是傅展在叫他們趕緊出來吃飯,傅博容也隻能笑著說:“罷罷罷,咱們出去應付完再說正事!”


    出了書房後,傅博容又變成了那個老成持重,儀態端莊的詩神大學士。而勞繽則默默的跟在他身後,直到步入飯廳。


    現在飯桌上就三個人,傅展和傅芳姿有說有笑,而一旁另一個膚色如同冰玉,朱唇好似桃花的媚眼女孩則不苟言笑,她閉目養神,下垂的眼睫毛襯得自己眼角的淚痣無比顯眼。仿佛凝聚著萬種風情。


    勞繽進門的第一眼,就望見了她,隻是第一眼,勞繽就仿佛在這仙境一樣的京城感受到了春暖花開時他沐浴冰水的快感。


    “哦!哥姐,爹和阿繽來啦。”傅芳姿拉了拉女孩和傅展的袖子,接著對勞繽和傅博容熱情的打招唿。


    “阿繽!今天咱倆要喝個300杯你才能下桌子啊!”傅展對勞繽大笑:“少一口你都別想走!”


    “不得無禮。”傅博容對傅展冷了一個眼色,傅展立馬和老鼠見了貓一樣安省了。


    你小子要喝也要等明天,我今天還想和勞小友一醉方休呢!


    看見勞繽,傅博容像是找到了勞安伯的代餐一樣,想把這些年對勞安伯的無數敬愛和忠言都傾吐出來。怎麽可能會把他讓給小輩。


    “爹。”那個女孩站起身來,對傅博容施禮:“剛剛瑄嬌隻聽見弟弟妹妹們喧鬧,還不曾知道這位弟弟尊名。”


    這是傅博容的大女兒,傅瑄嬌。


    現今也是三品實力法師,京城第一才女。


    看傅瑄嬌關切自己的情況,勞繽現在心裏更加激動,剛剛他進門,隻是看傅瑄嬌神采出眾,外貌不凡,而現在見她站起身來身段款款,風姿婀娜與端莊共存。


    而現在,被她那明媚的眼眸盯著,勞繽更是心神醉然,不知如何是好。


    “傅瑄嬌,你天生就是泡在蜜酒裏的麗人,看見你,我家阿繽就甜了。醉了。”


    青眼這番話讓勞繽又羞又氣:“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玩意兒!我有這麽說過嗎。”


    “你就是這表情。”青眼反唇相譏。


    傅瑄嬌在聽完傅博容介紹完勞繽的事情後,她的眼神也愈發明媚,對勞繽投了熱烈的目光:“弟弟好手段,七品實力就能讓阿展無計可施,未來想必也是前途無量。”


    “哪裏..”勞繽有些羞怯:“姐姐才是真正的風姿蓋大昭,才情壓京城。”


    “他在說我是天下頭號大英雄誒~好棒誒好棒~”青眼在旁邊各種冷嘲熱諷。


    氣得勞繽都想跳到裏世界給它小子一巴掌。


    “看你們彼此相吸,我很欣慰。”傅博容說到:“該開飯了。”


    “爹!”傅芳姿突然舉起了細玉一般的小手說到:“大哥還沒迴來呢。”


    “哼!”傅博容突然冷哼:“這逆子指不定又去哪風流快活,煮酒論劍去了。不等他,咱們吃就行。”


    大家聽傅博容這麽說,也就打算開始動筷子的時候,院外傳來了醉醺醺的吆喝聲:“誰在那說我壞話呢。”


    “嘿嘿,說大哥!”傅芳姿聽見那熟悉的聲音,一臉開心。


    飯廳裏的人齊齊朝著院外看去,勞繽更是對這個人充滿好奇,人還沒到,但是渾厚的氣力伴隨著酒氣就已經傳遞到了院子裏。


    伴隨著氣力越來越濃,一個走路七扭八歪,衣衫不整胳膊上都是口水印的男人出現在了勞繽的視野中。


    這是傅博容的大兒子,傅雄。28歲,實力即將突破二品大關,至今為止還沒有考取功名,和傅家其他人一樣,都是白身。


    “嗝...”傅雄見到勞繽,他先打了個酒嗝,然後麵帶笑意,對著勞繽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客人好...見笑了...”


    說罷,他大腳丫子一抬,倒了下去。隻剩下飯廳前裏的諸位麵麵相覷。


    “逆子!”傅博容說罷,就抄起了手裏的碗筷。


    “傅學士!...”勞繽看他要動手,剛要出言規勸,就看傅博容摟著醉倒的傅雄,給他嘴巴裏硬塞飯菜。


    看到這一幕,勞繽一頭霧水。


    接著,傅博容說:“現在人可算齊了,現在大家開吃!”


    而在一旁的勞繽一邊吃飯,一邊打量著傅博容的兒們,不禁想到:“這老傅家的兒女們,都是天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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