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皇在等著你們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手臂上有一道不同於人群的紋身,像是一隻獅子。


    旁邊兩側的人群紛紛退到了一邊,表情中有著敬畏。


    他沒有給花無覺他們過多與民眾接觸的機會。


    “安凃。”


    紫發女人皺了皺眉。


    “你不能這樣無理。”


    “至少現在不能。”


    紫發女人不滿的說道。


    “無所謂。”


    高大壯漢聳了聳肩,然後轉過身去。


    “跟我來。”


    說完就自顧自的走了。


    “…”


    紫發女人眸光閃爍,什麽也沒說。


    白胡子老頭摸了摸胡子,對一旁的花無道:“來著不善啊。”


    花無覺沒說話,反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徐長良。


    徐長良急了,有些做賊心虛道:“我什麽都沒幹啊。”


    “你前麵可消失了一陣。”孟小瑩揭穿了他。


    現在看來,他們貌似已經不能和平解決了。


    至少就目前對方表露出來的態度。


    恐怕等會兒是要打上一架的。


    可花無覺他們貌似除了進入淵界這一條,也跟對方沒什麽過節。


    而淵界,並不是喜歡殺戮的地方。


    相反,淵族人還是很好相處的,隻有對敵人才會展露兇狠。


    總的來說,不排外,不好戰。


    “我們也沒說你幹嘛了。”白胡子老頭發出了靈魂質問。


    徐長良:“…”


    “你趕緊招了吧,我們也好早準備。”孟小瑩補刀道。


    徐長良:“…”


    “他真沒幹嘛。”小童破天荒的說話了,還是幫徐長良。


    小童其實知道剛剛他去幹嘛了。


    因為原本他想去解決的。


    一些遺漏的隱患,放任不管會有問題。


    “你閉嘴。”孟小瑩道。


    小童:“…”


    “那個…”徐長良想說些什麽。


    “你也閉嘴。”孟小瑩又道。


    徐長良:“…”


    “咱們怎麽辦,還要去嗎。”孟小瑩詢問花無覺。


    這裏畢竟是別人的地盤,萬一有陷阱就不好了。


    “沒事。”


    花無覺並不擔心。


    此次本就是來讓孟小瑩體內孟婆蘇醒的。


    他不著急。


    “淵界,距離上一任淵皇死亡後,已經有了新的淵皇了嗎。”白胡子老頭若有所思。


    “這個淵皇很強嗎,咱們不會打不過吧。”孟小瑩有些好奇的詢問。


    “這個嗎,上一任淵皇死亡後,以自身為祭,掩蓋了淵界,所以我也不清楚這個淵皇的來頭。”


    “不止是我,現在的洪荒,恐怕連知道淵界這個地方的人都屈指可數了。”白胡子老頭眼中流露追憶。


    至於為什麽上一任淵皇會以自己為祭,遮掩淵界。


    這就要問徐長良了。


    “不過,如果要問修為的話,徐黑子應該知道。”


    “畢竟他是讓如今淵界關閉的罪魁禍首。”


    白胡子老頭忽然撫須壞笑。


    “你大爺的。”


    徐長良翻了個白眼。


    “真的假的,那個淵皇有你厲害嗎,你不會沒打過他吧。”孟小瑩好奇道。


    “他也就那樣,實力不行脾氣還大,一點做大事的格局都沒有。”


    “還有,你拿我跟那個老家夥比較,我認為這是一種侮辱。”徐長良糾正道。


    上一任老淵皇的修為其實也就處於洪荒二境中的荒帝境,也就是第三步巔峰。


    第三步巔峰,放在整個洪荒也是可以步入第一實力梯隊的存在了。


    “嘖。”


    “等一下,那個淵皇之所以死前要把淵界給屏蔽了,是不是就是因為你幹了什麽事。”


    孟小瑩表情精彩。


    “嗬嗬。”


    “你猜。”


    徐長良不予迴答。


    孟小瑩還真開始思考了起來:


    “讓我猜猜,你把人家祖墳刨了?”


    此言一出。


    空氣都好像凝固了。


    白胡子老頭表情古怪,想笑又沒笑。


    小童也是愣住了,開始思索事情的經過。


    這事情他知道的不多,也是通過這個“刨祖墳”忽然想到一些事情。


    花無覺表情精彩,習慣保持平靜的他,此刻也沒繃住。


    因為熟悉徐長良秉性的他清楚,這很可能是真的。


    “你真把人祖墳刨了?”


    孟小瑩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確定道。


    她也是瞎猜的,總不能是真的吧。


    “…”


    徐長良沉默了。


    或許,此時無聲…勝有聲!


    “你還真…”孟小瑩趕忙壓低聲音:“把人家祖墳給刨了?”


    “我又不知道,再說了,我不就撿了點東西嗎。”徐長良撇了撇嘴道。


    破案了。


    孟小瑩表情越發古怪,當徐長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就明白,那個淵皇到底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陰影。


    恐怕…需要一生來治愈吧。


    “不見得是因為徐長良的原因,他們認不出來。”花無覺忽然道。


    “的確,要是認出來了,就不會是現在這種陣仗了。”白胡子老頭感慨道。


    天帝徐長良作為淵界的超級黑名單之人,如果被發現擅自進入。


    整個淵界都會發起一場舉全族之力,滅殺徐長良的戰鬥。


    至於為什麽。


    隻因為這是上一任淵皇留下的鐵律。


    當然,現在的淵界因為自我封閉的原因,其實是不知道徐長良的長相的。


    不過就算知道也沒有什麽用。


    因為徐長良出門在外,從不用真容。


    所以上一任淵皇根本不寄希望有人能識破偽裝。


    而是直接將淵界給隔絕了。


    常言道,眼不見,心不煩。


    隻要徐長良找不到淵界的入口,那麽那條看似殺氣騰騰的鐵律就沒什麽用了。


    上一任淵皇還是心裏有數的,裝裝樣子可以,但不能真去做啊。


    要不然把人拚光了,也不見得能解決。


    無論如何。


    他們被帶去了淵皇宮。


    淵皇宮,整個淵都最龐大華麗的建築,巍峨雄壯,建築帶著強烈的淵界色彩。


    擁有獨立於護城大陣的防禦陣法,一共三千三百三十三道,每一道都是可以抵擋大帝攻擊的防禦。


    同時,也擁有著最嚴格的身份審查。


    “蒼狼王,白鷺,羈押外鄉人前來。”


    門口,有一個巨大的獅子石像,通體漆黑,聽到話語之後,猶如影子一般化為一道黑線,等再度凝聚,就已經居高臨下的看著白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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